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位瘦弱的教书先生也忍不住发声:“前几日,我为了给学生们刻几本简易的书册,去买了些便宜的木材,回来就被官府说这木材是珍稀品种,私自买卖要罚款。可我一个教书匠,哪能分得清那些木材品种,再说这木材是从木材商那里买来的,怎么就成了我的过错?”他气得双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无奈与愤慨。
“我家养了几只鸭子,平日里都在村边的小池塘里放养。前几天不知从哪来了几个官差,说池塘周边要规划成什么景观区,鸭子不能再放养,得圈养起来,否则就要罚款。可圈养得搭鸭圈,买饲料,这得花多少钱啊,我们普通人家哪负担得起!”一位憨厚朴实的农夫满面愁容,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在路上捡了块好看的石头,想带回家给孩子玩,结果被巡逻的人看到,硬说这石头是他们正在找寻的什么风水石,要我交出石头还要罚款,说我破坏了风水布局。这不是胡搅蛮缠嘛,一块石头哪有什么风水不风水的!”一个年轻后生涨红了脸,挥舞着手臂大声抱怨。
“给自家的牛钉个掌,也被说成是私自使用了官方指定外的铁匠,非得罚款。可村里就那一个铁匠,手艺还不好,大家都是没办法才找了邻村手艺好点的铁匠,这也要管!”一位赶着牛车的大叔气愤不已,用力地拍打着车辕。
“家里老人去世,按照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要在家里停灵三日,可官府来人说影响环境卫生和邻里生活,非要罚款。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就不行了?”一位孝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满脸的悲痛与愤怒。
人群中一位老妪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带着哭腔说道:“就说咱平日里用柴火烧饭,这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可前些日子,突然就有官差上门,说现在为了环保,不让用柴火烧饭,要用他们指定的那种什么灵火灶,那灶可贵了,咱哪买得起啊。要是不用,就天天来罚款,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这时,一个年轻媳妇也忍不住哭诉起来:“我在自家院子里种了几株花,想着给家里添点生气。谁知道前几天官府的人路过,说这花是外来品种,可能会影响本地生态,要拔掉不说,还罚了我一笔元石。我就种几株好看的花,咋就惹出这么大麻烦呢!”
一个壮年汉子撸起袖子,气冲冲地讲道:“我去山上挖点草药,给自己治治老寒腿,从小就知道这山上哪些草药能治病。结果被巡山的撞见,说这草药是受管制的,私自挖掘要罚款。我这腿都疼了多少年了,就指望这些草药缓解缓解,他们这不是断人活路嘛!”
一位摆摊卖鞋垫的大娘也愤愤不平:“我就靠卖自己亲手绣的鞋垫挣点小钱,前儿个来个人说我摆摊的位置不对,影响交通。可我一直在这摆啊,这么多年都没事,咋就突然不行了,还把我的鞋垫没收了,又罚了元石,这让我以后咋办哟!”
“还有我!”一个小伙子跳出来,满脸委屈,“我家的狗夜里叫了几声,邻居嫌吵,找官府来,官府二话不说就罚我款,说我没管好狗,影响他人休息。狗哪有不叫的,这不是无理取闹嘛!”
人群中一位做小本生意的商贩挤出来,无奈地说:“我每次进货都得走那条近路,可前几天突然说那条路现在要收过路费,以前都没收过啊。我做点小买卖,赚的都是辛苦钱,这过路费一加,根本就赚不到元石了,要是绕路又太远,时间和成本都耗不起,这不逼着人没法活嘛!”
一位头发稀疏、满脸皱纹的老农,哆哆嗦嗦地拄着拐杖站出来:“我在自家田头搭个简易的窝棚,农忙时能有个地方歇歇脚、避避雨。哪晓得前儿个,衙门的人跑来,说这窝棚影响村容村貌,责令拆除,还罚了我好些元石。那窝棚都搭了几十年了,咋以前就不影响,现在就影响了?”
一个中年匠人模样的人,满脸无奈与愤懑:“我给邻里乡亲打造些农具为生,一直用的都是自家传下来的铁料。前些天,莫名其妙来了几个公差,非说我的铁料来路不明,要罚款。这铁料都是我爹传给我的,一直用来打造农具,咋就来路不明了?我这小本生意,哪经得起他们这样折腾!”
一位年轻的渔妇,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和丈夫每日在河里捕鱼,这是全家的生计。可近日官府规定,只能在特定的区域捕鱼,那区域小得可怜,根本捕不到多少鱼。要是越界,就要重罚。我们一家老小都指望着这捕鱼过日子,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一位摆摊卖茶水的老头,气得直跺脚:“我在路边摆个茶水摊,给过往的行人提供点热水,赚几个辛苦元石。前儿个有官差过来,说我没有卫生许可,把我的家伙事儿都给砸了,还罚了一大笔元石。我就一穷人,靠这点营生糊口,这不是断我生路嘛!”
一个进城卖水果的果农,苦着脸说道:“我辛辛苦苦种的水果,拉到城里来卖。结果市场管理的人说我的秤不准,要罚款。可那秤我用了多少年了,从来没出过问题,他们不由分说就罚了钱,这水果还怎么卖得下去哟!”
人群中,一位老郎中也站了出来,气愤地说道:“我在这镇上给人瞧病多年,一直都是用些常见的草药。前几日,突然有人说我用的几味药不符合新规,要罚款。这些药治病救人用了多少年,咋就不符合规定了?这不是瞎搞嘛,以后谁还敢给人看病!”
一位操着外地口音的行脚商人,一脸憋屈地诉苦:“我一路奔波,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这地界做点小买卖。就因为没及时去办那个什么临时经营许可,这刚摆开摊子,就被一群衙役围上来,货物没收不说,还罚得我血本无归。我就想问问,这许可办起来手续繁琐,耗时又长,我一个赶路的商人哪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
一个替人缝补浆洗的老妇,抹着眼泪说:“我平日里就靠给周围邻里缝补衣服,赚几个子儿。前儿个有个官老爷家的下人拿了件衣服来补,我不小心缝错了一针,那下人不依不饶,竟拉着我去见官,官老爷二话不说就罚了我的元石。我缝补一件衣服才挣一点,这一罚,我得缝补多少件衣服才能挣回来哟!”
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涨红着脸大声说道:“我在河边捉了几只蝌蚪,想养着玩,就被巡逻的人看到,说这蝌蚪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红点齿蟾,捉了就得罚款。可我哪知道这蝌蚪还有什么保护不保护的,以前大家都捉来玩,也没见有啥事啊!”
一位替人打短工的汉子,懊恼地拍着大腿:“我前几天去给一家盖房子,那家主人找的是我们附近手艺好又便宜的工匠。结果不知咋的,官府知道了,说我们没有官方认证的建造资格,不仅把工钱扣了,还罚了我和几个工友的元石。我们靠力气吃饭,哪懂什么资格不资格的,这不是欺负人嘛!”
一个卖艺的老汉,垂头丧气地讲:“我带着孙女走街串巷卖艺,就靠这点本事讨口饭吃。前几日,到了一个新地方,刚摆开场子,就有人来说我们占用公共场地,影响市容,要罚款。可我们不卖艺就没饭吃啊,这以后可咋整!”
一位养蜂的老者,痛心疾首地说:“我养了一辈子蜜蜂,就在自家院子周围放蜂箱。最近官府的人说蜜蜂乱飞影响环境,让我把蜂箱搬到老远的地方去,不然就罚款。那地方又远又不方便,我这一把老骨头咋折腾得起哟!”
一位推着小车卖馄饨的大嫂,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起早贪黑,就靠这一碗碗馄饨挣点辛苦钱,养活一家老小。今儿个不知从哪冒出来几个官差,说我的馄饨摊没有挂那个什么卫生标识牌,非要罚款。我这小本生意,哪知道还要弄这些,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嘛!”
一个扛着锄头的庄稼汉,气呼呼地把锄头往地上一杵:“我在自家地里种了些新的菜种,是邻村亲戚给的,说产量高。谁晓得没过几天,官府的人来了,说这菜种没经过他们审定,要罚款。我种地种了大半辈子,就想多收点粮食,咋就犯了错呢!”
一位摆摊代写书信的先生,无奈地摇着头:“我不过是靠替不识字的乡亲们写写信,换几个铜板。今儿个被人举报说没有文化经营许可,来了几个衙役,把我的纸笔都收走了,还罚了款。我就一穷书生,靠这点本事糊口,这以后可咋办哟!”
一个给人剃头的老师傅,拿着剃刀的手气得发抖:“我在这街边剃头几十年了,都是老主顾。前儿个来了几个年轻人,说我没有什么专业的剃头执照,要罚款。我就用一把剃刀、一条毛巾给人剃头,咋还要执照了?这不是胡闹嘛!”
一位牵着毛驴驮货的脚夫,满脸无奈与愤慨:“我靠这毛驴给人驮点货物挣脚力钱,今儿个过桥的时候,守桥的非要收我毛驴的过桥费,说毛驴也算一个‘牲口费’。我这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硬要把人逼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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