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今天的内搭真的很有韵味,我喜欢!”
此时曹昆一脸贱兮兮的盯着怀里面色红润的成熟美妇。
溪云一把拍掉曹昆的手,往对方的怀里贴了贴,神色迷离的娇声道。
“讨厌!你还没折腾够吗?”
曹昆的胸膛传来柔软的触感。
随即将溪云搂的更紧,抚摸着她的青丝笑道。
“夫人,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恨勇毅伯呢?”
说完,曹昆隔着纱帘看向还在昏睡的勇毅伯。
溪云的身子猛地一僵,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曹昆的衣襟。
纱帘外,勇毅伯的鼾声断断续续。
她眼眸中的媚意瞬间凝成冰霜,檀口轻启吐气如兰道:
“我本是天源府溪家家主之女。
那老东西...若非他仗着是武王的部下威胁我的父亲,我岂会委身于这糟老头子?”
她突然仰起脸,俏脸泛红的模样倒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曹郎,你可得替人家做主啊!人家只有你一个依靠了!”
闻言,曹昆抚摸着溪云发间的手微微一顿。
他没想到溪云还有这样凄惨的遭遇。
怪不得溪云会听从曦王妃的安排,不远千里去天源府来服侍他。
原来是想找个人摆脱命运。
随后曹昆看向怀里的溪云,似笑非笑道。
“这么说来。你一开始接近我、服侍我,是想借我之手除掉他?”
说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翘臀。
溪云娇呼一声,玉手抵在曹昆紧实的胸膛,朱唇轻启道。
“曹郎可真坏,非要把话说得这般直白~
人家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有此意!”
她眼波流转间尽是讨好媚意,水雾朦胧的眸子望着曹昆,露出可怜楚楚的模样。
“不过现在可变了,人家已经离不开你了!”
“哦?怎么证明?”曹昆调侃道。
溪云的小手开始不老实起来,眉眼含春的看向曹昆。
“曹郎!人家若不是真心喜欢你,又怎会日日夜夜想念你?
人家都快相思成疾了!”
曹昆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榻边,邪魅一笑:
“夫人这张嘴,当真灵巧!”
话音刚落,忽听纱帘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勇毅伯的鼾声戛然而止。
曹昆闻声迅速穿好衣袍,
电光火石间抄起枕边的药箱,手腕一抖将银针扣在指间。
他猛地扯开溪云肩头的轻纱,扬声喊道:
“夫人这是旧疾复发!来人!快来人快备温水!”
溪云瞬间会意,娇躯剧烈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青丝凌乱地垂落,指尖死死揪住被褥:
“疼...疼死本夫人了...”
她额间溢出冷汗,惨白的脸色与方才的绯红形成诡异的反差,
“郎中………本夫人这是怎么了?”
溪云这一出,看的曹昆感到汗颜,
比他演的都逼真,真是看不出一点端倪。
此时纱帘被猛地掀开,勇毅伯打着哈欠站在床前,眼珠在曹昆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曹昆半跪在地上替溪云把着脉,扭头看向勇毅伯,焦急的开口道。
“伯爷莫急,在下曹初升。
夫人这是有心疾,需以强针刺激!”
溪云适时扶住额头,眼角挤出泪花,娇弱地开口道。
“老爷………妾身忽然觉得心口绞痛……”
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抓住曹昆的衣摆,
“快!初升郎中快为本夫人施针……”
只见寒光一闪,三根银针已扎入溪云的百会、神庭、太阳穴。
勇毅伯看着溪云气若游丝的模样皱起眉头,
目光扫过她敞开的衣襟与曹昆紧扣的手腕,内心骤然生疑。
但是溪云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于是开口询问道:
“初升郎中倒是尽心,只是这诊治的法子,怎么有些不寻常见?”
曹昆不断刺激着溪云的穴位,不慌不忙道:
“伯爷明鉴!此乃祖传的'回阳针法',需以阳气相辅才能见效!”
曹昆故意将掌心贴在溪云的后心,衣料下传来若有似无的摩挲声,
“若此刻中断,夫人恐有性命之忧!”
溪云适时地呛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薄纱。
此时的她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曹昆指尖划过溪云的后背,借着施针的幌子,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侧。
溪云睫毛微颤,嘴角溢出一声似痛似嗔的轻哼,
她虚弱地抬眸看向曹昆,水雾朦胧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随后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曹昆的手腕,指甲在他皮肤上轻轻挠了挠。
跟小猫抓了一样,曹昆一阵心痒难耐。
此刻勇毅伯狐疑地凑近,眼珠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沉声道:
“初升郎中……当真要如此诊治?”
“千真万确!”
曹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知是紧张还是演的太过投入。
“此针法需极阳之人施展,夫人阴气过重,非得如此不可!”
说话间,他故意贴近溪云的后背,针法极其诡异刁钻。
看的勇毅伯一阵眼花缭乱,暗自感叹一声。
“好针法!”
溪云眼角的朱砂痣在冷汗浸润下愈发艳红,她气息微弱地呢喃着:
“初升郎中……本夫人感觉好多了……”
她含情脉脉地看向曹昆,红唇轻启,轻轻舔了下红唇。
曹昆喉咙干涩,手上的银针却稳如泰山,
“夫人莫急,还需再施几针稳固心脉。”
他的拇指摩挲着溪云的皓腕,趁着勇毅伯视线转移的瞬间,飞快地向溪云眨了下眼睛。
溪云娇弱地蜷缩在曹昆怀中,发丝凌乱地遮住两人半张脸,
在勇毅伯看不到的角度,她用口型无声道:
“曹郎……你真的好坏!”
勇毅伯盯着两人亲密的姿态,眉头皱得死紧,却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就在这时,曹昆猛地拔出银针,
溪云痛呼一声,瘫倒在床榻上。
“好了!”曹昆擦了擦汗,长舒一口气。
“夫人已无大碍,但还需在下守夜观察,以免旧疾复发。
伯爷,夫人不能被打扰,还请……”
勇毅伯闻言,眼珠子瞪的老大。
这可是他的房间啊!凭什么让他出去?
“哎呦~~疼死本夫人了!”溪云又一声惨叫。
勇毅伯盯着曹昆紧扣溪云的手,眼神阴沉得可怕,半晌才冷哼一声:
“那就有劳初升郎中了。”
转身愤然离开时,他总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他感觉好怪!
随后摸了摸脑袋,走出房门。
待脚步声远去,溪云突然翻身凑近曹昆,红唇贴着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曹郎,人家这戏演得如何?”
随后指尖划过曹昆的胸膛。
“不过……你刚刚占了人家多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