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扣上一口大锅的苏月和海洁顿时一脸懵逼,两人齐齐愤慨的瞪着周洛。
昨天她们可是看见这个女人那一副对他们敌意满满的表情。
怎么,看不惯她们东西畅销来找麻烦来了?
“你放屁!”苏月直接骂了回去,叉着腰。身后几个虎族的兽人也一脸气愤,他们可不干那么龌龊的事情。
“可是我们昨天换来的衣服确实都丢了!”其他部落的人也皱着眉,这个时候开始审视眼前这几个人,他们拿来的东西确实好,但是毕竟量少,而且也不知道这东西做起来费劲不费劲,更要命的是,昨天她们似乎并不在乎交换的物资是否贵重。
这么一通分析下来,说不准真是他们偷走的。
先拉低门槛换走一堆东西,免得狮子大开口东西换不出去。等到骗到手一批东西后,再把那些布偷走,等着下次骗别人。
太可恶了!
“那是你们没有保管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苏月身后一个虎兽人辩解道。
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惹怒了!
“你看,他们把你们的东西骗到手,然后再偷回去,反过来骂你们没保管好!”周洛添油加醋的拱火。
“你们不如找他们把东西要回来,来我这换衣服,我这有好多呢,一会儿就送过来!而且,我这是兽王城的老作坊,就算出了什么问题,大家大可以找我处理,我这绝对不会推卸责任的!”她笑吟吟的拍着胸脯做保证,还不忘瞪了苏月和海洁一眼,这下傻眼了吧?
苏月和海洁气的直瞪眼,但是又有嘴说不清,正着急。
唐红鸾来了!
“红鸾!”苏月着急的跑过来,“咱们昨天换出去的衣服和布料都丢了!”说着她眼神扫视了一圈把她们堵得水泄不通的外族人,“这些人现在都来找麻烦来了!”
她皱着眉头,本来还以为这次挺顺利,想着今天拿那些兽皮换点东西就可以回去了,谁知道半路竟然整出这么一出麻烦事。
“不急!”唐红鸾笑笑,看了周洛一眼,这个小笨蛋不知道昨天她把东西换了,一会儿有的她哭!
“昨天有人试图偷东西,我就帮大家先保管起来了!”说罢她指了指几名虎兽人身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衣服,“都在后边了!苏月给大家分一下,绝对不会少给大家的!”
苏月懵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衣服,这东西怎么就出现在他们后面了?
难道这几个虎兽人块头太大,她一直没看见?
其他人的目光也纷纷转向虎兽人的身后,果然,他们一直没注意……
周洛看懵了,她扭头恰好一个兽人朝着她快步走了过来。
她眉头微蹙,“昨天不是让你们把那些破布烧了?”
那兽人一怔,“是!烧了!”
“那怎么东西还在?”她几乎要低声吼出来,气呼呼的指着此刻已经开始给各部落分衣物的苏月和海洁,以及跟小山似的衣服、布料!
那兽人懵了,他目光掠过人群,看见了唐红鸾。对了昨天这个雌性突然冒出来搅局,不过后来一切也都顺利,甚至还帮他们点火烧了呢!
但是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这令他费解。
不过这还不是最紧急的,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跟周洛说,他压低嗓音,“制衣坊里的衣服全不见了!”
周洛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衣服都不见了!”那兽人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制衣坊晚上向来有人值班看守,而且昨晚根本没看见有人进出,但是今天一大早他们查看的时候,发现衣服全都没了……
周洛皱着眉,感觉此刻急火攻心有点喘不上气……
那堆破布没烧掉就算了,她制衣坊里的衣服还都凭空消失了……这怎么跟王女交差?
已经毫无心思留在这里继续较劲,她急匆匆赶回制衣坊,想看看那兽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么多衣服要是丢了,她这条小命就没了!
唐红鸾笑笑,在她身后补了一句,“不用跑那么快,制衣坊马上就易主了。”
周洛猛地回头咒骂一声,腿脚都软了,怎么可能!
只要王女还在,制衣坊就不会易主,除非她死了!
果然,她匆匆跑回兽王城,一路上都是口口相传的消息:昨天晚上,鹰王殿生变,如今王殿已经易主,那位鹰王的儿子碧泽如今成了王殿的主人。
她终于跌在地上,那个雌性怎么会知道……
步子不再匆忙,她脸色惨白的回到制衣坊,发现,已经有兽人在处理新事物。
“这是……”她看着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在处理木头。
“王殿里传来消息,制衣坊要开始织布了!”那兽人淡淡看了周洛一眼,昨天交换地突然冒出来的布已经在制衣坊传遍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制衣坊竟然也要织那些东西了……
只是,他们根本不会!不知道王殿为什么突然做出这个决定,见周洛一脸茫然,他补充道,“这些木头是用来制作织布用的工具!”
她脚底一软……这怎么可能?意思是王殿要安排别人接手她的制衣坊了?
……
唐红鸾安排苏月一行去给各部落分发衣物,自己倒也学会了偷懒,便没在旁边杵着,只是慢悠悠地在交换地上晃悠。
下一秒,一张熟悉的脸突兀地映入她眼帘。
沄离?
这臭鱼消失了这么久,竟然在这里露面了?
她目光一凝,直接瞪向他。
沄离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昨晚,她还跟那只死鸟在一起,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跑出来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呢。
他循着她的气息一路追到这里,没想到被她堵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去了?”唐红鸾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地质问。臭鱼的好感度还停在45呢。
“我去升了个阶。”沄离倒也不藏着,“今天是过来找点东西。”
唐红鸾眼睛一亮,盯着他,“你找什么好东西?”
“既然是好东西,自然……保密!”他一如既往的瞪了她一眼,要不是那天看见澜沧,他都要忘了自己曾经被下的药。
他本意是躲避叶棠,但是如今唐红鸾越发迷人,他又怎么能任由那肮脏的药继续留在体内?
他应该爱慕眼前的女人,可是他现在做不到。那药剥夺了他最基本的感情自由,让他明明对她动心却无法真正喜欢上她。
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本能地无法抗拒与她的交配冲动。
如果她知道了,她一定会骂他是条彻头彻尾的渣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