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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我在印度玩红警 > 第34章 隐蔽舆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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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的春天,巴尔·萨克雷的挑衅愈发猖狂,不仅破坏供电线路,还在孟买街头公然煽动针对穆民的仇恨,试图借宗教冲突巩固势力。

这一切让库马尔意识到,仅靠暗中分化远远不够,他需要一场席卷全国的风暴将巴尔彻底拖入深渊,但这风暴的源头绝不能指向他——任何知情者,都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转身回到桌前,摊开一张印度地图,目光扫过孟买——湿婆军的大本营。这里是敌人的主场,直接发起舆论攻势无异于自寻死路。

他手指移向西孟加拉邦、阿萨姆邦和特里普拉邦,这三个邦居住着印度最多的穆民人口,宗教情感浓厚,对湿婆军的暴行必然深恶痛绝。只要在这片土地上点燃怒火,湿婆军将四面受敌,而他将抹去所有痕迹,坐看敌人自毁。

“舆论战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库马尔冷笑一声,眼中杀机毕露。他决定委托家族老仆人兼管家达尔吉特寻找中间人执行此事,而后将所有知情者一并除掉,确保无人能将此事与他联系起来。

次日清晨,库马尔在庄园的书房召见达尔吉特。

老仆人推门而入,头裹锡克教徒的头巾,花白胡须下是一双沉稳的眼睛。他恭敬地低头道:“少爷,您找我有何吩咐?”

库马尔示意他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美元钞票,推到桌前,声音低沉而冰冷:“达尔吉特,我有件大事要交给你,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做的,包括家族里的人。你拿着这五万美元,找个靠得住的人,去西孟加拉邦、阿萨姆邦和特里普拉邦,联系当地的报社和电台,把湿婆军迫害穆民的事传出去。重点是哈吉·阿里清真寺被毁,渲染得越惨越好,但别提瓦德瓦家族。让那人假装是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穆民商人,事成后,你知道该怎么做——留下活口,就是留下隐患。”

达尔吉特接过钞票,掂了掂重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多年的忠诚让他迅速领会了库马尔的意思。

他低声道:“少爷,我明白。您是要我找个中间人,把这事办得干净彻底。我认识一个老朋友,叫拉维,在孟买黑市混了多年,嘴紧手稳,适合干这活。事后,我会处理干净。”

库马尔冷冷点头,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这是卡兰,孟买码头的雇佣兵,靠得住。你让拉维带上他,我另付他钱。卡兰只管保护拉维,不问细节。事成之后,他俩一个都不能留,尸体处理干净,别让我再听到他们的名字。”

达尔吉特收起钞票和纸条,沉声道:“少爷放心,我今晚就去找拉维,把您的意思交代清楚。事成后,我会亲手解决他们,保证没人能查到咱们头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只管传话和交钱,具体怎么干我不过问,收尾时我会安排妥当。”

库马尔目光如刀,沉声道:“好,就这么办。小心点,达尔吉特。这事成了,湿婆军会焦头烂额,但若留下尾巴,我们都不会有好结果。”

达尔吉特点头,转身离开书房,步伐稳健,眼中却多了一丝寒意。

当晚,达尔吉特换上一身不起眼的灰袍,头巾遮住大半面容,悄然来到孟买郊区一处破旧茶肆。

拉维早已等在那里,身材瘦削,眼神狡黠,手里端着一杯廉价香料茶。达尔吉特坐下,压低声音道:“拉维,有桩买卖,五万美元,干不干?”

拉维眯起眼,低声道:“老朋友,啥活儿这么大手笔?说来听听。”

达尔吉特将钞票推过去,沙哑道:“有人想让西孟加拉邦、阿萨姆邦和特里普拉邦的报社和电台闹起来,把湿婆军迫害穆民的事传出去,尤其是哈吉·阿里清真寺被毁的事,要渲染得惨点。

你假装是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穆民商人,钱到位就行。事成后,把痕迹抹干净,别让人查到源头。”

拉维掂了掂钞票,嘴角上扬:“五万美元,够意思。湿婆军的事我早有耳闻,这几个邦的穆民一听准炸锅。我干了,但路上得带个保镖,防着点麻烦。”

达尔吉特点头,从怀里掏出纸条递过去:“这是卡兰,孟买码头的雇佣兵,靠得住。另有一笔钱给他,他只管保护你,不问细节。你俩低调点,今晚就动身。”

拉维接过纸条,点头道:“成,我知道怎么干。事成了,我烧掉所有东西,保证干净。”

几天后,西孟加拉邦的加尔各答街头,一份名为《人民之声》的报纸悄然掀起波澜。

头版头条以黑体字写道:“孟买湿婆军暴行震惊全国:哈吉·阿里清真寺被毁,穆民血流成河!”文章描述了湿婆军用燃烧瓶焚烧清真寺、屠杀无辜穆民的场景,文字煽情而激烈,配上几张模糊的火灾照片,来源不明却极具冲击力。

几乎同时,阿萨姆邦的《东方日报》和特里普拉邦的《自由呼声》也刊登类似报道,标题耸动:“湿婆军:印度教的魔鬼!”

“巴尔·萨克雷的罪行,天理难容!”

电台循环播放一段匿名录制的哭诉:“他们烧了我们的清真寺,杀了我们的家人,湿婆军是恶魔!”

声音未经证实,却因其悲愤的情感迅速传遍街头。

拉维的行动隐秘而高效。他穿着一身破旧长袍,伪装成穆民商人,带着现金挨个拜访报社和电台负责人。

每到一处,他都冷冷地丢下一叠美元,简短说道:“把湿婆军的暴行传出去,越多读者越好,来源别问。”

编辑们见钱眼开,接下任务后立刻开动印刷机和广播设备。卡兰跟在他身后,身材魁梧,手按刀柄,冷眼震慑任何可能的麻烦。

不出三日,这场舆论风暴如野火燎原。西孟加拉邦的穆民走上街头,手举标牌,高喊“打倒湿婆军!”

“还我清真寺!”

阿萨姆邦的清真寺外聚集数百名愤怒信徒,有人焚烧巴尔·萨克雷的画像,有人砸毁湿婆军的橙色旗帜。

特里普拉邦的抗议更为激烈,青年组织冲击政府大楼,要求严惩湿婆军,场面几近失控。

孟买的湿婆军总部内,巴尔·萨克雷收到消息时,脸色铁青。他一拳砸在桌上,怒吼道:“这些穆民崽子哪来的胆子?是谁在背后捣鬼!”

副手拉姆·帕蒂尔低声道:“头儿,这事来得蹊跷,东部的报社突然开火,肯定有人出钱。咱们在这几个邦没根基,压不下去。”

巴尔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湿婆军在孟买虽有铁腕,但在穆民聚居的东部毫无影响力,舆论的烈焰已超出他的掌控。

更糟的是,这场风波传到国外,巴基斯坦的《黎明报》转载报道,标题直指:“印度教极端分子屠杀穆民,印度政府为何沉默?”

伊朗和沙特阿拉伯的媒体紧随其后,指责印度纵容宗教迫害,印度外交部猝不及防,连夜开会试图平息国际纠纷。

任务完成后,拉维和卡兰返回孟买,在码头一处废弃仓库与达尔吉特碰头。拉维手里掂着剩余的美元,得意道:“老朋友,活儿干得漂亮,东部的穆民已经炸锅,没人知道是谁出的钱。”

卡兰站在一旁,沉默地擦拭刀刃,等待酬金。

达尔吉特点头,面无表情地递过一袋卢比:“这是卡兰的钱,你们干得不错。”

就在拉维伸手接钱时,达尔吉特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地朝拉维头部开了一枪。

枪声在仓库内回荡,拉维应声倒地,鲜血染红地面。卡兰一惊,刚要拔刀反击,达尔吉特第二枪已精准击中他的胸口,雇佣兵踉跄几步,轰然倒下。

达尔吉特冷冷地看着两具尸体,低声道:“少爷说了,留下活口就是留下隐患。”

他从仓库角落拖来一桶汽油,泼在尸体上,点燃火柴扔过去。火焰迅速吞噬一切,浓烟滚滚。

他站在火光外,等到尸体化为焦炭,才转身离开,手中提着烧尽证据的布袋。

次日,达尔吉特回到庄园,向库马尔汇报:“少爷,事办完了,东部已经炸锅,湿婆军焦头烂额。拉维和卡兰处理干净,证据全没了。”

库马尔冷笑一声,点头道:“好,干得漂亮。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

库马尔坐在指挥塔内,打开一台老式收音机,调到国际频道。听到巴基斯坦电台义愤填膺地谴责湿婆军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低声道:“烧得不错,比我预想的还热闹。”

当晚,谭雅和鲍里斯照常来汇报分化湿婆军的进展。谭雅扔下一张纸条:“指挥官,拉姆·帕蒂尔和维诺德那边有点眉目了,他们对巴尔的不满越来越大。”

鲍里斯补充道:“我盯着那些商人,已经锁定了几个给湿婆军送钱的家伙。”

库马尔点头,目光平静:“干得不错,继续盯着。巴尔现在忙着应付东部的乱局,正是咱们动手的好时机。”

他没有提及舆论攻势,谭雅和鲍里斯毫无察觉,这场风暴仿佛与他无关。

夜色渐深,基地灯火通明,战车工厂的框架在黑暗中初具雏形。远处,孟买的灯火依然稀疏,湿婆军的阴影因这场舆论战而摇摇欲坠。

库马尔站在窗前,凝视远方,冷笑道:“巴尔·萨克雷,你自顾不暇了吧。这场火是我点的,但你连灰都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