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拿着旷灯,去瓜地看瓜,离老远,顺着灯光就能看到他向前移动的脚步。
在他的身后,跟着小花与小黑。
待走到自家场边,金明就地旷灯四下里照照。
口中喊道:“大丫头回家吃饭吧!我去看瓜去了!”
大丫从麦瓤垛子里起身,说:“我知道了,爸,这就回。”
两只狗子听到她的说话声,都向她扑来,一蹦多高,扑在她的身上,与她十分亲热。
大丫伸手拍了拍小花和小黑的狗头,“别淘气,快跟爸爸去看瓜去,都要听话哦!”
两只土狗似是能听懂话一般,都从大丫的身上下来,然顺着腿不舍的打着圈儿蹭两下,然后跑走了。
严成自来到之后,就没闲着,此时躺在草垛子里,都不想起来。
大丫去弯腰拉他,“走,起来了,咱们回家吃饭去。”
严成说:“一个劲儿干活还觉不着,这一闲下来,就觉得浑身累的没劲儿!
饿倒是没觉着,半天吃了几气子瓜,又止渴又管饿。”
大丫,“那也不行,回家冲个澡,就解乏了!”
严成:“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大丫:“不行!快起来!”
严成,立马起身。
他走到小四轮的前面那大工具箱前,摸着黑,拿出钥匙,打开锁头。
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包。
布包里面装的是他换洗的衣服,牙刷牙膏。
大丫伸手接过布包,严成又摸黑把锁头给锁上。
大丫一手提着布包,一手牵着严成的手,往家走去。
因为他们所走的路,在夜晚,庄子里很少有人走。
因而没走几步,严成拽住大丫,对着她的脸就亲了一口。
轻声说:“你不亲我,我亲你。”
说完,弯腰半蹲在地上,“凤,来,让我背你。”
大丫:“你刚刚不是说很累吗?”
严成:“我想背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快上来吧,我想背你!”
大丫也不矫情,就趴在严成的背上。
严成很轻松地就起身,双手搂着大丫的屁股,圆润饱满,手感不错!
严成忍不住揉捏两下,大丫顿时感觉自己的脸都火辣辣的滚烫。
小声说:“小舅舅,你手老实点,不然,我一个手刀把你劈晕!”
严成:“别喊小舅舅,喊我严成,以后我是你老公,是你的男人!
还有,别离我那么远,趴在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
大丫:“好霸道!我若说不呢?”
严成立马撒娇道:“好凤儿,乖嘛!人家就想和你贴贴嘛!
人家才会有使不完的力气!”
大丫忍不住笑出声来,平日里一副不苟言笑的人,竟然对她撒娇卖萌来!
于是大丫伸直胳膊圈住严成的脖子,把自己的整个前胸都紧紧贴在严成的后背上。
严成感受到大丫前胸被那紧裹着的束胸的布帛束缚着。
不行,待自己回去后,抽空去给她买几套内衣内裤。
不能老是被束缚着,得让它们自由生长才行。
成婚后,那可是他们孩子的粮仓,喂过孩子,就是属于他的专利品。
严成一口气把大丫背到大丫家的大门边。
此时大门已被关上。
严成把大丫放下。
大丫伸手拍门,口中喊道:“开门!”
大门几乎是秒开。
“大姐。”
金旺把门打开,伸出脑袋来,又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小舅舅!”
严成嗯了一声。
二人走进院子里,随手把院门关上。
金旺说,“西厢大锅里,我温了一锅水在那里。
灶房小锅里有饭菜,你们俩吃吧。”
说完就走回屋里,点亮一盏学习台灯,在写字。
二人简单吃了点饭,就一齐动手收拾一下灶房。
大丫回屋找来自己换洗衣服。
就去西厢为严成打了一桶温热水,提到牛棚与猪圈之间的夹巷里,那里地面上铺有的红砖,可以在那里冲澡。
严成:“你给我搓一下背呗?”
大丫:“我乎你的脸!”
严成轻笑,“只要你不嫌手疼,乎脸也愿意!”
大丫给他搬一个二凳子,一个洗澡盆,一条新毛巾,一块香皂,还有金明的塑料拖鞋。
她自己则在西厢里舀些水,先是把头发洗了,用的是。
关上门,舀水把身体擦洗一遍。
洗过澡后,大丫没有再穿束胸,穿了一件肥大的套头衫,被束缚一天的一对兔子终于得到自由。
大丫顺手把自己的衣服给洗了出来,束胸的小衣被晾晒在褂子下面。
严成,刷了牙,洗了头。
他的头发乌黑浓密,极易能梳成型的那种发质。
他把身上打了香皂,香皂散发着怡人的香气。
洗好澡也洗去一身的疲惫。
穿上换洗衣服,把盆和桶都拿了出来。
大丫接过他手中的盆,把牙刷牙膏香皂放在老屋的窗台上。说:“我把你的衣服给洗了吧。”
严成顺势搂住大丫的肩膀,对着她的脸就啵了一口,小声说:“谢谢老婆大人!”
“贫嘴!找打!”
大丫抬起手轻轻地落在严成的胸上,顺势捏了一把,“嗯,身材还不错!”
严成抓住大丫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别点火!现在还没到吃你的时候。”
大丫一听,抽开手到井边,压了水,撒一点洗衣粉在盆里,开始搓洗严成的衬衫,内裤,长裤,袜子。
严成为她压水,把洗好的衣服放在清水里洅了两遍。
严成用力把自己的长裤里的水分给攥出去,然后给晾在晾衣绳上。
大丫说:“严成你是在我家里睡,还是去场上睡?”
严成说:“那你去哪,我就去哪!”
大丫:“我去场上,若夜里起风,我要把麦子给扬出来。”
严成:“行,那咱俩就走吧!”
大丫拿了一条竹席,一床薄被,递给严成,让他拿着。她把茶瓶里的开水倒入水壶里,以防口渴时没水喝。
她把手表戴在手腕上,用来掌握时间。
又拿了几张卫生纸,叠放在口袋里。
接着拿上头戴的旷灯,就对还没有睡觉的忠诚小卫士金旺,轻声说:“旺旺,你出来关门,大姐去场上,看夜间或清晨有风,就把麦粒儿给扬出来。”
金旺依言跑了出来,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轻手轻脚地把大门关上插上门栓。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场上。
白天炽热的小四轮的铁皮,此刻也降温,触手冰冰凉凉。
严成把席子被子铺放在车厢里,伸手把大丫拉了上去,二人并排躺在车厢里,空间绰绰有余。
面对可以信任的人,大丫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严成也很困,却一时半会儿难以入睡。
他翻身侧躺,抬起手抚上大丫那得以解放的高耸的胸。
他压制住胸潮澎湃的欲,用手扎丈量大丫的胸围,好方便为她买胸衣。
看着大丫熟睡的容颜,忍不住又对她的唇亲了一口,然后把她拉入怀中,让她的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这一刻,他的心无比的踏实。
以天为被,严成慢慢闭上困倦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