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羽一声令下,三十万特殊兵种的调配工作,就在大秦城的广阔疆域里全面开展起来了。
那十万顶级特殊兵种都被精确地部署到了各个关键地方。
三万玄甲铁骑驻扎在北方开阔的地带,借助那里的地形优势,充分发挥骑兵灵活机动的特点。
三万魏武卒则镇守在边境那些容易发生冲突的区域,靠着他们严明的纪律,构建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两万大秦锐士牢牢守住战略要冲,凭借他们强悍的战斗力,坚守住那些重要的地方。
还有两万羽林卫负责保护核心区域,保证指挥中枢能够安全稳定地运行。
与此同时,二十万特殊兵种也同步进行配置。
关宁铁骑和玄甲铁骑一起,在北方形成骑兵联防的态势。
骁果军负责维持经济重镇的治安,蒙古铁骑在漫长的边境线上来回巡视。
藤甲兵凭借自身特点,适应南方水网密布的地形,大力水手则掌控着水域的交通要道。
为了让这些特殊兵种的战斗力达到最强,秦羽启动了强化训练计划。
傅友德挑选了一批经验丰富的资深教官,分别派到各个地方。
这些教官根据不同兵种的特点,制定了专门的训练方案:玄甲铁骑主要训练在复杂地形中的冲锋战术,以及和其他兵种协同作战的能力。
魏武卒着重强化打持久战的耐力,大秦锐士磨炼单兵突击的能力,羽林卫专门钻研守护重要目标的技巧。
关宁铁骑要适应北方恶劣的气候条件,骁果军进行城市巷战的演练,蒙古铁骑提高骑射的精准度,藤甲兵熟悉山林地区的作战方式,大力水手完善水陆协同配合的战术。
每天,训练场上都是喊杀声震天,士兵们心里明白,马上要来的这场恶战,容不得他们有半点偷懒懈怠。
在进行兵种调配和训练的同时,防御设施也在同步升级。
高级小镇把城墙加固,还增设了了望塔,配备上重型武器。
中级小镇挖掘出护城河,在要道布置好拒马和陷阱。
初级小镇以及更基层的地方,就利用木头栅栏和土垒,建立起最基础的防线。
物资储备方面,各个分领地的粮仓里都堆满了足够吃好几年的粮食,武库里也装满了崭新的装备。
而且,还建立起了区域物资调配网络,保证在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能够快速互相支援。
管理体系也进行了全面优化:从主城派了一批能干的官吏,去协助分领地完善户籍管理,制定合理的赋税政策,大力发展民生经济。
情报系统也在不断强化,尚师徒带领的侦查营扩大了信鸽传递信息的网络,在关键位置又增设了暗哨,形成了全天不间断的预警机制。
秦羽自己经常到各地去巡视,检查训练的进度,指导城防建设工作。
有时候他还和士兵们一起训练,给大家鼓舞士气,跟官吏们一起商量治理领地的策略。
经过这一系列系统的部署,大秦城的上千个分领地已经形成了一个能够联动的防御体系。
每个分领地都像是一个重要的战略节点,既能独自作战,又能在需要的时候互相支援。
粮草和军械储备得都很充足,防御工事一层一层地加固,特殊兵种在各自的位置上发挥着专长,官吏系统高效地运转着,情报网络也做到了全面覆盖。
等黄巾之乱真的爆发的时候,这些经过精心规划的分领地,就会变成抵挡冲击的坚固防线,为大秦城在这乱世之中守住根基,也为以后的发展积攒力量。
……
在这紧张筹备应对黄巾之乱的三十天里,大秦城以其蒸蒸日上的发展态势与秦羽独特的领袖魅力,吸引着各方贤才慕名而来。
这座新兴的城池在秦羽的治理下,处处焕发着勃勃生机。粮仓里堆满了粮食,各类工匠也纷纷汇聚于此。
更重要的是,城中还有神医华佗坐镇医馆,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引得长沙的名将黄忠,带着儿子日夜兼程赶来。
“小儿这病……”黄忠用他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儿子发青的嘴唇。
年仅十二岁的黄叙,蜷缩在牛车上,每咳嗽一声,都像是要把肺叶给咳出来似的。
华佗紧皱眉头,为黄叙搭脉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桌上的《青囊经》被他翻得哗哗作响,可最终还是沮丧地摇了摇头,说道:“这病症看起来像哮喘,却又不是哮喘,老夫行医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
这时,庭院里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秦羽迈着轻快的步伐,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走进了医馆。
这位城主不过才二十岁左右,黑色的锦袍上还沾着铁匠铺里的火星,但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黄叙剧烈起伏的胸口上,问道:“是不是一遇到风就喘,碰到灰尘就更加严重?”
这话一出口,黄忠的身体微微一震——三天前路过柳林的时候,儿子确实突然喘不过气来。
“这是过敏引发的病症。”秦羽赶忙抓起炭笔,在麻布上画了起来,说道:“需要隔绝灰尘、棉絮和花粉,还要过滤污浊的空气。”
华佗原本浑浊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看着年轻人画出了一个弧形的面罩。
两位医者二话不说,立刻就钻进了工坊,檀香木屑的味道,伴随着叮当的锤打声,飘了一整夜。
在那连续七日七夜都没有熄灭的炉火旁,二十三位手艺精湛的工匠轮流上阵。
老木匠用紫檀木雕刻出了流线型的面罩,面罩的接缝处,用鱼胶封得严严实实,一滴水都漏不进去;铁匠打造出了精巧的十字旋钮;药童们则筛了整整八筐虎骨炭;最细的蚕丝纱包裹着药粉,在竹筒里一层一层地叠了九层。
当黄叙戴上这个散发着柏木清香的器具时,他喉咙间的嘶鸣声竟然渐渐平息了。
“这个东西需要十天更换一次炭芯。”秦羽把备用的竹筒,塞进黄忠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