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今天做的不对!”
“是奴婢的错。”
“你也知道啊,当着那么多人呢,我脸上都没光了。”
“是是是,怪奴婢太激动了……夫人,啊,张嘴。”
张嬷嬷把撕开的糖果塞林玉迩嘴里。
随后。
继续背台词一样的道歉:“奴婢也是真的被吓到了,担心夫人受伤,希望夫人能原谅奴婢。”
林玉迩含着糖棍,哼唧一声。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以下犯上,以后传送阵修好后可以回魔界我都不带你回去了。”
张嬷嬷目送着林玉迩上了床,心里幽幽一叹息。
回去?
这辈子还有机会回去吗?
若是真的能回去,她会第一时间找到祁局长把林玉迩塞给他,这货简直太让人闹心了!
就没见过玩儿炸药把自己炸飞了的。
只能说认知障碍简直太可怕了!
这时。
外面传来脚步声。
张嬷嬷转过头一看,……太师?!
瞥了一眼对方怀里的熊套子,张嬷嬷都恨不得提醒他:“您怎么把熊皮套子就这样赤.裸裸的抱怀里了,夫人现在还没睡着呢?”
她转身去关窗的时候,注意力一直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
林玉迩嘴里叼着糖棍儿,本来是要秒睡的,但突然看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形立在床前,迷糊着脑袋脑袋抬了一下,就跌回去了。
“来陪夫人睡觉。”
宋时慕神色肃然的说了一句。
林玉迩哦了一声,朝里面挪了挪。
宋时慕站在床前没动,英挺的轮廓侧了侧,如同远山清水般的视线落在张嬷嬷身上。
……马上,马上就好,别催了!
感受到视线压力的张嬷嬷加快了速度,将最后一扇窗关上,迅速退了出去。
房间的门被关上后。
宋时慕修长如玉的手直接解了自己的腰带。
衣袍散开,
可以看见那青蓝色的内衬里,春.光乍泄的一角深深的吸引着林玉迩。
林玉迩迷糊的脑袋duang的一下清醒,两只黑葡萄似的眸子像是拨开乌云后露出的朝阳,瞬间亮了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又将外袍和内衬一并脱下。
霎时。
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坚硬的胸膛,再往下便能看见沟壑之间,一根根流畅的线条。
他虽然身为文臣,体型没有薛砚舟那样狂野有爆发力,但该有的全都有。
整体看起来,身躯犹如白玉雕琢的菩萨躯,在室内烛火映射下,还带着一种朦胧柔和的光。
林玉迩正看得出神。
就看见一黑乎乎、毛茸茸、东西被哗啦一下抖开。
接着,那白玉雕琢的菩萨躯竟然再往熊皮套子里钻……
干嘛遮起来?
简直暴殄天物!!!
“你干什么,不许穿……”林玉迩大声阻止。
宋时慕抬头,疑惑问道。
“为何?”
“穿了不就白脱了吗……”
“可是牙牙乐、浓眉毛、冰坨子、花孔雀他们都穿!他们说,只有这样夫人才愿意抱着他们睡,就像你抱着嬷嬷给你的毛绒小熊一样,我也想……”
林玉迩当即眉头就挑高了。
“我没有,他们胡说!脱了上来,立刻马上!”
宋时慕犹豫了一瞬。
还不等做出决定。
林玉迩就如同丧尸变异了似的爬到床边,拽着他往床上拖。
被‘强迫’的宋时慕神色肃然,挣扎了几下,甩掉了熊皮套子后没多久,最终没有斗过林玉迩,被拽上.床。
林玉迩生怕他跑了,一个翻身,扯着被子往他身上一趴。
宋时慕猝不及防的被压,顿时闷哼一声。
“夫人,你轻点。”
淡淡的松竹香气瞬间让林玉迩喜欢上,额头抵在他脖颈间拱了拱,柔软的唇畔像是羽毛一样擦过他的肌肤。
男人慢慢的躯体僵硬。
林玉迩的手还在沟壑上摩挲,看样子是真喜欢。
宋时慕抓住她的手,眼睫颤了颤。
“夫人,该睡了。”
“不睡,不困。”
“那我给夫人讲故事,咱们大邕还有不少奇怪的事情……”
“不要。你觉得奇怪是因为见识太少,本魔女当初在魔界什么奇怪的事情没见过,就你觉得稀奇。”
“那夫人想干什么?”
“现在吗?我想亲嘴。”
“夫人不知羞。”
宋时慕鸦羽眼睫颤了颤,还是轻轻摁住她的后脑勺,贴近,神态温柔的亲吻起来。
比起男人的温柔,林玉迩啃得嘎嘎用力,恨不得把他嘴上二两肉啃下来。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松开。
男人嘴唇就微肿泛红,透着水润光泽。
这时候的宋时慕美的惊人!
墨发在枕间铺开,身躯如玉,呼吸微喘,古板肃然像是融化了积雪,让风.流多情的一下子浮出,浸在水中,有种欲求欲予的神态。
眉眼都是艳光。
像是盛开的花,诱惑着林玉迩这只小蜜蜂。
林玉迩嗷的一下,再次开啃。
啃就啃,还伸舌头。
毕竟和其他男人也亲过了,经验还是有了,卷的风生水起。
宋时慕耳根浮上点点哄,僵硬的躯体转移了,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耳垂,顺着后颈滑向后背,后腰……
林玉迩竟然从头到尾都沉浸在其中,眼神专注。
这倒是让宋时慕有点慌了。
这状态……倒是有点类似张嬷嬷提过的【强迫性沉迷】?
过度专注,沉迷其中,有着控制的欲望。
“迩迩,可以了。”
“……”
“迩迩,听话,该睡了。”
“……”
“迩迩~”
“……”
“迩迩我们不能再往下……”
宋时慕真是后悔自己心软主动亲她,若是不亲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喊十句都没有人应一声的时候。
“迩迩,你停手,这个真的不行!!!”
刚说一半的话,随着林玉迩手上的动作就直接顿住,宋时慕蹙起眉,想出手吧,有点担心会刺激到她,万一来一个情感障碍爆发更难了。
想喊暗卫进来,
可出自自己的私心和占有欲作祟,他不想让人瞧见林玉迩如今这样的姿态。
最后。
像是摇摆的天平,在犹豫担忧之中还没做出决策,一条亵裤就飞了出去。
接着。
他瞳孔猛地一震,低哑的声音溢出喉咙,带着点颤栗的尾音。
“迩迩——你!!!”
视线注视到的东西好似这一瞬都魔幻了。
床幔上,绣的是一幅寓意深远的画作。
青黛远山之巅,瑞兽仰脖子嘶吼,配上天边晚霞落日,如熊熊山燃烧的火焰似的,色彩绚丽,滚滚云雾蒸腾,美轮美奂。
……
在这样的场景中。
汇安郡,另一个别院中。
陈娴坐在梳妆台前,问身边鸢尾。
“今天是几号了?”
鸢尾给他拆着头上的首饰,随口道。
“该是17了。”
“7月17?”
陈娴手上动作顿了顿,突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笑意,“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今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之前一样……”
“姨娘说什么一样?”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