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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墨转头,看见了站在身后福海、

福海笑着走过去,拂了拂身子,“将军,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好?”

谢景墨点头,“嗯。”气势威严,已不似前一年活死人的样子。

人终归是需要有个盼头。

福海轻声问,“都到城门口了,将军怎么不进去?”

明月也好奇,偏着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谢景墨。

谢景墨怎么能不想进去?

这一年,他想的人都要疯了。

西北艰难,暂时拿不下来,也就只能借着送栗子的借口来这么一趟。

一年就这么一趟。

要了人命了。

如今来了,都到门口了,盼星星盼月亮。

最终,还怂了。

如今面对福海的疑问,他笑的有些讪讪,“就……不进去了,改日再来。”

福海笑了一下,“郭相近日里送了一些好茶给奴才,将军要是不嫌弃,去试试么?”

谢景墨看了眼威严的宫殿,想说不用了,身侧的明月急急的应了声:“好!”

“将军,我还没喝过京中的好茶呢,你带着我去见见世面,也不枉费我这样远的跟来,去吧,去吧!”

谢景墨闻言,转头看了眼明月。

微微叹了口气,抬眸看福海,“那有劳公公了。”

福海多看了眼这个明月,然后笑着抬手,“将军,请。”

福海其实那一眼有点意思。

但是又没那么多意思。

谢景墨瞧见了,喝茶的时候说:“西北的捡来的一个小姑娘,高副将他们说丢出去活不了,就留在军里了,这一次,我们也有其他人一起随行来的。”

福海笑了一下,点点头,“是么?眉眼间,瞧着有些太后的模样,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谢景墨大为震惊,“怎么可能?完全不像,天然之别啊!”

福海被谢景墨的反应先吓了一跳。

他诧异的顿了片刻,然后才轻轻一笑,“将军急什么?不过玩笑话。”

明月笑着看着谢景墨,“我自己也觉得有些像呢。”

谢景墨呼吸一滞,“胡说!”

“哪里像?”

“哪里都不像!”

明月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将军,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太后美,我丑是吗?”

明月几乎要哭。

谢景墨完全顾不上,“确实不像,没有半分相似。”

明月:“……”

福海笑起来,没再执着这个话题,而是问谢景墨,\"将军难得来,如今太后也下朝了,您要不要去见一见?\"

否则,又得下一个一年了。

谢景墨原本已经不打算要见人了。

可这下不见不行了!

若不当面解释一下,谁知道福海日后若是转达,得被说成什么样子?

他得亲自解释。

于是,他立即说:“好,是应该见见。”

云昭原本都以为谢景墨走了,福海进来通传的时候,她还诧异的抬了抬眼。

“你说,人在门口?”

福海笑眯眯的点头。

云昭刚要问话,门口的人唯恐被婉拒,自己迈步就进来了。

这是时隔一年,云昭见的谢景墨第一面。

跟当初走的时候,已然截然不同了。

气场有点大,走路生风,身上一股子的匪气,人高马大的走进来,遮挡了外头毒辣的阳光。

“太后,许久不见。”

云昭看着谢景墨被西北风沙吹的黝黑的脸,点点头,“嗯。”

这个嗯之后,谢景墨就开始沉默。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不牵强,违和的解释明月跟自己的关系。

明月是他捡来的没错。

可他从来没藏着任何一点明月跟云昭有半分像的意思。

而且,他根本也没觉得明月跟云昭有哪里像。

云昭坐在座位上,眼见着谢景墨不得其法,眉头皱的苦大仇深。

“是西北有什么难事吗?”云昭问。

谢景墨:啊?了一声回神,“嗯,有点,不过问题不大,就是要跟太后回禀一下,我们在边塞捡了个小丫头,高副将他们觉得欢喜要留下,我不知道是否妥当,所以来问一问太后。”

云昭:“?”

云昭都愣住了。

西北大将军。

这点事情,需要特意来问?

云昭不懂。

不明白。

福海在一边憋笑。

明月也无语,可奈何在气场强大的谢景墨跟云昭面前,不敢质疑,只能闷头吃瘪。

谢景墨觉得进宫一趟,把脸都丢尽了!

他抿了抿唇,索性豁出去,“我也从来不觉得明月跟谁像过,当初我在边塞对你……”声音在这里低落下去,云昭都听不见谢景墨在说什么了。

只知道,谢景墨最后绷着脸说了三个字,“总之,我只会对你那样。”

说完,谢景墨涨红着一张黑俊俊的脸,转头快步逃也似的走了。

等到谢景墨走远了,福海才发出一声爆炸式的笑声。

笑声很大,福海怀疑谢景墨绝对听见了。

因为谢景墨在走出去的时候,脚绊了一下,差点不体面的摔倒。

福海笑的更厉害了。

云昭完全不理解,只看着谢景墨仓皇离开的背影,问福海,“这是怎么了?”

福海狡黠一笑,说了原委。

云昭愣了一下,那个明月跟自己,毫无类似之处。

谢景墨那样精明,居然也会因为两句玩笑话而失了分寸。

云昭转头问福海,“你觉得像?”

福海摇头,“样貌不像,笑起来肆意的样子倒是有一些,不过奴才真的是随口说说,许久不见将军,不知道应该如何拉进话题,没料到会有这一场乌龙。”

福海笑着跪下,“奴才该死,也不知道将军心里回去如何想,将军守卫西北,如今闹了这一场,是我的过错,奴才求太后一个恩典,赏谢将军一点什么,宽慰将军的心,否则日后奴才无颜见将军了。”

云昭看着福海嘴角的笑,倒是想起来,福海似乎确实没怕过谢景墨。

福海看是瞧见了云昭的心思,笑着说:“奴才知道将军不会真的恼了奴才,因为奴才是您身边最忠心的人,将军感激我陪着太后呢。”

福海人精一般。

话也说的甜。

云昭让福海自己去库房里挑个东西给谢景墨。

福海屁颠屁颠的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