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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 第342章 番外5:他要的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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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番外5:他要的是她的人

肖甄随罗疏到他的展厅,这厅阁墙上挂了许多画作,不止多隆画的观音像,还有其他名家作品。

肖甄对画有些痴,她自己也收藏了许多不传世的画作,眼前有些画作只在传闻中听过。

当下近前鉴赏,态度认真严肃起来。

“这个可是真的?我也分辨不出。”罗疏侧看了她一眼,指向其中一幅。

“绝世之孤品。”肖甄喃喃道,热望的眼神透露出她此刻的激动。

罗疏点了点头,走到另一幅画前,问道:“这个呢,也是真品?”

肖甄随着他的步子走到另一面墙前,仰头观看,在她认真看向画作时,他侧看向她,目光静静落在她的脸上。

肖甄一心只在画上,带着痴意,一双眼睛盯着画里的每一处细节,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这幅是赝品。”

这个画仿的相当高明,不论是笔法还是着色,很容易当成真品。

罗疏叹了一声:“这可如何是好,我这书阁里还有好些,若是甄儿闲时,可否常来我这儿帮我辨认?”

肖甄从画中抽回神丝,转过身,双眼微敛:“还是找专门鉴定书画之人为好,我懂得并不多。”

说罢带着丫鬟离开了。

罗疏面上淡淡笑着,跟在她的身后,将她送出府门看她离开。

“爷,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为了见这么一会儿,也太不值。”罗一顺着他家主子的目光看去。

“值了。”罗疏勾唇说道,她在回避他的目光,与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逃开。

罗一不懂,只觉着费力不讨好,白忙活一场,舍出去多少银子,他家爷也不肉疼。

次日,罗疏带人回京都,到了府上,同父母言明自己要娶肖家女。

罗父罗母一直操心儿子的婚娶,回回一提成家之事,他总找各种理由推阻,要么躲出去寻不着人。

他们的这个儿子为人处世练达,样样都出挑,就连罗父也不得不承认,大儿子称得上顶顶优秀,唯有一样让人头疼,贪美色。

也是这个原因,让二老愁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他给他们娶个身世不清白的花楼女子,或是带回来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平民女。

这次他说亲自去云川给肖老过寿,罗父哪能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无非就是借由头躲出去,谁知回来后,说他要娶肖家女。

这下可把罗父罗母给乐得合不拢嘴,肖家和他们同为上姓氏族,若能娶得肖家女,他们心头的一件大事就可以落地了。

当下,罗母请了京都媒人,打算往云川走一趟,谁知儿子却说,云川离京都路途太远,等媒婆得了信,一来一回,不知耽误多少时候,不如把彩礼一并运去云川,直接下聘。

二老想过后,觉着有道理,罗老大人又另写了一封书信与肖家家主,信中自是商议两家子女嫁娶。

罗疏带队又走了一趟云川,谁知这一去就是两年。

……

这日,宝姑从街市买了一卷绸布,打算给自己做身衣衫,经过茶庄时,不免又进到店里。

“你们东家可回了?”

那店掌柜知道这妇人是家主的相好,说道:“还未归。”

宝姑只好走出店门,她已有两年没见到那位爷,真真是挨一日似三秋,盼一夜犹半夏,这两年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更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人。

正想着,前面传来锣鼓声,还有喧嚷欢动的人声,听得旁边经过之人相互议论。

“这是做什么,这样热闹,看着像是接亲的队伍。”

“可不就是接亲队伍。”

“谁家?如此大的阵仗。”

“我才从那边过来,听说是罗家长子的迎亲队伍。”

此时一人惊呼:“哟,是这位爷?不知娶得哪家女子?”

“云川肖家女,那位也是高门贵女,门当户对,听说罗家这位爷在云川住了整整两年才把人心拢住。”

“倒是难得,罗家这位爷可不是个长情的主儿,只怕这位肖家女日后少不得独守空闺了……”

众人说说笑笑往前面去了。

宝姑怔在那里,原来那人两年不见是去云川陪可意人儿,而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

锣鼓吹打声大了起来,迎亲队伍往这边行来,沿路看热闹的人也涌了过来。

宝姑一眼便瞧见队伍前乘于马上的英俊男子。

队中一顶宝轿,众人抬着,那里面坐着的便是肖家女,也是他的妻。

不待她多看,宝轿已从她眼前经过,迎亲队伍很长,缓缓朝前行着。

宝姑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她同他相好时,他不止她一人,不过她知道他,不论外面有多少女人,女人们同他好时是不能再同别人好的,相当于他花钱包占。

一旦他腻味了,便不再相见,从不拖泥带水,不过只要跟他一场,他从不亏待,给的金锦只要不乱挥霍,安稳过一辈子不成问题。

他脾性不羁,并不喜被束着,直到二十好几仍不愿立妻室,想不到他那样的人……也娶妻了……

不过照她说,就算娶了那什么肖家女又怎样,高门贵女?呵!到了床上,两腿一张,有什么区别?落到最后,照样独守空闺。

那些个贵女端得是清高,目下无尘,还不如她们这些小门户的女子有意趣。

宝姑想及此,一开始的酸苦没了,生出欢喜来,因着她盼的人回了,过段时日,她再找机会把人约出来相会。

届时,罗家爷对肖家女的新鲜劲过了,她再给罗一小厮一点好处,让他在他面前稍稍提及,不信她绊不住人。

而这一次她学乖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总之,事事依着他就对了,只要她将他伺候好,他总不会真狠心撇下她。

罗疏在外的野花不止宝姑这一朵,是以,抱着这一想法的不止她一人。

……

罗疏喝了一些酒,这点酒对他来说不至于醉人。

今日是他和她的大喜之日,两年,他用了两年时间,终是把人娶到,他清楚肖甄嫁给他仍是不情愿。

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他要的是她的人,至于她的心……没关系,可以慢慢俘获。

轻纱晃荡,帐中人影缓缓起伏,有女子的泣声,还有男人微喘的低语。

“你哭什么?”

罗疏伸手钳住身下人的下颌,他并未放轻指力,她的脸腮在他的指间变了形。

肖甄将头撇在一边,不去看他,只是眼角仍有泪珠淌下,那眼泪把枕打湿。

罗疏本想轻怜她,不叫她太遭罪,可她这副饮泣吞声的样子叫他看了恼火,让他觉着自己很不堪,她是被迫承于他身下。

“你不想看我,我偏让你看。”罗疏说着,再次钳住她的下颌,迫她看向自己。

肖甄性格看似温良,实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否则肖家二老也不会明知她喜欢一个护卫,却拿她没办法。

他们只能将那护卫调离,并不敢把他怎么样,怕的就是肖甄走绝路。

罗疏心里也有气,他为娶她,把手上一摊子事丢下,什么都不顾了,在云川待了两年,为得谁?还不是为了她,她倒好,都入红帐了,却还一脸的不情愿。

换成谁,谁不恼。

他将她的脸扳正,她偏不如他的意,干脆把眼睛闭上,随他怎样动作,半点反应不给他,如同一个木头。

罗疏气笑了:“你做这样子给谁看?”

肖甄仍是不理,只是把眼闭着,蹙着眉心。

罗疏双目一沉,将她的腿儿高高架起,不再顾忌什么,毫无保留地迎送。

肖甄疼得柳眉更紧,咬着唇,硬是半点不吭。

罗疏低下身,俯在她的上方,诱哄道:“乖乖,你看看我。”

肖甄眼泪不自觉地又流了下来,哪怕流着泪,也不愿睁眼。

她的心太痛了,身上的疼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心里的那个人死了,而她选择嫁给罗疏,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想离开云川,再也不想回去。

既然那个人已死,那么……随便罢,随便怎样都行。

罗疏见她仍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当真恼了,原来自己在她那里一文不值,他几时受过这种冷待?!

“既然不想看,那就别看了。”

说罢,他从她身体退出,将她整个人翻转,按住她的头,没有一点怜惜地从后贯入。

肖甄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罗疏俯到她的耳边,恶意戏说:“原来喜欢这样……”

肖甄气息不匀,额上开始沁出细汗,双手揪着身下的衾被,罗疏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交握住。

事毕,罗疏看着身下之人,湿黏微鬈的长发下是纤秀的背,床单上落了颜色,这会儿,心里又升起悔意,刚才做得有些过了。

于是躺到她的身侧,将人拢在怀里,亲了亲她湿漉漉的额头。

“我知你心里藏有事,既是嫁了过来,就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罗疏叹了一息,“你是个不喜将事情外诉之人,但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肖甄咬着唇,眼睛更加酸涩,不知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