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语!”江司年后知后觉,酒也醒了一半。
今天的橘子很反常,莫名其妙要灌他跟姜月酒,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司语喜欢姜月他一向是知道,有时候姐妹俩感情好的甚至超过他这个亲哥。
就这么想让姜月给她做嫂子?
“江司语,你快点把门给我打开,不然,不然等我出去就把你腿给打断!”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江司语醉倒在沙发上,若是她醒着,也只会觉得自己冤枉。
因为一开始她确实是计划让那两个人单独相处。
但刚刚醉酒后她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对,简直跟牛不喝水强按头一个样。
算了,顺其自然吧。
所以她就没有出门,醉呼呼的回自己房间睡了。
完全不知道哥哥被迫跟姜月同屋睡了一夜的事。
第二天是个周末,江司语睡到自然醒,她起床在客厅溜达了一圈。
也是奇怪,往常总是第一个起床的月妹妹今天还没起,门也是紧闭的。
她敲了两下门,“月月?”
“把门给我打开!”江司年的声音从姜月房间里响起。
倒把江司语给吓了一跳。
她拧了拧门把手,然后门把手直接就断了。
“哥,你怎么会在月月房间里?”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门打不开了?你这个蠢货!”
江司语:……
不关她的事啊!
没办法,仅凭江司语的力量打不开门锁,只得找了开锁师傅。
这种小儿科的开锁师傅两三下就搞定了,看着十分简单,但还是不简单的收了她一百块钱。
“师傅,能不能把这一招教给我?”江司语厚着脸皮道,“以后我哥要再被锁在房间里,也省得麻烦您。”
江司年:……
开锁师傅:……
“小姑娘,我这本事不外传,你哥要再被关了你就再找我,你哥经常被关吗?要不咱们还是加个薇信吧?”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又不免费。
维系好以后说不定还是长期客户呢。
江司语没加,付了一百块钱。
江司年先朝房间里看了姜月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
再恶狠狠的把江司语拽到阳台,“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我喝醉酒就睡着了。”
江司年:……
他指着姜月的房门,“你是说,那门锁是自己坏的?”
“当然。”
江司年不信。
但江司语从这天以后也就彻底想明白了。
罢了,缘分如大小便,没有就是没有,来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她哥跟姜月之间无缘,干脆以后就各觅良缘吧。
又过了段时日,冬意正浓时他们放假了。
三个人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正收拾着,江司语发现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感到奇怪,找到阳台发现哥哥跟姜月正站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虽然画面暧昧美好,但江司语不会再误会这两个人了。
她喊了声月月,让月月帮她找东西。
“我上次买的那双手帽放哪儿了?”
姜月很快在客厅杂物收纳柜帮她找到了。
“这么大人了,自己东西还找不到。”江司年斥她。
江司语冲他做了个鬼脸,不理他只跟姜月说话。
“对了,月月,我想起来有东西要给你。”
她手帽还没戴好,又哒哒的跑回屋,再哒哒的跑出来。
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姜月,“月月,我们班一个帅哥托我给你的。”
“什么?”姜月狐疑接过。
一旁的江司年立刻也看过来。
“当然是情书了!”江司语冲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那家伙挺帅的,我们班好几个女孩喜欢他呢,反正你们都单身,认识认识呗!”
姜月抿了抿唇。
一旁的江司年直接往她这没眼力劲的妹妹头上砸了两个脑瓜崩。
“你是不是瞎?”
“没有啊,只是轻度近视。”江司语答的实诚。
“你告诉她!”江司年双手握住了姜月的肩膀。
在江司语震惊的眼神中,姜月红唇轻启,“我们在一起了。”
江司语:……
她觉得好白菜都被猪拱走了,十分惋惜,“什么时候的事?”
姜月倒没有扭扭捏捏,“一个多月前吧。”
那封情书她没有看递回给江司语,“你帮我谢谢他的喜欢,再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就我哥啊~”江司语觉得那男孩比她哥要帅一点。
跟她哥在一起,没什么好的吧。
而且她哥也配不上姜月。
看到来自双胞胎妹妹的眼神,江司年简直想把她给踹飞。
江司语连忙把姜月拽到自己房间里,“你真跟我哥在一起了?还一个月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完全没有发现啊。
这俩人还是跟之前一样白天上课,晚上各回各屋。
“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亲密举动啊?”
难怪她发现不了!
姜月:……
谁家男女朋友做亲密举动要当着自家妹妹的面啊。
“你真是太钝感了,”姜月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也是好事。”
“咱妈一定很高兴!”
江司语没有料错,看到自己儿子跟姜月手拉手的回家,一双眼笑成了月牙状。
太好了!太好了!
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儿媳妇,香香软软的儿媳妇。
司蓉朝着三人伸开了双臂。
江司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一段时间没有见,他妈怎么变得如此热情。
还要用拥抱来迎接他,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
就在江司年还在踌躇时,就见司蓉抱住了姜月,甚至就连她喜欢的橘子都没有抱。
心里好像平衡了些。
“欢迎回家!”
司蓉一手牵着姜月一手牵着橘子,江司年一个人拉着三个行李箱,一家人开心的往家里走。
为了表达自己的开心,司蓉决定亲自下厨。
江骋:……
大可不必啊!
但话说出口变成了,“好啊好啊!能吃到你亲手做的饭,是这几个小家伙的口福啊!”
“我帮你打下手!”
客厅里,江司语看着厨房里配合默契的爸爸妈妈,再看着沙发上的哥哥嫂,她这个落单的人好像有些可怜。
“蓉姨!我来了!”一道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司语身体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