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小棉,你看我~”邢嘉一下课就开始逗白毛小萝莉玩。
呆萌少女把脸捂住,随后“哞~”了一声把手掌挪开。
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她。
“嘿嘿嘿,看起来你不是很喜欢啊。”嘉嘉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你的笑话呢?给小棉展示展示。”昭然在后面拱火。
“让我想想哈~”
邢嘉低头沉思片刻,随后食指指天咧着嘴笑:“想到了!”
“这是个脑筋急转弯!”
“问,为什么扶桑国动漫里都是天降美少女?”
“扶桑果好吃吗?”彩虹糖眼睛亮亮的。
“为什么?因为这种情节宅男比较喜欢看吗?”小雪尝试性回答。
“因为哈哈哈哈——嗝——”
“……先把自己逗笑了可还行。”昭然有些无语。
“因为,天降小男孩不吉利,噗哈哈哈哈~”
“嘉嘉喵,好厉害。”举起纸板。
“怎么样,我这个笑话是不是究极无敌有水平?!”邢嘉对自己的实力没有准确认知。
“和冰箱一样厉害。”小白毛举起第二块纸板。
“哈哈哈小棉都觉得你讲的笑话冷。”陆怀雪听笑话没笑,现在笑的前仰后合。
“果然,笑容守恒定律是存在的。”昭然也面带微笑。
邢嘉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去在桌上画圈圈。
温小棉戳了戳她,递过一个硕大无比的桃子。
嘉嘉喵再次满血复活。
后排几个哥们坐在桌子上边往前边看边交流。
“不对啊,我记得温哥是独生子女来着。”李尔琅上学期和温源同桌时,看过他填的个人资料。
“温哥资料上还写自己父母务工呢?随便填的东西你也信?”王大雷自己就是胡填的。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你说温哥介不介意多一个妹夫?”
许铭挠着下巴开玩笑,“让我每天住四合院吃山珍海味也行啊。”
一听到这话,他身边的王大雷以及前方的李尔琅和宋行简纷纷搬着凳子远离。
“铭子慎言。”于磊好心出言提醒。
“勿谓言之不预也。”段修文转头看向印堂逐渐发黑的许铭。
卧龙说完话就开始后悔了,以往的各种案例无不说明,凡是说温源坏话的都遭到了报应。
‘我不是故意的温哥,别别……’
“咔嚓——”在他还没忏悔完自己罪行的时候,桌子应声断裂。
许铭人没事,但马上就有事了。
“许铭!你要上天吗?!”尹华把课本往讲台上一摔,怒气冲冲的说道。
“老师你听我解释……”
“滚后面竖着!”
铭子无奈站到自己座位后面撑着椅背,紧接听见了更让他伤心的话:“生活委员收一下钱,私自损坏,班费不报。”
韩希洲对班里的固定资产价格如数家珍:“全实木课桌一百九十五块。”
‘占着我的职位耀武扬威,早晚有你好看的,韩希洲!’
许铭不在乎的交叉腿,脚尖朝下点点,意外又发生了。
“轰隆——”椅子突然断成了两节。
“现在是两百八十块。”韩希洲的话让地上捂着大腿龇牙的卧龙更加难受了。
“都看什么看?!不想上也去后面站岗!”尹华吼了一声班里齐刷刷往后看的脑袋。
“一群马上高三的人,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
说到温小棉,尹华顿时敛去严肃面容,换上一副笑呵呵的神态。
“小棉啊,想吃什么?等会叔叔下课带你去买哈。”
他应温源的拜托,需要看护好在学校里的一人一鸟。
乖巧的点点头。
……
京城,火车站。
应清清的要求,温源四人此行坐着绿皮火车回青城。
按照炼气大能的说法,这是为了更好的贴近红尘,体会人间百态,从而提高修炼的速度!
温源不置可否,陆怀霜记在了心里,程望舒权当清清在说胡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让我去?’陆怀霜心里远没有表面上的平静。
‘明天过来。’温源给她传音。
姐姐明显被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霜宝抽筋了吗?用我给你按按么?”程望舒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
“没事,好了。”
“呜呜呜呜——火车开动!”钟芫清在模仿远古蒸汽火车的声音。
四个人位置是面对面的四个座位。
旁边就是供人通行的过道。
“你好帅哥,帮我放一下行李箱可以吗?人家拎不动~”一个脸上搽着厚粉的年轻女人跟温源搭讪。
“不行。”金丹修士直截了当的拒绝。
“哎呀你一个男生,帮人家女孩子一下怎么了?”过道对面有个中年秃顶男指指点点。
“清清,有个问题问你。”温源没理那个男人,而是转头看向钟芫清。
“什么问题吸溜吸溜~”清清吃着果冻搭腔。
“路上有蚂蚁你会故意去踩它吗?”
“不会啊,浪费那时间干嘛。”
“蚂蚁到你果冻上了呢?”
“!捏死也难解我心头恨!果冻都不能吃了!”清清义愤填膺道。
温源终于看向面色有些难看的秃顶中年男,笑着说道:“你得庆幸我不是她。”
说完温源便把他的嘴缝上,这下再也不会多嘴了。
看见秃顶男人疯狂抠嘴的诡异动作,搽粉女立马举起行李箱放到架子上,随后坐在后面安静如哑。
火车‘哐哧哐哧’走的速度不快,可以让人能够静下心来欣赏沿途的风景。
“人生和坐火车差不多,总会到目的地,有些人早下车,有些人晚下车。
身边同乘之人不停改变,重要的是要用心体会沿途风景,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陆怀霜想起自己在网上看过的话,恰如此时此刻,便情不自禁念了出来。
“文采飞扬陆怀霜!”清清给她竖起大拇指。
“其实也不一定。”温源笑着说道,“有些人可能不下车。”
双胞胎姐姐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
“慢慢的真好哇~舒服~”清清插了一根热乎乎的鸡柳放到嘴里。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程望舒撑着下巴望向远方,嘴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