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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任芜娉怒斥道,“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父皇在世时,他都不敢如此对本宫说话,你又算得什么?”她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蒙,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任芜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好,好一个长公主!”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姑母如此执意要护着任暮云,那就休怪侄儿不孝了。来人啊,给孤将长公主拿下,幽禁在公主府,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探望!”

太子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侍卫们便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动手之际,只听得一声怒喝:“谁敢?”

众人闻声纷纷转头看去,只见冯云舟满脸怒容地站在那里,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谁敢动我母亲一根汗毛,我必定让他以命相偿。”冯云舟怒目圆睁,声如洪钟,他猛地将手中的宝剑抽出,剑尖直指众人,一股冷冽的杀意顿时弥漫开来。

东昌侯府的侯爷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满脸怒色地呵斥道:“临川郡王,你切莫冲动!皇上刚刚驾崩,举国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你怎能在此时拔剑相向?这成何体统!”

任暮云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东昌侯爷,缓声道:“东昌侯府啊,听闻皇后娘娘是你的亲妹妹,而太子殿下则是你的外甥。如此说来,你对一些事情应该是心知肚明吧?”

东昌侯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难道任暮云真的查到了什么?不,这绝对不可能!他心中暗自思忖,表面上却强作镇定,干笑道:“王爷,你这是何意?我不太明白你的话。”

皇后见自己的哥哥脸色如此难看,心知其中定有隐情,于是赶忙开口道:“云儿,既然你已经来了,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本宫知道,皇上驾崩对你打击很大,你心里不好受。但太子毕竟是你的堂弟,你们之间有着血脉相连的关系。日后你们君臣之间还要相处,你应该多一些体谅才是。”

任暮云突然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哈哈哈哈,皇后娘娘真是好一句血脉相连啊!不过,说到这君臣相处之道,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份传位诏书,还有一封遗诏呢。今日满朝文武皆在此,不如就请王总管来宣读一下吧。”

他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尤其是太子,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乱地看着皇后,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任暮云会拿出这样的东西来。

然而,太子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强作镇定地大笑道:“哈哈哈,任暮云,你莫不是疯魔了不成?父皇咽气的时候,孤与母后都在他身边,何曾见过什么传位诏书?更别提什么遗诏了!”

太子的话音刚落,朝堂下的文武百官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时间,整个朝堂都被嘈杂的议论声所淹没。

就在这时,叶青山站了出来,他高声说道:“既然太子殿下说没有诏书,更无遗诏,那景王此举岂不是假传圣旨?然而,微臣却曾听闻崇德帝仙逝之时,的确留有传位诏书和遗诏。不知,景王手中所持的,可是崇德帝的诏书呢?”

任暮云微微一笑,他将圣旨和诏书递给了一旁的王石,然后点了点头,道:“正是皇爷爷当年的诏书。”

王石接过圣旨和诏书,走到了皇上的遗体旁边,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展开了圣旨,开始宣读起来。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在朝堂上回荡着。

读完圣旨后,王石又将遗诏也读了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要传位给景王?那太子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太子听完这番话,身体猛地一晃,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道:“假的,一定是假的,孤是太子,太子啊……”

然而,任芜娉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她的声音冰冷而锐利,如同寒风刺骨:“当初传位给任柏华的时候,本宫就在一旁,是任柏华亲口答应父皇,他若是离世,皇位传给大哥的儿子任暮云。人证物证俱在,太子殿下……哦不,任暮风,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后见状,心中一紧,她迅速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说道:“此事本宫并未听闻,况且,此事若是真的,皇上为何还要立太子?何不直接立任暮云为太子?”

任暮云的眼尾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悲愤:“皇后娘娘说得好啊,本王养到五岁之时,身中奇毒,时常眩晕昏迷。若不是姑母将本王接到公主府养着,并给本王辟毒珠,本王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也是那时,本王才知晓,每日本王在皇宫里的食材都是有毒的。本王为了活命,也为了去军营历练,这才去从军,也让给我下毒的人不敢贸然要了本王的性命。”

大臣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原来如此,皇上早就知道王爷命不久矣,所以才会早早立下太子啊。”

就连站在一旁的王阁老也不禁有些骇然,他暗自思忖道:“想当年,景王和晋王可都是人中翘楚啊!只可惜,景王生性正直,为人光明磊落,而晋王则稍显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我也曾暗自思忖过,如果不是景王英年早逝,这皇位恐怕绝对不会落到晋王的头上。今日观之,果然如此啊!”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子探快步上前,手中捧着一封密信,恭恭敬敬地递给任暮云,说道:“王爷,这是南诏国送来的密信。”

任暮云面沉似水,接过密信,匆匆扫了一眼,只见他的眼眶渐渐泛起了一丝微红。他紧咬着牙关,沉声道:“这封密信,乃是南诏国的将军在投降之时交给本王的。每次本王看到这封信,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信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东昌侯府现今的侯爷,也就是当今皇后的兄长,他竟然出卖了我父王的行军路线,与南诏国的贼人相互勾结,设下埋伏,致使我父王和母妃双双惨死。这一切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而最终的受益者又会是谁呢?”

太子此时心中惊恐万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仿佛面前的人是洪水猛兽一般。他的喉咙干涩,声音略微颤抖地喊道:“孙林……”然而,话刚出口,他便突然意识到孙林早已命丧黄泉,是被自己亲手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