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见她重新在他面前表现这幅不讲理的小孩子的模样,纪宴行勾了勾唇,眼神宠溺地看她:“好吃吗?”

物余念揪了一小块放进嘴巴里,外酥里软,带着淡淡的奶香和甜味,她揪了一块递给他,“很好吃。”

纪宴行没用手接,张了张嘴,示意她喂他。

“……”余念把面包塞进他的嘴巴里。

就这么一人一块,她吃一口喂他一口,没过几分钟,就把这两个菠萝包分着吃完了。

余念晚饭吃了半饱,又吃了菠萝包,纪宴行的饭到的时候,她实在吃不下了,但想到刚才答应他的陪他吃饭,便端着杯温水坐在他对面。

纪宴行的餐桌礼仪很好,慢条斯理地用餐,余念托腮看他,怔怔浅浅地出了神。

和他在一起,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容易就能开心。

下午一个人滑雪时,她满脑子都是当时他教她滑雪,哄她不用怕他会接住她的画面,他没有食言,每次都接住了她。

让她在一天之内就学会了滑雪。

天马行空地想了许多有的没的,等他吃完,纪宴行有个工作电话打了进来,余念便去浴室洗澡。

她今晚不打算和他发生什么。

所以洗完澡,余念就准备睡觉,检查一遍门是否反锁好了,然后爬上了床。

只是想去拿平板玩游戏,才发现她的平板在外面的行李箱里,她只好穿鞋去外面拿她的平板。

走到客厅,她谨慎地瞥了眼,纪宴行还在打电话,莫名地松了口气。

余念把行李箱掀开,找到平板和充电器,正要离开,纪宴行从阳台走了进来,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呼吸渐渐灼热。

客厅的灯没开,只有阳台上的光线洒进来,光线很暗,自下而上地落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浴袍,头发吹得半干,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在身后,能看得出湿润的水汽,纯洁又妩。媚。

纪宴行几乎可以想象到,浴袍下的画面——

纪宴行喉咙一阵干涩,几乎是立刻起了刻起了反应,视线往下,落在她光着的脚上,脚趾蜷缩着。喉咙更痒了。

“怎么又不穿鞋?”他的声音低哑得有点沙。

余念对上他的眼神,大脑一片空白,“我...我忘了。”

“下次记得把鞋穿上,地板很凉。”

“嗯。”

余念松了口气,抱着平板就要走,临走前,鬼使神差地朝他看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纪宴行暗骂了声,去他的正人君子。

夫妻二年,对视一眼,余念几乎立刻立刻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抬腿就要走,纪宴行大步朝她走过来,堵住了她的路。

他的吻铺天盖地,此刻的他跟刚才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在打商务电话,判若两人。

余念去推他,呼吸紊乱:“别...不许亲......”

房间里很暗很静,无声的昏暗像是暧昧的催化剂,空气中到处都是暧昧因子。

纪宴行把她拒绝的话全都堵住,抱着她转了几圈,最后倒在沙发上,呼吸更乱了,纪宴行的脑袋埋在她脖颈里,气息重得吓人,心跳体温都烫得要命。

“念念,你怎么想的?”顿了顿,他加句解释,“我们的关系。”

余念还在喘粗气,闻言愣了下,如实说:“我不知道。”

纪宴行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和失落,偏头亲她,“你可以不立刻跟我复合,但你也不能考虑别人。”

话音落下,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冰凉的指尖在她的后背游走,引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颤了下。

——不行。

这样不行。

大脑的防御系统终于恢复正常,余念清醒了一点,用手推他,喊他:“纪宴行。”

大概是被亲了许久,她的声音软得不行。

纪宴行压制住脑海里翻滚的内容,停下动作,看着她衣衫凌乱,浴袍挂在肩膀上,露出白皙的锁骨。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太灼热,余念有点不敢看他,快速从他身上下来,躲着他的眼睛,“我睡觉去了。”

说完,她落地后立刻往屋里跑。

“咔哒”一声,是她反锁门的声音。

纪宴行啧了声,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溢出一声闷哼,往自己的下半身瞥了一眼,自嘲地嗤笑出声。

真是太久没碰她了。

回到卧室,纪宴行扯掉领带,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顺着高挺的鼻骨往下滴。

可惜,冷水的用处不大。

余念趴在门板上听了几分钟,听到他回到卧室后,终于放下心来。

抬手摸了摸唇,余念心跳怦怦,顿了片刻,用力地把口水擦掉。

爬到床上,她打开游戏,试图分散注意力。

玩着玩着,沉浸进去,不再想刚才的事。

大概半小时后,她的手机震了下。

手机跟平板是连着的,电话打来,她的游戏暂停,余念秀眉微蹙,看着屏幕上“纪宴行”二个字,点开接通。

“在干什么?”他声音低哑的就像在她耳边震动。

余念:“玩游戏。”

“你那个弱智单机小游戏?”

“……”为什么要贬低她的小游戏。

玩网游的,就比单机小游戏高贵一等吗?

余念怒瞪屏幕里的纪宴行。

纪宴行喉结发痒,哑声说:“你把手机架在面前,你玩你的,我看着你就行。”

余念拒绝:“不要。”

“不会很久,”他说,“就当你临阵脱逃,给我的补偿。”

“……”

他这话的意思,怎么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和他做。

他还很委屈是吧。

余念担心自己不答应,他过来敲她的门,这样会更打扰她玩游戏,只好说:“半个小时。”

“好。”

余念拿了个枕头放在腿上,将手机架起来,正对着她,然后就不管他了,继续玩她的游戏。

屏幕中,她玩的很专注,大概是脑子被僵尸吃了,她的秀眉皱了起来,脸蛋白皙,唇被咬的有些肿,又纯又yu,圣洁得想让人侵。犯。

余念没在意他,注意力都在游戏上,直到手机里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呼吸声,或者说是chuan息声,像是抑制不住的粗chuan。

“你在干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