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仅镜流喜欢,丹枫本来看见剑鞘的时候还心如止水,精美的剑鞘自己见的也不少,但是这种能变形的是真的想要。
应星虽然不是打造不出来,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要去造的和别人送的根本不是能够相提并论的。
不得不说,这剑鞘不仅斩女,更斩男啊。
“镜流,小心点。”素裳和白珩异口同声的提醒道。
镜流虽然手被划伤了,但是嘴角一点也压不下来。豪剑鞘,今天能够轻易划伤自己的手指,明天就能让丰饶孽物的头齐洛洛的砍下。
比路易十六掉的头更加丝滑。
“我很喜欢,有心了。”镜流唤出佩剑,五尺长剑钪锵一声,和剑鞘完美的合为一体。
镜流拔剑,剑身嗡鸣,丝滑拔出,一松手,又是清脆的钪锵一声,再次牢牢的锁在一起。
李素裳将一包茶叶送给丹枫,丹枫接过后闻了一下,是绝世好茶的香味,沁人心脾。但是为什么总感觉有些酸呢?
“丹枫,这是送你的,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将家族特供的限量版红茶送你一包。”李素裳这样说道,不过事实上是李素裳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到丹恒会喜欢什么,送把长枪的话自己也不是理之律者,造不出比击云更强的武器。
“谢谢,这茶我很喜欢。”
丹枫将茶收好,一旁还在把玩剑鞘的镜流发出的声响让自己十分的心痒,可恶,等之后我必须让应星给我整一把。
白珩眼巴巴的看着素裳,有些可怜的问道:“我的是不是压轴戏?”
“你猜。”
“我猜是。”
李素裳将腰间的圆镜解下,然后在白珩的眼前晃了晃。
“送你了,这可是我祖母送我的,听说里面有着很大的储物空间,不过从小到大我也没有发现它有什么灵异的地方。”
“啊?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可是你祖母的东西,我要是拿了...那你不就是不能睹物思人了吗?”
李素裳在白珩头上来了一击手刀,“我的祖母还没死呢!而且这东西只不过是她万千收藏中的一种。”
“素裳你!哼,就知道欺负我。”
白珩接过镜子翻来翻去,看了又看。除去能看出这镜子工艺和制作技术绝非凡品外看不出任何和普通镜子的区别。
白珩好奇的用中指指背轻轻的敲了敲镜面,一般影戏里面都是这样演的,敲一敲就能触发什么隐藏在其中的老妖怪。
“怎么没反应?”
“你就敲一敲怎么可能有反应啦,我带着它好几年了,能想到的办法我都试过了。好了,这件事别放在心上了,说不定祖母是骗我的也说不定呢。”
“长辈怎么可能会欺骗一个小辈嘛。”
白珩嘴硬道,虽然自己也知道长辈总喜欢给小辈一些幻想。
丹枫注视着白珩手中的镜子,心中感觉更酸了。
“那白珩你觉得我会骗你吗?”素裳问道。
“不会,你才不会骗我呢!”
白珩几乎是立刻接上,李素裳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她,自己从第一天开始就在骗她。
“嗯,那当然,我才不会骗你。”
至少我们之间的友谊是这样。李素裳后半句在心中念道。
镜流和丹枫也当这是朋友之间的打趣,没有在意,毕竟自己有时候也这样互相打趣。
“素裳,你走了,什么时候才回来啊?能不能给个准确点的日期。”
“抱歉,白珩,我也不知道,几个星期,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有可能。”
“我也希望能快点回来。”李素裳抬头看天,语气悠然中带着几分惆怅道:
“可是有些时候,事不由人。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你们同我相遇是缘分,我和你们相遇又何尝不是运气。”
“说不定下次再见我能吓你们一大跳呢。哈哈。”
“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丹枫低声念道,自己所背负的要拯救的又何尝不需要气运,化龙妙法如果仅能用于持明族,那么持明彻底绝迹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朽死后持明的根便断了,要重塑根系何其难!流落在宇宙之中的其他纯种龙裔何其难寻。
“自己现在是英雄还是最高光的时刻呢?”丹枫想道,不过自己不知道答案,也无需知道答案。
自己所要做的一切事情自有后人评说!
身为第一个执掌持明族全部权利的龙尊,自己无悔,也不能悔。
素裳走到丹枫身前,看着丹枫那平静,深沉,富有心机的眼睛说道:“我听闻持明族繁育是个难题,历代龙尊都想让持明族可以正常繁衍。”
“而已经陨落的塔伊兹育罗斯执掌繁育,不过,它的繁育,繁育出的是虫子。”
“家族内有传言道:繁育的繁育,繁育的是一族还是万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繁育。”
“若是想要依靠繁育找到持明繁衍的道路,很难,估计只有凭借自己力量走上繁育命途的令使可以做到。不过繁育有没有那种令使也不知道。”
“算是我多言了吧,如果实在找不到办法,天才俱乐部,第81席,阮梅。她在生命的研究上走的极远。如果你有能够打动她的价值,她会帮你的。”
丹枫看着李素裳的眼睛,丹枫从中只能看出淳朴和善意。
“我知道了。”
这下丹枫也不酸了,仅凭这个消息,就已经抵得上镜流的剑鞘,以及白珩的镜子。
天才俱乐部第81席,阮梅么?
丹枫还没听过有这么一号天才,不过自己也不意外,毕竟天才们都高傲,有自己的天才病。自己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对了,镜流,景元怎么没来?”
“他还在练剑,昨日我一时不察让他钻了空子,闲了一天没有练剑,今天我让他加练两个时辰,当做惩罚。”
“哦,这样啊。”李素裳拿出一把几寸长的匕首,然后交给了镜流。
“这是景元给我的断剑,他说这是他不小心弄断的,剑的前半部分已经没了,后半部分让我帮他锻成匕首。”
镜流扫了一眼,这匕首底部的把手正是自己第一次教他练剑时给他挑选的佩剑。
“哦,我就说这几日怎么见他换了佩剑,原是这样。好,我会交给他的。”镜流心中明悟,看了景元又背着自己出去找人切磋,然后被打了,怪不得前几天身上带着伤,自己还带着他到丹鼎司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