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伟,志伟……儿子有消息了吗?” 小凤下了车就跑着回了家。
钱志伟扶着小凤一脸愁容的看着沈河。
“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沈河看到钱志伟的表情问道。
“舅,这是刚才有个小孩子送来的纸条。”
沈河接了过来,看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上面并没有写什么东西,就写了孩子很安全,不让家里人报警之类的,敢报警,直接撕票。
“送信的孩子呢?”
“那孩子敲了门放下信就跑了。”
“好,先进屋再说。”
沈河进了屋,老大正浩,丫头彦柔跑了过来。
拍了拍小丫头。
先要做的就是等,等他们传下一个信过来。
心乱了,就输了。
沈河闭着眼坐在沙发上。
闭眼是为了掩饰眼里的杀气。
不过周身的杀气也是直接蔓延出来。
钱宏才被人绑走的事情并没有给钱家人说。
老人家年纪大了,听到这事指不定多难过呢。
那些人在沈河这里得不到东西,身边的家人都有人保护,只有小凤这里没有人看着。
那些人应该是急了,不然的话不会去绑一个副部家的孙子。
沈河只需要知道对方是谁就行了,不管是谁,全家一个不留。
都说祸不及家人,既然对方不讲究,沈河也就没有任何的顾虑。
无非也就是那么几个人。
现在就差一个契机。
一旦确定,雷霆出手。
沈家。
大姐一个劲的流泪。
她想到了那个被人拐走的儿子,这一走就是几十年。
现在外孙又被人带走了。
怎么什么事情都找到了她的身上。
一家人都在安慰着。
游梦琳让两个孩子吃了点东西上楼去睡觉,其他人在楼下就这么等着消息。
能想到去绑小凤的孩子,这人还是冲着沈河来的,肯定已经对沈家有了充分的了解。
现在要做的就是听沈河的,什么都不做。
做多错多。
这么一等,时间到了12点。
钱家的门再次被敲响,沈河身形一闪就到了门口,直接拉开门一把就拽住了敲门的人。
来人看着是十五六的半大小子,他手里有了一个信封。
沈河直接拽着他的脖子拉进了屋里。
手里多了一小撮细细的粉末,用手捂着嘴,给了他肚子一拳,粉末直接放在了他的鼻子下面。
只有4秒,人的眼神就涣散了。
沈河制止了其他人的靠近,先看了看信,然后开始问了起来。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顾国庆,今年17。”
“谁让你送的信。”
‘一个不认识的人给我100元让我送来的。’
‘把人的样子画出来。’
沈河从兜里掏出一个本子,再给了这人一个铅笔。
也许是意识下,这人飞快的画了起来。
“在哪找到的你,地图画出来。”
这人拿着笔直接画了起来。
沈河接过纸看了看。
这人的样子没有见过。
不过沈河已经记住他了,那人肯定没有在那里了。
不过有可能会在这附近看着这里。
尤其是这个人进屋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
沈河照着这人的脖子上就是一下,“这人晕了,一会谁来都不要开门,家里有枪吗?”
“有枪。”
“来人要是强闯,直接开枪,没问题吧?”
“舅买放心吧,没问题,我工作前,当过几年兵。”
“好。”
沈河出了门,眼睛在楼下扫视了一下。
这里是3楼,而且现在已经12点,路上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
这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在外面。
沈河看到了一个人,看到沈河出来看了一眼,就想要转身进小巷子。
抓着栏杆就跳了下去。
极速朝着那人冲了过去。
听到跳楼的动静,那人转身看了一眼,然后也撒腿就跑。
没错了,这人有嫌疑。
这人腿再快也跟跑不过沈河。
没有2分钟就被追了上去。
一脚踢翻,上去捂住 了嘴,手一晃,一撮粉末放在了鼻子下面。
刚才疯狂跑了一会,呼呼歇歇的,根本就控制不住呼吸。
吸溜一下,粉末全进了肚子。
5秒钟,沈河放了手,“我问你答,孩子在哪?”
“孩子……孩子……孩子……”
这人的精神还没有混。
沈河只能先减少他的抵抗 “为什么来这里?”
“让……让人送信。”
“谁让你来送的?”
“老大让我来送的。”
“孩子是不是你们绑走的?”
“不……不是,我们从来不绑孩子。”
“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人在哪?”
“左安门外张庄,张彪。”
沈河直接用铁丝捆住手,把人装进了麻袋里,挥手收进了种植的区域。
手一挥,摩托放了出来。
音浪调到最小,一转油门摩托就冲了出去。
出了朝阳门右拐,沈河摩托就和离弦的箭一样。
7分钟就到了左安门外,张庄这边沈河记得在那。
至于那个什么张彪在哪,只能进村里问问了。
到了村口,收了摩托放出来一辆自行车。
蹬着自行车就进了村子。
这么多年的发展,这边也在面临紧迫的方案,那就是卖地,然后村民等的就是拆迁。
不过为了多要钱,肯定会死要价。
城外也就多了很多打着保护村子的村霸,因为带头的,肯定是村里有钱的,房子最多的,基本都是各个村子的老炮儿。
他们召集二三十个小年轻的小混混在一起天天吃吃喝喝。
因为小年轻一口酒一口肉就跟跟人拼命。
成年人或者成家的那些人可不敢玩命。
沈河进了村子没有多远就碰到了一个30来岁的人。
停了车抓着这人的脖子就拽到了小巷子里。
老规矩,直接一撮迷魂粉下去,这个村子想要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那个什么张彪果然在这里。
而且今天他们人还非常的齐全,张彪今天有钱,招呼兄弟们支起来摊子开了锅。
玩的也都不大,最小一块。
这个人半夜输了300多,不敢玩了,身上也没钱,就出了门,没到家呢就被沈河给按住了。
既然人齐全,那就别怪沈河手狠了。
把这人打晕,就丢在这个巷子里,两个来小时就醒了。
沈河收了自行车,朝着这人说的院子走了过去。
到门口就听到了隐约的嘈杂声。
有输钱的,有赢钱的。
各种声音乱糟糟的很。
还有个大嗓门的在那催着压钱。
沈河精神力扫了一下墙头,没有东西,一跳跃,用手扒住了墙头,慢慢的拉起身体朝着院子里看了一眼。
这里有个很大的防雨棚,棚里大概有40来人在那里大呼小叫的。
扫了一下,院子里没有狗。
门口也没有人看着。
沈河直接从大门闪身走了进去。
为了方便,点了5支迷魂香。
从帐篷几个角里面各塞了一支。
反正这里已经是烟雾缭绕的,4月底的晚上也是冷的,帐篷的门帘一半放了下来,另一边耷拉着有个大缝隙。
沈河给挑动了一下,让门帘全部合上。
等了5分钟,开始有人喊头晕。
接着就是人群也都觉得头晕。
有个大嗓门的开始骂骂咧咧的,想跑出来腿脚已经不听使唤。
10分钟的时候,帐篷里已经没有人可以睁着眼了。
沈河这才走了进去。
那些小混混很好认。
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村民,谁是混混。
沈河没有抓起那个中间趴在桌上的大汉给拉出来了帐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