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墨首先来到村长李大爷家。
“大爷，我想跟您商量个事。”
李大爷正在院子里晒玉米，听到声音抬起头：“小张啊，什么事？”
“我想借点粮票用用，过段时间就还。”
“借粮票？”李大爷停下手中的活，“你借粮票干啥？”
张雨墨早就想好了说辞：“我有个城里的朋友，说可以帮我弄点好东西，但需要粮票才能换。”
李大爷犹豫了一下：“小张，不是大爷不信你，可这粮票比钱还珍贵，万一…”
“大爷，您放心，我用猎物抵押。”张雨墨从背包里掏出两只野鸡，“这些先放您这，等我还了粮票再拿走。”
看到新鲜的野鸡，李大爷的态度软化了不少。这个年代，能吃上野味可是不容易的事。
“那行，我借你二十斤全国粮票，但你得保证一个月内还上。”
“没问题！”
有了第一家的成功，后面就顺利多了。张雨墨用同样的方法，陆续从村里十几户人家借到了粮票。有的用野鸡抵押，有的用野兔，还有的用山菌。
林子辰面对霍景深的逼问，额头上的汗珠如雨点般滴落。录音里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他耳边重复播放，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他的心上。
“霍先生，这…这只是一个误会。”林子辰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们只是在开玩笑。”
“开玩笑？”霍景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薛强成匆忙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场景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林总，我…”薛强成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霍景深转过身，目光如刀锋般扫向薛强成：“薛先生，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
薛强成的腿开始发软，他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但林子辰这时候却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惊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
“霍景深，你以为你是谁？”林子辰冷笑道，“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带着这些人闯进来，这是违法的。”
霍景深似乎被他的话逗乐了：“违法？林子辰，你还好意思说违法？”
“我做什么了？”林子辰梗着脖子，“我只是让人做了几件衣服而已，又没有违法。”
“没有违法？”霍景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专利局的证明，苏晚晚的设计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申请了专利。你现在告诉我，你没有违法？”
林子辰的脸色又变了。他没想到苏晚晚竟然这么有先见之明，提前申请了专利。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证明是我做的。”林子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霍景深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保罗被两个黑衣人押着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
“保罗！”薛强成惊呼出声。
“林总，对不起，我…”保罗看着林子辰，眼中满是愧疚，“我都招了。”
林子辰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他知道，这下真的完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霍景深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林子辰沉默了很久，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认栽。”
“认栽？”霍景深冷笑，“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林子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我要让你知道，伤害我妻子的代价。”霍景深的话音刚落，办公室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进来的是几个穿着制服的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走到林子辰面前，出示了证件：“林子辰，我们是市场监督管理局的。现在怀疑你涉嫌商标侵权和不正当竞争，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林子辰彻底绝望了。他知道，霍景深这是要彻底搞垮他。
“霍景深，你赢了。”林子辰苦笑着说道，“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苏晚晚高枕无忧了吗？”
霍景深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想要对付她吗？”林子辰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她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话音刚落，林子辰就被执法人员带走了。薛强成也没能逃脱，同样被带走调查。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霍景深一个人。他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流，眼中满是深思。
林子辰最后的话让他很不安。苏晚晚到底还有什么敌人？
苏晚晚坐在工作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关于林子辰被抓的新闻，心情复杂。
“终于结束了。”她轻声说道。
“还没有完全结束。”霍景深走到她身边，“我们还需要处理后续的法律程序。”
苏晚晚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至少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
“你的发布会准备得怎么样了？”霍景深问道。
“基本上都准备好了。”苏晚晚站起身，走到设计台前，“虽然出了这么多事，但我们的进度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霍景深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心疼。这段时间，苏晚晚承受了太多压力。
“晚晚。”霍景深叫住了她。
“嗯？”苏晚晚回过头。
“辛苦了。”霍景深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
苏晚晚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不辛苦。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辛苦。”
两人正在温存，工作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助理小张匆忙跑了进来。
“苏总，不好了！”小张气喘吁吁地说道。
“怎么了？”苏晚晚连忙问道。
“网上又出现了新的仿冒品！”小张把平板电脑递给苏晚晚，“而且这次的仿冒品质量更好，几乎看不出区别。”
苏晚晚接过平板，仔细查看。果然，屏幕上显示的服装和她的设计一模一样，但价格只有她的五分之一。
“这是怎么回事？”苏晚晚皱着眉头，“林子辰不是已经被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