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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洪门的聚会上,向问天公开表明南洪门的‘亲密关系’这对谢文东来说是种无形的束缚。

让香港洪门占领青帮的分部,而不是北洪门,可以避开旁人的口实,毕竟打击青帮,香港洪门派来五百多人,出了大力气,得点实惠也是理所应当的,若是南洪门不让,甚至打大出手,落下口实的就将是他们,谢文东也可以把此事作为借口,随时与南洪门撕破脸。所以说,他让香港洪门抢占青帮分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无论南洪门同意与否,他都能从中得到好处。谢文东就是这样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无比无故的去做一件事。

与杨少杰通完电话不久,东心雷也赶到了医院,看到谢文东,他低声说道:“东哥,都已经处理完了,邱平也埋了,那些投降的青帮人员我都交给南洪门,让他们来处置。”

“恩!”谢文东点点头。

见东心雷站在自己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呵呵笑了,知道东心雷要说什么?扬头说道;“别放在心上,谁都有失误的时候,记得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好。”

听了他的话,东心雷心中暖洋洋的,充满感激地看眼谢文东,又把脑袋低了下去,小声说道:“谢谢,东哥。”

“哈哈!”谢文东打下东心雷的胳膊,说道:“男子汉,大丈夫,遇到点挫折算什么,打起精神,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明白,东哥!”东心雷深吸口气,腰板挺直,震喝一声。

时间不长,急救室的房门打开,任长风被除数两名护士推了出来。

众人精神一震,忙抢步上前,围在病闲周围,查看任长风的情况。

任长风被打了麻药,此时已昏昏入睡,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倒恢复了不少血色。

谢文东看出任长风没有大碍,放下心来,看到医生走出,他还是迎上前去,问到:“大夫,我朋友的伤势怎么样?”

“很幸运,未伤到要害,送医院也及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要留院观察几周。 ”医生摘掉口罩,说到。

“谢谢你,大夫!”谢文东含笑点下头。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起来,这回,是萧方打来的。

青帮跑了,南洪门的部分帮众理所应当的准备接收青帮分部,可去了之后才发现,青帮的分部已被人捷足先登了,占领此地的香港洪门。

由于双方是盟友关系,南洪门的人也没在意,边向里进,边感谢香港洪门的人,并让他们可以撤离了。

杨少杰给谢文东打完电话之后,立刻组织手下人员,将南洪门的人拦阻在外,并直接说明,青帮分部现在归香港洪门所有。

南洪门的人哪里会同意这样的‘无理要求’,作势要往里硬闯,赵虎没管那些,一声令下,香港洪门的人皆亮出家伙。

见他们动了刀枪,南洪门的人顿时慌了,带队的头目不敢私自做出决定,急忙给萧方打去电话,萧方听完手下兄弟的报告,勃然大怒,暗骂谢文东欺人太甚,将电话直接打给他。

“谢先生,香港洪门侵占青帮分部是怎么回事?”电话刚接通,萧方就语气不善的问道。

“这次打击青帮,香港洪门出人出力,最后,总是要有所收获的嘛,不然,下面的兄弟是不会服气的。”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青帮的人跑了,其分部没有规定应该归谁所有,不应该归所有,先到者得之,香港洪门的兄弟先攻占那里,理应由他们来接管,萧方有何大惊小怪的?!”

萧方听完,鼻子差点气歪了,暗暗咬牙,说道:“我们很感激香港洪门的兄弟的帮忙,但是,如此蛮不讲理,喧宾夺主,恐怕会破坏大家之间的感情。 ”

谢文东哈哈而笑,说道:“萧兄此言差矣!我倒是认为贵帮的兄弟太霸道了,广州的黑道,不是某个人或某个帮派的黑道,你们南洪门可以在这里立足,难道,就不允许别人立足吗?如果你说这会破坏大家的感情,那我也没有办法,我总要给下面兄弟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嘛!”

“你……”萧方又气又怒,可拿谢文东又没有办法。

他不可能因为这件事而与谢文东翻脸,那样对南洪门的影响太大,涉及到的方面也太多。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含愤将电话狠狠挂断,然后,将此事通知给向问天。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虽然与青帮的冲突发生多起,却始终没有发现韩非的踪影,到凌晨三点左右时,肇庆的眼线打来电话,称见到韩非以及青帮的大批骨干,但他们已飞机去了上海,已方晚到一步,没能拦住。

得知这个消息后,南洪门的搜捕行为才宣告结束,虽然让韩非跑掉了,但毕竟成功将青帮打出广州,已方也算是获得了一场大胜。

向问天在喜悦的同时,心里也有些顾虑,青帮的分部被香港洪门所占,这本没什么,但出于同门的情意,香港洪门理应将分部让出,但现在却赖在那里不肯走,向问天闭着眼睛也能猜出那是谁的意思。

香港洪门的大哥是谢文东,他在广州设立分部,等于在南洪门的心脏上插了一根钉子,向问天当然痛快不起来。

但是,他又不能强行把香港洪门打跑,若是那么做,等于他挑起洪门内部的同门相残,想必,这也是谢文东最想看到的结果。

他当然不会事实谢文东的当,这根钉子,他也只能暂时忍了,不能将其拔掉。

第二天,南洪门为庆祝胜利,大摆宴会,邀请黑白两道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参加。、

谢文东没那个心思,政治部因为不给他那个时间,袁华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快把他的手机打暴。

他临离开广州之前,他将李开河,那顺等几名与自己并肩作战过的老大找来,邀请他们一起吃顿饭,一是感谢他们对自己的帮助,二也是希望他们能助香港洪门一臂之力,在广州站稳脚跟。

由于和谢文东一起去过驻军指挥部,众人皆见识过谢文东的神通广大,对他异常尊敬,能被他邀请,几名老大也颇敢荣幸,脸上有光。

尤其是李开河,乐的嘴巴都合不拢,在餐桌上,向谢文东连连敬酒.

众人谈笑风生,吃的尽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谢文东见时机差不多了,首先切入正题。

他从口袋中拿出几张支票,分别递给几名老大。

老大们纷纷接过,每人手中的支票数额都是五十万,众人看罢,皆是一愣,茫然地看向谢文东。

谢文东谈谈而笑,说道:“在我被青帮杀手追杀的时候,各位兄弟帮了我的大忙,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们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这些钱,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我们来日方长。”

哦!众人这才明白谢文东的意思。

那顺脸色涨红,咧嘴一笑,说道:“谢先生实在太客气了。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们只是出了点力,不算什么,谢先生若真是向感谢,感谢开河一人就行了!”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想把支票揣进口袋里的老大们又忍痛把支票递了回来,虽然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心中却暗怪那顺多嘴,把到手的钱往外推。

谢文东多聪明,眼睫毛都是空的,只见众老大的眼神,就把他们的心思猜了出来。他哈哈大笑,说道:“无论怎么说,你们毕竟和我出生入死的战斗过,若是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嘛!”

众老大生怕那顺再多嘴,急忙说道:“对,对,对!谢先生说得对,咱们混黑道捞偏门的,不能太矫情嘛!”说着,众人相续站起身,向谢文东纷纷施礼道谢,随后,心安理得的将支票揣起来。

对这些中小帮派的老大来说,五十万并不算小数目,能白得,当然要收下。

“谢大哥,我帮你是出于真心实意的,这个就不好了……”李开河那顺还想把钱还给谢文东。

后者摆手拦住二人,正色说道:amp;“李兄,这次你也死伤了不少兄弟,这些钱,算是我给兄弟们的安家费吧!amp;“

李开河听后,暗叹口气,谢文东说得是实情,他现在也确实为此事发愁.顿了片刻,他老脸一红,慢慢收下支票,说道:amp;“谢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amp;“

amp;“呵呵!这才是兄弟嘛!amp;“谢文东含笑点头,然后,又对众人说道:amp;“另外,我还有件事需要大家帮忙.amp;“

amp;“谢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amp;“拿人手短,痴人嘴软.众人收了谢文东的钱,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谢文东说道:amp;“青帮的分部,已让香港洪门占领,日后,它将会成为香港洪门的分部,我希望各位兄弟在我不在广州的时候,对香港洪门能多加照应,如果有序一个位兄弟帮忙的地方,望各位也能鼎力相助!amp;“

amp;“谢先生请放心,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a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