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宾心里盘算着加快进度,先借浅野凌的手,整死伊藤城,进一步挑拨日本陆海两军的矛盾,
它们在特搜部内斗的越狠,自己就过的更舒坦。
办公室内。
伊藤城也觉察到身体的变化。
见多识广的浅野凌,双手放在伊藤城的腰带上,轻轻舔了下舌尖。
好歹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都和陈国宾那样了,奖励一下伊藤城,也算是对伊藤君的补偿。
为了不让伊藤城觉察出异常,浅野凌特意让自己的动作生疏,处处透着一个字。
害羞。
伊藤城见浅野凌的动作,身子不由得僵住,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按住她的肩膀,嘶哑着嗓子说:“凌酱,这还是在办公室呢。”
因为浅野凌的坚持,两人关系只止步于简单的亲吻,浅野凌这架势,令伊藤诚始料未及。
“为了伊藤君,没关系的…”浅野凌低声说,似乎是担心伊藤城多想,又补充一句:“最近你压力太大了…看书上都这样说,能缓解爱人的压力…”
书里?
但伊藤城已经来不及去想这究竟是哪本书的内容,低头看着浅野凌莹润的嘴唇,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然后…
伊藤城紧绷着的身子忽然一软。
“呃…”伊藤城沉默一会,脸上表情更加尴尬,挠挠头说:“对不起,凌酱,我…可能不需要了。”
“没关系的伊藤君…”浅野凌一愣,低头一看,旋即明白伊藤城在说什么,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
补偿…
这还补偿个屁啊。
浅野凌再次体验到,什么叫不如陈桑。
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已经结束,想到陈国宾的海量,浅野凌脸上又染上两朵红晕。
真是没有对就没有伤害。
见浅野凌害羞的模样,伊藤城只想骂自己一句没用,多好的机会就浪费了!
事已至此,伊藤诚只能轻咳两声,掩饰内心的尴尬:“凌酱,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出去了。”
陈国宾早就听过监听器,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但伊藤城显然是无福消受。
真是太可怜了。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早日送你投胎转世了。
陈国宾心里盘算着,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多搞点事情出来,好向戴老板交差。
可以对他的甄别视而不见,但也得拿出有价值的情报。
不多时,陈国宾就看到伊藤城匆匆推门出来。
见伊藤城略显慌张的表情,办公室众人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纷纷将目光投向它。
伊藤城也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强烈,定了定神,随后又昂首挺胸的走出办公室。
“我敢打赌,这家伙肯定挨骂了,否则绝不会这么慌张。”坐在陈国宾对面的龙本秀一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着他低声说。
“龙本君高见。”陈国宾笑道。
都挨骂到吐了出来,可想而知浅野凌骂的有多凶。
见龙本秀一朝着办公室外走去,陈国宾就知道因为浅野凌的黄芽白,这家伙又想去调查牛马堂。
如果每次伊藤城出门,自己都要跟出去,时间一久,必然会引起内部的怀疑。
反正这家伙会在牛马堂附近出没,所以陈国也不着急找不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龙本秀一聊天,消磨时间。
过了十多分钟,陈国宾才借口出门,又装扮成任因久的模样来到牛马堂。
不一会。
陈国宾就看到几个手下簇拥着牛马走进内院。
“昨天行动的钱全部发下去了就好,记住,这是兄弟们拼命换来的钱,咱们可不能含糊,谁敢染指这笔钱,老子剥了他的皮。”
“受伤的兄弟多发一些当汤药费,总不能让好不容易赚点钱,最后全花在吃药上。”
“死了的那些兄弟…记住他们家在哪,以后每个月初,发放30块大洋的生活费…”
“如果有孩子,每多一个就多发10块大洋,直到孩子成年,供读书的钱另算。”
“成年从学校毕业后,看咱们名下产业哪里缺人,按能力安排进工作!”
……
虽然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陈国宾却能通过口型,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看来牛马堂昨天又有行动啊,并且行动非常顺利。
“全淞沪,不对,全国都难找到咱们这待遇的帮会啊,生老病死全部包了,兄弟们还不拼命做事?”
“以前哪有帮会这样啊,都拿名下兄弟当狗用,别说行动给奖金,每个月还得按月上缴钱呢。”
“谁让咱们牛老大这种疼爱兄弟的大哥,扫平其余帮会只是时间问题…”
“倒是时候咱们牛老大就是淞沪的地下皇帝了…”
“记住,我不是老大,任久爷才是咱们的大哥,我就是跟他混的,以后别再乱说话了。”见手下越说越过分,牛马急忙纠正手下的错误。
虽然‘任因久’时常不在帮会,但牛马也不敢以大哥身份自居。
万一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去可就麻烦了。
“明白,老大。”
几个手下纷纷应道。
牛马正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院内圆桌边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任因久。
“久爷。”牛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刚才还好没乱说话,旋即便快步走到任因久身边低着头。
他几个手下也见过任因久,也赶忙收起嬉笑的表情,快步走到陈国宾身边低着头。
“你们几个先下去。”陈国宾看向那几个手下。
直到他们身影完全消失,陈国宾才看向牛马。
面对陈国宾审视的目光,牛马不知何意,心中压力倍增,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这么高兴,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陈国宾问。
“回久爷,我们又收拾了一个帮会,现在名下又多了三条街的商铺!”听到这话,牛马来了精神。
“久爷?”陈国宾眉毛一挑。
“这不是为了和您区分开嘛,而且爷子辈的可高多了。”牛马急忙解释。
陈国宾点点头,示意牛马继续。
“多亏您出手啊,那些巡捕不仅帮忙抓了那些帮会的老大,还不要咱们的钱,说我们维护了淞沪治安,他们出手帮忙是应该的事…”牛马挠挠头,咧嘴一笑。
深感‘任因久’背景深厚的牛马,又岂敢有半点僭越之心呢。
牛马正向陈国宾汇报情况,忽然又有一个属下跑来。
“久爷,牛哥,那家伙又去咱们新地盘晃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