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震动中,玫瑰会长的机械头颅终于粉碎,黑雾被灵泉之力彻底净化。
当一切归于平静,苏倾暮在废墟中找到半块烧焦的芯片,上面残留着父亲最后的留言。
“若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已失败。记住,灵泉的秘密,藏在......”
雪山之巅,朝阳升起。
苏倾暮将净化后的灵泉本源重新封印,玉佩与老蛊婆的半块玉合二为一,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远处传来苗疆古歌的旋律,这一次,歌声中多了希望与新生。
但苏倾暮知道,只要人性的贪婪存在,灵泉的守护之战,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而她,将带着父亲的遗志,继续走下去。
昆仑之巅的风雪渐渐平息,净化后的灵泉本源散发着柔和的银白色光芒,宛如一颗沉睡的星辰。
苏倾暮将重新封印好的灵泉本源小心翼翼地安置在特制的匣子里,匣子表面的蔷薇花纹与她眉心的印记隐隐呼应,仿佛在诉说着血脉间的羁绊。
“这次回去,清北的课程怕是要落下不少了。”
祁钰苦笑着收拾起满是裂痕的笔记本电脑,尽管外壳破损严重,但他的眼神依然充满斗志。
“不过这些数据资料,足够我们研究好一阵子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硬盘,里面存储着从玫瑰商会服务器中抢救出来的珍贵信息。
沈墨卿站在山巅,望着远方连绵的雪山,手中把玩着那把经历无数战斗的火焰喷射器。
经过此次激战,喷射器的外壳布满了灼烧和撞击的痕迹,但在晨光的照耀下,却显得格外厚重而沧桑。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转头看向苏倾暮,目光中带着关切与期待。
苏倾暮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空气涌入肺中,带来丝丝沁人的凉意。
“先回学校完成学业。”她的眼神坚定而清澈,“中医是传承千年的智慧,灵泉之力与医术结合,或许能开辟出新的道路。而且……”
她握紧了手中的匣子,“父亲留下的线索还没解开,灵泉的秘密,我们才刚刚触及皮毛。”
老蛊婆站在一旁,默默擦拭着重新变得光洁的蛊笛。
经历了这次生死之战,她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分,但眼神却愈发矍铄。
“丫头,苗疆随时欢迎你们。”
她将一个小巧的蛊囊递给苏倾城,“这是专门为你调配的,能压制体内残留的机械能量波动。”
苏倾城接过蛊囊,眼中泛起感动的泪花。
这一路走来,她不仅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姐姐,还拥有了一群可以托付生死的伙伴。
“谢谢婆婆。”
她轻声说道,转头看向苏倾暮,“姐,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回程的火车上,苏倾暮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思绪万千。
车厢内,沈墨卿闭目养神,祁钰专注地修复着电脑,老蛊婆在一旁安静地捣鼓着新制的蛊虫,苏倾城则靠在她肩头,已经沉沉睡去。
一切看似平静,但她知道,暗处或许仍有玫瑰商会的残余势力在蠢蠢欲动。
回到清北校园,已是一周之后。
苏倾暮重新踏入熟悉的教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课本上的笔记还停留在出发前的那一页。
同学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只是淡淡一笑,将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暂时埋藏在心底。
课余时间,苏倾暮和祁钰在实验室里开始了新的研究。
他们尝试将灵泉之力融入中医的药理中,用特殊的药材和蛊虫作为媒介,调制出具有神奇疗效的药剂。
沈墨卿则利用自己的机械知识,改良武器装备,为可能到来的危机做准备。
这天,苏倾暮正在研究古籍中关于灵泉的记载,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信息,只写着“灵泉守护者亲启”。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座神秘的古建筑,背景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竹林深处,藏着你想知道的答案。”
苏倾暮立刻将此事告知众人。
“这字迹……”
老蛊婆仔细端详着照片,眉头紧锁,“有些眼熟,像是三十年前一位苗疆大巫的笔迹。他曾参与过灵泉的守护,后来却突然失踪了。”
“不管怎样,这或许是解开父亲线索的关键。”
苏倾暮眼中闪烁着光芒,“我们去看看。”
经过多方打听,他们得知照片中的古建筑位于湘西的一片深山之中。
那里常年被浓雾笼罩,人迹罕至,据说还流传着许多神秘的传说。
当众人踏入那片竹林时,天色已近黄昏。
竹子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突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声音空灵而悠远,带着一丝哀伤。
老蛊婆脸色大变,“这是……苗疆失传已久的《安魂曲》,只有在祭祀重大亡灵时才会吹奏。”
循着笛声,他们来到一座破旧的庙宇前。
庙宇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大门紧闭,门口摆放着几束枯萎的蔷薇花。
苏倾暮正要伸手推门,却被沈墨卿拦住。
“小心有诈。”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手中的武器已经握在手中。
就在这时,庙宇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黑袍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人戴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面容,但身上散发的气息却让人感到莫名的熟悉。
“灵泉守护者,你们终于来了。”黑袍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苏倾暮握紧了拳头,守护兽的力量在体内微微涌动。
“你是谁?和玫瑰商会有什么关系?”她厉声问道。
黑袍人轻笑一声,缓缓摘下了面具。看到那张脸的瞬间,苏倾暮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张脸,分明和父亲元俊鸿年轻时一模一样!
“父亲……”
苏倾暮的声音颤抖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然而,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父亲明明已经……
黑袍人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