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八斤被呛的一阵咳。
强烈的异味儿,让他难以忍受,咳完又是一阵呕,知道自己被算计,忍不住心中生怒,边呕边叫嚷,“yue,娇娇小姐你干啥?
你拿的是个啥啊?
yue,好像屎,yue……味道恶臭。”
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埋怨,“娇娇小姐好坏,yue……好端端的扬人一脸屎沫子……”
实在忍不住抬起双手,对着胖脸一顿抹,妄图把脸上的药面子抹掉。
可忘了自己没了裤腰带,双手一拿开,裤子立马落地,露出身上紧紧兜着屁股,通红通红的小裤衩,惹得身旁众人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傻货!
王娇垂眸盯着八斤的窘态鄙夷暗骂。
“完啦!”
八斤意识到什么,脸颊忽的臊红,像个猴屁股。
再也顾不得脸上的药面子,放手弯身,撅腚想要提裤子,结果蓦然感觉全身无力,如一瘫泥似的瘫在了地上。
“哎呀娘啊!这是咋地啦啊?我不会得了急病吧……”
别说动身子,想抬手都不能,八斤被吓的心惊肉跳,面如土色,好一阵乱叫。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遭了王娇的暗算才变成这样的,顿时又气又伤心,死死的瞪着王娇,声声哀怨,哭的泪如雨下。
“娇娇小姐,你怎能暗算八斤?你好狠的心!呜呜呜……
八斤跟了小姐后便诚心诚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让干啥就干啥,从来不含糊。
娇娇小姐不知感恩不说,还!还如此祸害八斤,呜呜呜,真是太没良心啦,呜呜呜……”
这蠢货的想法真奇葩,竟想让本小姐感恩他?
王娇气笑了。
凭他也配!
“呜呜呜,娇娇小姐,你实在对不起八斤,你快给八斤拿解药来,要不然,要不然八斤做鬼了都不放过你,呜呜呜……”
八斤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不管谁主谁仆了,一顿发泄,尽是大逆不道的言辞。
斥责主子,埋怨主子,还敢威胁主子,罪不可赦!
王娇越听脸越黑,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真想令人一刀砍了八斤,可八斤是朱云娜雇来的人,她不敢越俎代庖。
但她不会白受气。
指着八斤,转头命令大猛,“这蠢货出言不逊,将他的嘴堵上,再抽他三十巴掌!”
“告诉他,什么是主,什么是仆,做奴才的,到底该怎样和主子说话!”
“是!”
大猛应令,掏出腰间的汗巾,团吧团吧弯身塞到了八斤的嘴里。
林二勇见八斤被王娇气的七窍生烟,却一动也动不了,总算松下心来。
还真像泥巴一般软如无骨。
不由将嘴角勾起,笑容冷邪。
若能一直这样,还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幻想着自己用皮鞭狠抽落月发泄怒火,落月痛苦不堪,却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痛哭流涕,对着他苦苦哀求,心中竟感觉无比畅快。
落月的眉间微蹙,意识在慢慢的恢复。
经常服用灵泉水和醒神丸,让她的身体也产生了抗药性。
作用在两个时辰的迷药,仅让她昏迷十分钟,便有了苏醒的迹象。
不好,落月要醒过来了!
林二勇发觉落月眉间的异常,心神一蹙。
赶紧一把夺过王娇手里的药瓶,冲到到落月身前,冲着落月的脸颊,用力一扬,将药瓶里的药面子扬到了落月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
落月被呛的一阵猛咳,意识越发清明。
什么东西,好臭……
哪个狗东西在祸害本姑娘,好大的胆!
“她要醒了!”
“她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迷针的效果也不咋地啊,还不到一刻钟呢,就要醒了……”
周围传来一阵嘈杂的言语。
这是哪儿?这些人都是谁?
落月想睁眼巡看四周却怎么也睁不开,眉头蹙的更紧。
下一刻,昏迷前的一幕猛地灌入脑海。
她想起来了。
她要进王家密室抓林二勇和王娇,打开了密道机关,正准备进密道,开启的密道门却向她发射了出千百根银针。
铺天盖地的攻击让她猝不及防,躲闪时被扎到了肩膀和小腿,再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了也不怕,这捆的五花大绑的,像个粽子似的,任她想干啥也干不了!”
“就是,纵然本领滔天,只要有这绑绳在,她也施展不出半分来……”
落月听的一阵恼火。
她被抓了,还被绳子五花大绑的捆起来了。
滑天下之大稽!
别让她知道谁绑的她,要不然,让他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试探性的动动手脚,居然不听使唤,这才发现自己不但被绑了,还一点力气都没有。
心中更气了。
第一次因为大意被抓,还被人摆布成这种境地。
若传到现代那些伙伴们的耳朵里,真要被笑掉了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