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那个该死的贱人,害的老娘这腰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了,若再见她,我非活撕了她不可!”
一听落月俩字,老林婆子顿时怒火冲头顶,咬牙切齿的怒骂。
忘了自己被落月暴揍时的怂样,好像自己突然长了大能耐似的,还想把落月怎样了。
扭头看向林二勇愤愤道,“儿子啊,村医说了,我就是被打伤了腰骨,才留下的病根!
前些日子又在地上着了凉,现在成了顽疾,以后都治不好了!”
老林婆子越想越恨,一脸的凶相,“儿子啊,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把落月抓住啊,娘要找她报仇,娘要把她剥皮抽筋,千刀万剐,要不然娘一辈子都不能安生!”
“放心吧娘,儿子定满足您的心愿。”
林二勇回了一句,想到落月和落月所施的暴行,不知不觉现出了一脸的阴霾,一双拳头紧紧的握起,恨的是咬牙切齿。
落月,待我林二勇抓到你,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本小姐也不会让她好过!”
王娇想到了落月也是满脸恨意。
王娇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
落月是第一个打她的人,她恨落月一辈子。
“该死的贱人,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王娇心思阴狠,早就想出了对策,望着林二勇道,“回去我就让云娜姐姐杀了落家人,再把落家人的脑袋高高的挂在县衙的院墙上,我就不信落月不出来!”
这小贱人比落月还狠毒。
老林婆子心里微微发颤,看向林二勇很是不解。
我儿子这是啥命啊,找的媳妇咋一个比一个暴戾呢,各个杀人不眨眼,都是变态狂。
再看向王娇时,发现王娇的双眸狠辣,面上毫无掩饰的溢出了层层杀气,不由脊梁骨发寒,冷汗骤起,连忙垂了眼,改变心思。
以后对这个贱人可不能太过分了,要不然死的就快了……
另一方,落月一路疾行,直奔景阳村。
可重新来到废弃的林家大院儿后,也没看到林二勇和王娇的身影。
向路过的村民一打听才知道。
林二勇和王娇确实回过景阳村,不过得知老林婆子被村长送到东林村林二勇的大舅家疗养身体,便去了东林村。
落月问村民林二勇的大舅叫什么。
村民如实告知。
落月与村民道了谢,又快马加鞭去了距离景阳村四十里地的东林村。
两个村子都处在长宁县相反的方向,长宁县在中间,两个村子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太阳渐渐西沉。
落月不知王大马家什么家庭条件,以为时间不早,林二勇,王娇和老林婆子会在王大马家住一宿,第二天才能回长宁县。
结果,到了东林村才发现,王大马家一贫如洗,除了茅厕,加上厨房才有三间房,总共也就三十多平方,根本住不下那么多人。
王大马在床上昏睡不醒。
老王婆子出门迎接的落月。
落月同老王婆子说自己是王娇的朋友,来这里找王娇。
老王婆子是见过原主的。
不过落月去朱府时改了妆容,一直没改回来,老王婆子没认出落月。
得知落月是王娇的朋友,对落月还挺热情,拉着落月进屋,又是让座,又是倒糖水。
告诉落月,林二勇和王娇确实来过她家了,不过早就带着老林婆子回长宁县了。
已经离开快两个时辰了,估计早就到了目的地了。
落月蹙了蹙眉。
她原以为老王婆子将那三人送到了别人家住宿了,结果不是。
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彻底落下,弯弯的月牙已经升起,落月的心里有些懊恼。
和那三人又错过了。
白白跑了两个村落,早知道就在长宁县等着三个混蛋了。
起身与老王婆子告别。
老王婆子心善,见天色以泛黑,不忍看落月一个姑娘驾马车独行,诚心挽留落月在家里留宿。
“姑娘啊,东林村距离长宁县得有好几十里山路。
这大晚上的,山路上的野兽多,还容易遇到坏人,你就留在我家住一宿,明天早上再走吧?”
别看这老婆子是林家的亲属,却比林家那帮祸害善良多了。
落月对着老王婆子暗赞,勾唇微笑,温声道,“谢谢大娘,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老王婆子以为落月嫌她家寒酸,不愿住,羞涩的面颊泛红,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局促道,“我家这条件确实不好,但是很干净的。
家里还存着洗干净的床单被罩。
姑娘若是住下来,我这就把床单被罩都换成干净的,让姑娘住个舒服。
虽说那床单被罩上有几个补丁,但补丁都很小,不妨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