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舟的话音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坐在他腿上的林语声,被铃声惊得感觉全无。
要不是被他紧扣着腰,估计就从他腿上直接弹起来了。
“你的电话响了,快放开我。”
薄靳舟:“不用理他。”
“你现在是上班时间呢,快接吧,说不定是领导找你。”
男人嗓音含笑:“这铃声是我专程为你哥设置的。”
“什么?”
他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林语声掰开他的手,就从他的腿上离开。
躲到了另一张沙发上。
好像如此一来,两人之间,刚才就什么也没发生过。
薄靳舟看得好笑,低低沉沉的笑声就从喉咙间溢了出来。
林语声被他笑话,拿眼瞪他,外加催促:“你赶紧接电话,一会儿我哥要误会了。”
哥哥打电话,那多半是看见了外面的严宝贝。
知道她在这里,要是薄靳舟不接电话,就太丢人了。
“好,我接。”薄靳舟修长的手指按下接听键之前,还不忘跟她讲条件:“今晚再继续。”
林语声连忙点头。
看着他按一下接听键,“喂。”
“靳舟,我那天跟你说的事,你跟声声说了没有?”
因为一些证据原因,邓满的案子要等到年后才能开庭。
帝都那边,邓庭又见过邓满一次。
对方态度依旧,要见林语声。
否则免谈。
崔云洲等了这么多天,上一次跟薄靳舟说的,他都还没有告诉林语声。
薄靳舟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子。
嗓音低淡的回答:“让我考虑考虑。”
“不是,你都考虑这么多天了,你还要考虑多久?”
“再给我两天时间。”
“要不我过去跟声声说?”
“……”
“老公,我哥找你什么事?”
林语声虽然没听见崔云洲说了什么。
但她听见了薄靳舟的回答,说什么再给他两天时间。
薄靳舟起身走到衣架旁,取下衣服。
“没什么,我们下班回家。”
“还不到下班时间,你要早退?”
林语声问。
薄靳舟轻描淡写地说:“我现在是特殊情况,随时都可以下班的。”
如果不是医院是自家的,他才不会这么快来上班。
差点要了命的伤,怎么也得休个一年半载。
好在薄行舟也不是只会压榨员工的资本家,薄靳舟上班的时间,是绝对自由的。
反而是他自己责任心重,才会每天来医院。
回去的车上,林语声靠在薄靳舟怀里睡着了。
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开了快两个小时。
到家车停,薄靳舟又让司机和严宝贝先下去。
他坐在车里陪着林语声。
安安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便觉得温暖而幸福。
她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咧开笑得温柔而美好。
薄靳舟看的心下一阵柔软。
情不自禁地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原本做梦的林语声被他亲醒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对上男人温柔含笑的眼神。
幸福和甜蜜在胸腔蔓延。
她咧开嘴又笑,轻轻软软的喊他:“老公。”
“刚才做什么梦,笑的那么开心?”
薄靳舟说着,指腹抚过她柔软的唇瓣,带出一丝电流,惹得她唇瓣酥麻。
小脸瞬间染上热意,“我梦见你了。”
薄靳舟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好奇的问:“梦见我什么?”
林语声眼里闪过一抹害羞:“梦见你给我洗澡,然后在浴室里那什么。”
薄靳舟故意逗她:“那什么是什么?”
林语声:“就是那,你不要装不懂啊。”
她害羞的模样逗逗身旁的男人朗笑出声。
“我懂了,声声是想在浴室里做,不用等到晚上,等下我们就可以。”
林语声脸更红了:“都怪你刚才在办公室里,你现在还敢说。”
“好,不说,用做的。”
到了晚上,薄靳舟真的还记得她在车上说的那些话。
非要拉着林语声一起洗澡。
林语声想拒绝,结果直接被他拦腰抱起。
到了浴室里一切都不由她掌控。
男人一天比一天疯狂。
出院不久后的第一次,他还小心翼翼,那时候伤口没有痊愈。
她也怕弄到他的伤,时刻提醒。
可最近这几天,薄靳舟就像一头饿狼。
喂不饱似的。
她只能得出结论,三十岁的男人真可怕。
比如现在,她挂在他腰上。
他单手扣着她,另一只大手还扣着她后脑,上下纠缠。
林语声看着浴室镜子里的画面,都觉得没眼看。
眼前的男人却还不知足,在浴室里要过,出去外面又继续。
还是用她最受不住的方式,非要逼得她抓狂,紧紧抱着他的头求他停止。
他却偏不让她如意。
早上起来,身旁不见男人的身影。
外面走廊上,倒是听见他和儿子说话。
“我们不能进去打扰妈妈睡觉,再等一会儿妈妈醒了再进去。”
“咿呀咿呀。”
家拾说的婴言婴语虽然没人听得懂。
但一天说的比一天热闹。
林语声掀开被子起床时,浑身酸软。
起到一半她又倒了回去。
眼前浮现出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换着法儿的折腾自己的画面。
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恶的。
最可恶的是,昨天晚上她让他停他不停。
她求他他也不听。
最后,她都羞死了。
他还一本正经的说,“声声,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尝尝?”
她气的打他,却被他抓住手。
他笑着说,“我从鬼门关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快乐的,刚才的感觉怎么样?要说实话。”
她哪里像他那么厚脸皮。
即便有时口嗨,但那只是说说而已。
真做的时候,她是不敢的。
“不好意思?那你知道我刚才什么感觉吗?”
“……”
“我的声声真是水做的。”
她只是想到了画面,脸蛋又一阵发烫。
偏偏,薄靳舟在这时推开门进来。
目光对上,他眸光深了深,关上门大步走到床前。
伸手就朝她额头探来,“脸红成这样,是发烧了?”
林语声拿开他的手:“你才发烧。”
男人又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从她含羞带露的眼神里,明白了一切。
俯身就来吻她:“我懂了,声声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快乐,不过,快乐不是用来回味的。”
“那是用来干嘛的?”
林语声的话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男人笑得像只勾人的妖精:“快乐是用来做的,昨天晚上你还没告诉我,是第一次更快乐还是第二次?”
他说的第二次,是指他用嘴的那次。
林语声只是天天就要疯了。
“你还要不要脸?不许再跟我说昨天晚上的事。”
“好,不说,我懂了。”
“你不许再说你懂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更喜欢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薄靳舟。 ”
林语声气的连名带姓的喊。
薄靳舟只是悠悠的吐出一句:“声声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我以后要天天让你脸红。”
“……”
林语声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
薄靳舟笑着接过放在一边,体贴的问:“今天想穿哪套衣服,我去给你拿。”
林语声还在生气:“穿你身上这套。”
薄靳舟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
林语声没想到他真脱,反应过来阻止也阻止不了了。
她从另一边下床就要逃跑。
却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你让我脱了衣服你还想跑?”
“我逗你玩的,我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在穿我衣服一天,和做一次之间二选一。”
林语声看了眼他脱在床上的衣服。
让她穿一天那怎么可能?
她眼睛又瞟向他某一处。
“我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