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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觉得……和我认识的宁松意不太一样。”

赵虞的话引起了宁松韵的好奇:“那我哥以前是什么样的?她几乎不怎么说以前的事情。”

“他之前……”赵虞回忆着以前和宁松意在一起玩的情景。

“他以前要比现在更爱笑一点,性格也比现在更平易近人,有的时候还会捉弄一下别人……”

宁松韵兴致勃勃地听着宁松意小时候的趣事。

到晚上该休息的时候,甚至不肯回自己的位置上睡觉,直接和赵虞挤了同一个被窝。

“哈~~~”

第二天清早,宁松韵和赵虞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哈欠连天地往食堂走。

“今天我可不和你一起熬夜了。”

赵虞只觉得自己现在人已经去往食堂,但是魂还留在床上。

“我也不熬了。”宁松韵有气无力地附和:“就算是有再多我哥小时候的黑历史,我也不听了。”

“阿虞!”

赵虞和宁松韵回头,看到了匆匆追过来的陆竞。

“有事吗?”赵虞面无表情的问道。

“阿虞。”陆竞来到赵虞面前:“我有话想问你。”

陆竞说完,还隐晦地看了一眼宁松韵,意思是让她离开。

宁松韵见状直接抱住了赵虞的胳膊,表达出“想让我走?做梦!”的意思。

陆竞发现宁松韵不走,也不说话,只是堵着赵虞她们的去路。

“松韵,你先进去吧,帮我点一份早饭。”赵虞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钱票交给宁松韵:“我一会儿就过来。”

“好吧。”宁松韵结果钱票,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食堂。

陆竞和赵虞走到角落的大树下,赵虞不耐烦地直接开口:“你想问什么?”

“林舒说,是你教她和我……这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是我教的。”赵虞的回答出奇的淡定。

“不可能!”陆竞像是被刺激到了,两只手紧紧箍着赵虞的胳膊:“你在撒谎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撒谎!”赵虞使劲挣脱开:“你是不要照顾林舒吗,这样不是更方便照顾。”

“我给你保证过的我对她只有恩情,我喜欢的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陆竞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受伤。

“只有恩情?”

赵虞被气笑了,她推搡着陆竞一句句质问。

“那我问你,要是以后我们结婚了,林舒为了留在文工团,逼我退下来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林舒说自己没有钱日子过不下去,你会不会给她钱?

她说文工团四处演出,你会不会帮她养孩子!”

陆竞被一步步逼着倒退,对于赵虞的问题,他居然不敢给出“不会”这一肯定答案。

“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你做不到说不。”

赵虞对他这幅缄默不语,万事冷处理的样子已经十分熟悉。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你在一起?”

“阿虞,你以前不是那么物质和斤斤计较的人。”

陆竞像是个被辜负的可怜人一样:“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是因为她突然复明了。”

树后突然传出第三个人的声音。

赵虞和陆竞向声源看去,就看到宁松意的身影从树后走出来。

陆竞十分警惕地盯着宁松意:“怎么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都要结婚了,还纠缠别的女同志?“

宁松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像是不经意般,把赵虞挡在了身后。

陆竞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在赵虞和宁松意身上流转。

“阿虞,你……你们。”

“我们什么?”赵虞一看就知道陆竞没想什么好事:“别你自己龌龊,就看谁往龌龊的方向想!”

陆竞却像是听不到一样:“我说呢,为什么你突然就变了,原来真的香林舒说的一样,是因为认识了家世更好,更有钱的!”

“呵。”

宁松意被他这话逗笑了:“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拆散了你们似的,我和她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土坑里玩泥巴呢。

真没想到我们军区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才,明明是个恶心东西,居然还这么会包装自己。”

宁松意话音刚落,转身拉着赵玉就走,只给陆竞留下一句。

“再敢来招惹她,就不是停职这么简单了。”

赵虞被宁松意拽着离开,另一只手不经意碰到衣兜。

“对了。”赵虞停下脚步:“这个给你。”

宁松意低头,看见赵虞手中拿着一根崭新的钢笔。

“你帮我找回了我妈妈送我的发卡,这是给你的谢礼。”

赵虞见宁松意没接,直接拉起他的手,把钢笔强硬的放进他手里,期间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还有啊,今天这样的事情,你以后可别再干了,到时候对你的名声不好。”

“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

宁松意盯着赵虞拉着他的那只手:“我以前就答应过你妈妈,要护着你。”

“那你还能护着我一辈子啊。”赵虞像是开玩笑的接了句。

“有何不可。”

赵虞眨眨眼,觉得自己幻听了:“什么?”

“我说。”宁松意半蹲下来,对上赵虞的眼睛:“就算是护着你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胡说什么呢,让别人听到,看你以后怎么找媳妇。”

昨天那种心跳紧张的感觉又回来了,赵虞低头推开宁松意:“我走了。”

赵虞埋头往食堂走,甚至没发现与她擦肩而过,拎着好几个包子,还叼着杯豆浆的叶衡。

叶衡疑惑地走近宁松意:“你和小赵同志说什么了?看把她吓得。”

“没什么,表明了一下我的心意。”

宁松意从叶衡那里拿走一个包子:“你怎么这么慢?”

“大哥!哥!你不知道你要吃的那家包子是整个食堂最难买的吗!”

叶衡为自己叫冤:“我今天可还要赶火车站票五十多个小时呢,你还这么奴役我。”

“哦?那看来这张软卧的卧铺票,你是不需要了,我还是去退了吧。”

宁松意晃晃手中的卧铺票,作势要往垃圾桶走。

“别!义父!以后您就是我义父!”

叶衡追上去:“您别说是让我去买个包子了,就算是让我亲手给你包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