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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行坐在她身旁,玩着她的手指,闻言低眸看她,“你想什么时候?”

“过段时间再说吧,”余念漫不经心地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语调淡淡,“我再过一段时间的单身生活,等玩够了再复婚吧。”

纪宴行抓住她的手,舌尖抵了抵下颚,挑了挑眉:“宝贝儿,我们现在除了没有结婚证,其余的和正常夫妻没有两样,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妈妈催你,你敢把这番话说给她听?”

余念:“……”

她当然不敢。

何女士会念叨死她的。

余念冷哼:“如果妈妈催我,你主动把责任拉到你的头上,反正她这么喜欢你,也不舍得说你。”

纪宴行:“……”

吃饭的时候,果不其然,何女士提到复婚的事,余念瞪了纪宴行一眼,他勾了勾唇,笑着和何女士说:“妈您放心,我和念念商量过,等过完年,民政局开门我们就领证。”

餐桌下,余念用力踢了下他的小腿。

纪宴行仍是微笑脸,“怎么了,念念?”

余念:“……”

“没事,我想吃小排骨,你给我夹两块。”

纪宴行笑着说:“好。”

这个腹黑的混蛋......

餐桌上,余念没法和他吵架,等吃完饭,他们俩上楼,关上门后,余念不满道:“我没有答应过完年就和你复婚。”

纪宴行懒懒散散地笑着:“你可以去和妈妈说。”

余念眯起眼睛,“你这是什么态度?”

“让我猜猜,怎么一提到复婚就这么生气呢?”纪宴行唇角的笑意更深,“宝贝儿,你不会是在等我给你一场跪地求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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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念看着他轻佻的表情,明知道他是故意逗她,仍是羞恼得不行,她板着脸,怒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单纯不想这么快走入婚姻的坟墓。”

说完,她想要推开他,结果被纪宴行一把拽进怀里,重重地吻了下来。

结束后,余念抵着他的胸膛,嫌弃地看着他,“你刚刚抽了烟,不准亲我。”

“可是我已经亲了,怎么办呢?”纪宴行挑眉,“要不你亲回来?”

余念看着他这幅悠闲自得的模样就生气,恶狠狠地咬住他,很用力地咬,纪宴行疼得轻嘶了声。

他抬手摸了摸微肿的唇瓣,啧了声:“你才是属小狗的吧。”

余念微微一笑:“是你让我亲的。”

“可你这是咬。”

“你平时亲我的时候,咬我的次数少?”

纪宴行无言:“……”

四目相对。

余念踮着脚尖,咬了一口又一口,真有种想要咬死他的架势。

纪宴行看着她类似于小孩子发泄的行为,要不是怕笑出声她能羞愤地赶他走,一直憋着没笑。

等报复性地咬完一通,余念看他一眼,冷冷地哼了声,然后用力推开他,朝她的阳台走。

临走前,还要不小心踩他一脚。

对不起也不说,踩完就往阳台走。

纪宴行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搂回怀里,低眸看她:“小姐,你踩到我的鞋了。”

余念抬头,毫无诚意:“对不起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纪宴行磨了磨后槽牙,指尖扣住她的腰,力道收紧,大拇指正好按在她腰眼的位置,惹得余念一阵颤栗。

“小姐,一句对不起,太没诚意了。”

余念微微一笑:“这位先生,你想要什么?”

纪宴行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语气突然正经起来:“我想看你的日记本。”

让人看自己的日记本,对于余念这种要脸的人来说,过于的羞耻尴尬,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

纪宴行用指腹不紧不慢地剐蹭着她的腰眼,余念一抖,溢出一丝呜咽声。

她咬着唇,脸颊烧了起来,气恼地瞪他:“纪宴行!”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贴在她耳边,语气温柔地问。

温热的气息吹拂,余念的耳朵麻麻痒痒的,她板着脸,强行淡定道:“这是我的隐私,正常人都不喜欢把隐私暴露给别人。”

更何况是日记本这种极度隐私的东西。

“你的隐私都是我,我为什么不能看?”纪宴行挑了挑眉。

余念:“……”

纪宴行轻轻掰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声音中不再是轻佻的挑逗和调侃,认真地说:“念念,我想看。”

他靠的太近,余念的呼吸都要被他掠夺,“给你看,但是你不许笑话我。”

纪宴行低头,在她眉心上亲了亲,“怎么会。”

两人一起去书房,余念蹲下,在柜子里翻找出黑色笔记本,纪宴行把她拽到大腿上,将日记本放在桌面上,他从背后搂着她,看着她浅浅颤动的睫毛,心头一动,亲她的侧脸,“我想认识那时候的你。”

默了几秒,余念说:“好。”

她轻轻翻开,看着扉页上的日期。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天,”她抿了抿唇,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常一些,“回到酒店后,我睡不着,就自己下楼去超市买了个笔记本。”

酒店附近没有书店,她只好在超市里买了个很普通的笔记本,趴在桌子上回忆白天的事,开启了她日记本的第一页。

余念往后翻,第一页是纪宴行之前看过的,他的素描画。她没有画他的脸,只是一个背影。

盯着这幅画的两人,自动修补出那天的场景。

和现在比起来,那时的纪宴行还很年轻,十八岁的少年,张扬恣意,五官轮廓没什么变化,带着几分尚未被阅历冲刷的少年气,远比不上现在的成熟。

他走入雨中,全是铅色的画面,给人一种孤寂寥落的感觉。

纪宴行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噙着几分浅浅的笑:“你记性还挺好,居然能还原到这种程度。”

余念轻哼:“我早说过,如果不做律师,我很可能也走艺术这条路,说不定混得比陆宇琛还好。”

纪宴行不冷不热地睨着她:“不要提他。”

余念:“……哦。”

余念继续往后翻。她只画了这一幅画,剩下的都是文字记述。

泛黄的纸张写着略有褪色的字迹,两人都沉默地看着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