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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娇宠外室 > 第181章 什么君子,该是小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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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什么君子,该是小人才对

那块玉佩是林莺娘处心积虑寻的。

所谓的王姓公子当然也是她有意编的,这定了娃娃亲的人本就不存在,自然是名姓越模糊越好,才能叫越淮在茫茫人海中寻不出来。

定亲的玉佩自然也得常见才是。

才好叫越淮拿着它,去寻那所谓的王姓公子。

这样的大海捞针,是为难他,也是寻着机会将自己送到他跟前。

毕竟日日偶遇不是法子,总要寻个由头才好成事。

之后的日子,林莺娘便借着询问寻人进度的由头时时来找越淮。

那越淮自然是寻不出人来,好在姑娘也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只是每每面上便略显失落。

她是好心肠的姑娘,还反过来安慰他。

“没关系的,越公子。我知道这偌大的临江城,要寻出一个人来,何其不易,越公子也是尽力了。我不着急,越公子慢慢来。”

她这样说,越淮想安慰她的话反倒是说不出口,只能接着应下,“杨姑娘,你放心,我定给你将人找出来。”

一来二往,两人肉眼可见地越显亲近。

时日长了,衙门里的人都知晓,越淮有个貌美的姑娘时常来寻他。

同僚之间,不免打趣,“越兄还费劲巴拉地给她寻夫婿做甚么?索性那王姓公子是寻不到了,不如越兄自荐上门去,我们看越兄和那杨姑娘都很是登对呢!”

正巧姑娘来寻他,转角处听见这么一番话,她停下来,默不作声在暗处听。

她想郎君会回什么话。

若是寻常人,应当会起心罢。

毕竟这是一举两得的好机会,既能娶美妻入怀,还能得万贯家财。多少人艳羡而不得的。

只是她却听越淮严厉道:“你们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杨姑娘早已定亲,若是叫旁人知道了怕是于她名声有碍。”

他这样一说,谁也不敢再嘻嘻哈哈,气氛一瞬间沉滞下来。

只是也有人小声嘟囔,“装得这么大义凛然做甚么,你敢说你当真不喜欢杨姑娘?”

这话声音不算大,但躲在暗处的林莺娘听见了,越淮自然也听见了。

他罕见的没有辩驳。

众人皆了然。

也是,这样一个貌美又身世可怜的姑娘在身边晃,任是超脱红尘的神佛也得动了凡心。

只是可惜,姑娘已有了主,容不得旁人觊觎。

自然住在她隔壁的张二郎也不能。

又是一日张二郎归家,叫人堵在了巷角。

这次不是几个彪形大汉,来人张二郎认得,便是时常送隔壁杨姑娘归家的官爷。

越淮朝他走来,面色不豫,“听说你昨日又去纠缠了杨姑娘?”

是姑娘身边的采雁告的状。

张二郎连忙否认,“没有啊!官爷。小人哪有那样大的胆子,敢动您的人。”

他自是不敢动林莺娘的。

只是到底本性难改,既然林莺娘有越淮护着,他不敢动,便将目光投在了她身边的小丫鬟身上。

不想那小丫鬟也是难缠的主儿。

他只是上前说两句话,还没来得及动手动脚呢,就叫那丫鬟拿扫帚打了出来。

如今还被她冤枉上了,张二郎当真是委屈。

“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就是路过,和她的丫鬟说了两句话而已。”

他小心翼翼看向越淮,“官爷,我同邻居说两句话,改善下邻里关系,这总不犯法吧?”

自然是不犯法的。

越淮到底是走了,临走前他再三交代,“若是再叫我知道你欺负她们主仆两个,我定不饶你。”

张二郎点头哈腰应下,“您放一百个心,我往后见着她们主仆两个,绝对绕着走。”

他见着越淮离开,以为自己没事了,这才又哼着小曲儿回家去。

不妨下个巷口,又叫人堵住了。

这回的人他便识不得了。

张二郎皱眉,“你是哪个道上混的?可知小爷我是谁,也敢来堵我的路?”

眼前既非衙门中人,又是独自一人,他自然是不怵的。

哪想面前人抬起头,咧嘴一笑,“不巧,小爷我是来揍你的。”

张二郎又挨了一顿打。

他躺在床上哎呦哎呦地唤,他母亲张婶子在院子里指天骂地,那边乱七八糟一团乌烟瘴气,隔壁这边却是茶烟袅袅。

是越淮今日得了些玉佩的消息,来找林莺娘。

她亲手泡茶送上来,却为着另一件事向越淮道谢,“昨夜的事,采雁都跟我说了,多谢越公子为着我们主仆出气。只是闹得这样大,会不会对越公子不太好?”

她担心越淮在衙门里难做。

毕竟他是衙门中人,有官差在身。

虽然自己原先便是因为这个身份接近他,为自己寻庇护,但现在他当真为自己出头,她也难免有些替他担忧。

“昨夜的事?”

越淮起初是不解。

采雁指着隔壁对他道:“就是张二郎的事呀!”

她面上有些难为情,“我昨日不过是一时气不过,这才对越公子提及此事,想不到越公子竟如此放在心上,夜里还去找了张二郎为我们出头。这下好了,他挨了一顿打,往后是再不敢过来欺负我们了。”

采雁是真心实意道谢,她没瞧见越淮微微皱起的眉,“张二郎挨打了?”

他昨夜分明只是警告了他,并未动过张二郎一根指头,又何谈打他。

“越公子在我们面前就不必装了。”

采雁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您放心,我知道,此事不能宣扬出去,不然叫衙门知道了,越公子定是难做。”

她以为越淮不过是顾忌着衙门不好承认。

越淮本来想开口解释,但他看了看面前热络为他倒茶,殷勤感谢的姑娘,到底是忍了忍,没有说出口,便由着她们这般误解下去。

屋顶上的长风气不过。

“什么君子,该是小人才对。”

他腹诽,随手摸了个石子扔下去,正扔进越淮端盏欲喝的茶水里。

动静大了,院中的几人都抬眼来看,一只黑猫从墙头轻巧跃下来,瞧见了他们,高傲地翘着尾巴离开。

“又是你!”

采雁上前要来抓它,被黑猫轻巧躲了过去。

再回头,那黑猫早已不见了踪影。

“真奇怪。”

采雁闷着声嘟囔,“这黑猫怎么总来我们这里捣乱,回头叫我抓了它,定要狠狠揍它一顿。”

她要揍的是猫。

屋顶上的人却心有戚戚,恍惚她要揍的是自己,轻挪身形,藏得越发深了些。

不能叫底下的人知晓。

否则依着主仆俩算计人的法子,自己的小命休矣。

也不免腹诽。

自家主子是真沉得住气,眼看姑娘都要将人勾上手了,竟半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