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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你个不讲义气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我今天来医院听沈澜说了一嘴,我都不知道你住院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天下第一好的闺蜜!”

苏雩风:“……”

她就知道会这样。

千防万防,忘记人民医院里还有个容烟的前男友在这。

虽然有点失误,但问题不大。

“我没受伤,是我哥住院,我进来陪他。”苏雩风镇定自若地当着她哥的面拿他当幌子,顺势转移话题,“那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容烟装模作样地抽泣了两声,“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天晚上吐得厉害,司马淅怎么的都拉着我来医院看一下。”

瞄了一眼走进来的司马淅,苏雩风都能想象得出刚才见前男友的抓马场景。

她连忙回头递了杯温水给她,“那是要小心谨慎些,我听说怀孕的时候孕吐可难受了,你可不能再到处乱跑了。”

容烟接过就喝了大半杯,这才抬头乖乖地喊了一声洛哥。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洛哥受了伤还打着点滴,但是小玉儿身上那是半点伤都没有,要不然她多少得抱着小玉儿哭上那么一天,让她答应自己以后不能再这样涉险了。

苏锦洛躺在靠窗的床上,看到她们两人似乎有话要说,“需要我出去一下吗?”

“不用不用。”

容烟哪敢让苏锦洛走啊,他现在还是伤患,是一级重点保护对象呢。

司马淅也开口解释道:“刚才容烟一听到苏雩风的事情就急冲冲地跑了上来,一会还要下午检查身体呢。”

闻言,苏雩风也推了推容烟,“那就快些去吧,免得身体难受。”

容烟这才起身。

苏雩风看着司马淅搀扶着容烟离开的背影,竟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相互扶持的感觉。

她连忙摇头想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不过,自从容烟怀孕之后,司马淅变化确实挺大的。

以前积极上班的人现在一天到晚都窝在家里伺候容烟,嘘寒问暖的,不仅要跟着老师上孕夫课,跟着月嫂学习怎么照顾孕妇和小孩,还要跟着厨师学做菜。

这些事虽是双方家长强制要求的,可是司马淅一次都没有逃课。

有时容烟被缠得烦了,还总和苏雩风抱怨被管着管那,还被限制在别墅没了自由,连夜色酒吧也被严格禁止,风雨工作室的工作也只能线上办公。

如果是以前,苏雩风还有可能跟着她一起骂司马淅,但现在……

她看得清楚,容烟分明乐在其中。

虽然还没什么深厚的感情,但能折腾刀司马淅她显然是开心的,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苏雩风心境也变化了不少。

苏雩风回过头来,也注意到了哥哥怅然若失收回的视线。

她当初和司马辰说的不尽是谎话。

没一会,她的手机“叮咚”一声,是容烟给她发了温暖最新的消息:

【之前许家不是让温小三二选一吗,这事拖了一个星期,就在温小三要搬出许家时,那位神秘的许家三小姐竟然敢从医院跑出来了!许家顿时兵荒马乱地都去找人了,温小三的运气可真好啊。】

怪不得刚才容烟不敢在哥哥面前说,原来是因为这事。

只不过,那位许家三小姐生病了,总不会无缘无故逃跑吧,还是在那么多人保护的环境下。

苏雩风直觉这件事可能不是意外。

但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与此同时。

郊区的一处废弃矿洞里。

江夏怎么都找不到的几个雇佣兵,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冰冷的池水里,身上早已伤痕无数,皮肉翻卷,惨不忍睹。

晏秋站在岸上,那双幽邃的眸子很冷,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他们,令冷刺骨。

评估了一番,他不满地看向身旁的金发男子,“这就是你的成果?”

“不是吧mors,他们只剩一口气了,还不行?”金发男子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的样子,若是以前早就指责他手段狠辣了。

池水里的雇佣兵也惶惶不安。

他们被抓到这里来也不过一个晚上,却宛若经历了生死折磨,但显然抓他们来的人觉得还不够!

但他们不敢爬上岸,连忙爬伏到岸边,以一种十分卑微的姿态求饶,“求、求您放过我们明白,我们什么都愿意为您做的!”

晏秋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用力捻进了碎石了,那名雇佣兵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

刹那,死亡的窒息感排山倒海般向其他雇佣兵袭去,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

晏秋向金发男子伸出手,对方立刻递给了他一条鞭子。

金发男子眼底瞬间涌出怀念又激动的光芒。

mors的鞭子用得极好,当年在基地的时候,这一手鞭子让所有人都不敢惹他:

从未杀死一个人,却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晏秋慢条斯理将袖子挽起两折,随后冷白修长的手指随意扯了扯鞭子,突然便凌空一甩!

鞭子里的倒钩滑出,随后齐齐打在那群雇佣兵的身上,立刻从他们身上勾走一点碎肉。

与此同时,鞭子内的辣椒水也渗入他们的体内,立刻引得一片惨叫,原本安静的水池里,血色一片翻涌。

但还没完。

一鞭又一鞭,辣椒水麻木了他们对身体疼痛的感官,等反应过来时,鞭子又撕扯走一大块皮肉,雇佣兵们这才反应过来身体的不对,肩膀之上竟已见玲玲白骨!

“啊——”

这一次,痛苦的惨叫声中带上了恐惧。

“放、放过我们吧!”

“求您、求求您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对死亡的恐惧,迫使他们开始想要往岸上爬。

但每爬上来一个,都会被晏秋一脚踹下去,亦或是手中的鞭子一扯,竟然变成了一根目光,对着他们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哗啦啦”一声声,宛若下锅的饺子,连续不断。

一旁的金发男子越看越兴奋,再看mors,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冷血的就和当初初见的时候。

很快就有人惊恐地大喊出声,“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

“哦?”晏秋冰冷地看向他,“说来听听。”

那人浑身颤抖,冰与火的双重折磨让他意识涣散,口齿不清地吐着血,“雇主在和我们通话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有人说了句粤语。”

晏秋眯起双眼,“粤语?”

生怕他不信,那人连忙解释道:“我有东南亚血脉,粤语是我们国家的常用语言之一,所以我听得懂!是真的,我、我不敢骗您!”

然而,下一秒,晏秋又是一棍打了过去。

“竟然知道却这么迟才说,让我很不高兴。不过你是第一个说的,我允许你上岸了。”

“谢谢谢谢!”

那人被砸得满头是血,还得和more说谢谢呢。

金发男子双手抱胸地站在一旁,每次看到这样的场面都觉得新奇。

果然,有了第一个人,很快就有第二个……

不愧是mors,哪怕回国了手段依旧啊。

随着岸上的人越来越多,晏秋正拿着一条动作优雅地擦拭手上被溅的血迹,漫不经心地收起了鞭子,递给了一旁的手下。

金发男子却知道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