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训练场上滚打摸爬,不仅人黑,连衣服都没有个形。”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时之间,温素珍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静静地走到孙长民的身边,帮着孙长民。整理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看着衣服上留下的一道道汗渍,温情的说:“你们一天天的真够辛苦的,这衣服也早就该洗了。”
自己的衣服自己当然清楚,有时候对自己身上发出那汗臭味,连自己都感觉到没法忍受。在一个姑娘面前,更是想想极力的掩饰着这种味道。
他想离温素珍远一点,可是不知怎么的,两个人的手竟然碰到了一起。
一刹那,温素珍感觉到瞬间心跳加速。
孙长民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后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温素珍的手。
没有责怪,没有挣脱,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温素珍才轻轻地说道:“你这样抓着我的手,就不怕被你的兵看到。”
“只要你乐意,我才不怕你。”孙长民心里非常幸福。
“松开,让别人看见真的影响不好。”
孙长民不仅没有放开温素珍的手,并且大胆的将温素珍揽在了怀里。温素珍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任由孙长民抱在怀里。
后来还是温素珍挣脱了孙长民的怀抱:“真的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不仅话说的温柔,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含情含情脉脉的看着孙长民。
孙长民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温素珍。
温素珍竟有一种失落感:“你的衣服应该好好的补一下,你脱下来,我给你补。”
“不不,不用。”孙长民搓两手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明感觉到非常的温馨,非常的受用。他竟然萌生了想再抱抱温素珍的想法。
不过他理智还是制止住了自己的行动。
此时的温素珍也感觉到自己自己刚才的表现过于温情了,她不敢跟孙长民两人对视,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金队长让我来给你说一说,我们把这个事情定下来,看什么时候开始巡讲。”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负责组织人员,让大家认真的听。不用怎么准备的,我们完全服从你们的要求。”
“那要不把这个事情定在明天下午?”
“这么急吗?”孙长民担心一旦巡讲结束,温素珍就不会再来了。
“这个事情我们已经组织了很长时间了,想尽看到效果。”
“巡讲结束以后,你还会经常来我们中队吗?”
温素珍看了一眼孙长明娇责的说道:“你难道不希望我来吗?”
“正是我希望你能多来,才不想把时间安排那么紧。”
“傻瓜,以后不讲了,我不是照样到你这里来吗?”
孙长民两手相互的揉擦着:“那太好了,什么时候讲,你们安排就是。
“这次巡讲多长时间?在什么地点?”
“时间估计不会很长,但是也不会很短。很短了说不清道不白,起不到演讲的作用。”
“你也知道,我们整个的训练也就是3个月的时间,时间紧,任务重。我们要抓住每分分分秒秒,提高大家的军政素质。
你们的讲演尽可能的把时间缩短一点。”
“我们尽量的按你的要求去做。不过我们有信心把这次演讲做好。相信一定会对你的训练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
“讲演的地方是不是就在在训练场上,战士们可以席地而坐,场地也够宽阔。”
“金主任说,这是第一场,一定要一炮打响。
在训练场上讲的效果不是很好,一是容易受外界影响,二是声音效果不好。
既然讲了,既然拿出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就想取得圆满的效果。我们还是听金主任的。”温素珍说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温柔。
“他说在什么地方没?”
“在黄龙山的大院里。”
“我听你们的安排。”
温素珍提出回去的时候,孙长民留恋的看着她:“巡讲完你一定要经常来。”
“你是真心的希望我来吗?”
“我希望天天能见到你。”
“是心里话吗?”
“绝对是心里话。”
“想得美”
温素珍走了,留下孙长民在那里发愣。
进行演讲参加演讲的人员总共有6个人,感觉真能讲的只有5个人。
第一次讲演的的是李虞姬、方明信、刘文秋、金同位、童佳保五个人。
李善玲是朝鲜族人,也是在这次李庙镇物资转运站被解救的人员。
因为他们家住的地方跟小鬼子的一个军事要塞相连,小鬼子为了建军事要塞,已经把周围十几里的地方全部清光。
周围的居民,被迁往其他地方。对不同意或者说是持反对意见的,要么强迫离开,要么网罗不同的罪名被送到各地的矿山做劳工。
李虞姬的家就在小鬼子划定的区域外边,并没有被划到区域里边。
他原来也是一个六口之家,生活过得虽然拮据,但幸福美满。
有一天,李虞姬家的耕牛不小心跑了出来。结果闯进了小鬼子规划的禁区以内。
站岗的小鬼子直接开枪,打死了他家的耕牛。
作为以农为主的人家,耕牛就是一家人的指望,耕牛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李虞姬的父亲李长银紧随寻找自己家的耕牛,看到自家的牛被打死,心里的怒火中烧,想去跟小日本鬼子理论。小鬼在那里跟你理论,直接开枪,照他的父亲在他的父亲的腿上打了两枪。李虞姬的哥哥李全海看到自家的牛被打死,父亲的被打伤,哪里还能忍得下去,也前去跟小鬼子拼命。
打死了人家的耕牛,还打伤了人,小鬼子本来应该有负罪感的,他们不仅不仅没有负罪感,而且怒气冲冲,振振有词。
扬言这是轻的,如果再这样在这里胡闹胡搅蛮缠,绝对不再客气。
李虞姬的哥哥李全海大声质问小鬼子,你不客气,你不客气还能怎么着?难道你们打死人家的耕牛,打伤了人还是客气的?
后来,李虞姬的一家人都来到了现场,看到受伤的父亲,大家心如刀绞。他们家的族长,知道跟小日本鬼子说不出个里表,就劝李善玲的父亲忍下这口气。
“受了伤,慢慢的回去救治一下,虽然耕牛死了,但是剥剥把肉买了还能还点钱,再添上一点,大不了再重新购买一头,这些小日本就是畜生,跟他们没理可讲,要是他们在做出更伤天害理你事情我们后悔都晚了。”
可是他们在拉已经被小鬼子打死的耕牛时,却被小鬼子阻拦住了。说打死的耕牛,他们要米西米西的。
真是强盗逻辑,你打死了人家的耕牛,还伤了人那牛还不让人拉走。
这是在我们华夏的土地上,是在我们自己的家门口。小鬼子,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让我们这些贫民百姓怎么生存,难道我们任凭这些畜生在我们的家园里恣意妄为。
李全海要强行把自己的牛拉回的时候,小鬼子端着刺刀从背后直接捅进了李全海的的身体,一刀并不解气,竟然连捅三刀,人当场被捅死。
这是谁也没想到的后果,谁也没有想到小鬼子竟然如此的残暴,面对这样的情况,面对惨死的的亲人,怎么冷静,谁又能冷静的了!
看到儿子被惨遭小日本的毒手,李长银本来就是一个充满血性的东北汉子,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瘸着一条受的腿,两眼血红,看着李长银可怕的表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刺刀捅进了父亲李长银的的胸膛。
说到这里,李以及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在哽咽中,人也昏了过去。
面对此情此景,特训中队的战士群情激愤。
有的说:“你放心,你们家的仇我们替你报。”
“我们一定会把小鬼子赶出华夏,赶回他们的老家。”
“一定要让这些小鬼子血债血偿。”
“不打败小鬼子我们就枉为华夏男儿。”
经过大家的急救,李虞姬这终于缓过了气来。她哽咽的说道:“一头耕牛,两条生命。对我们家来说,那就是塌天大祸。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小日本鬼子并没有就此罢手。他怕这个事情引起民愤,造成骚乱。当天下午,他们又带着人到了我们家,硬把二弟给拉走,去充当劳工,那是一个只有16岁的孩子。
小鬼子看到我还有点姿色,企图对我施暴,一个小鬼子的当官的不知道伊莉哇啦的说了些什么,就把我也一起带走了。
他们是要把我送到小鬼子的前线,去慰问他们的作战部队。”
说到这里。李虞姬再次泣不成声。
在在李庙镇物资中转站,小鬼子为了获得一顿饭,而让李庙镇物资供应站的小鬼子强暴我们,幸好我们的部队赶到,使我们得救解救了。
在这里我感到家的温暖,有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