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美眸仇恨的看着李有为,却听李有为说:
“玲儿,我踢你的时候要是用尽全力,你早就下葬了。”
“嘁,你就吹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拍你柔软屁股时只用了三分力,你会怎么想?”
闻言,白玲蹙眉,忘了考虑这个问题,他怎么那么大力气?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挨打瞬间是种什么滋味儿。
其实没有任何滋味儿,当时整个人只能感受到巨大的力量如汹涌浪潮扑来,身体其实瞬间麻痹。
“你就吹,你肯定使全力了!”
白玲人美嘴硬,主打一个永远不服。
但还是问:“你哪来那么大力气?”
“家里人没教过你,傻子力气都大吗?傻力气傻力气嘛!”
李有为嘿嘿直笑,像是和老朋友聊天。
其实,他确实拿白玲当老朋友,毕竟白玲从来也没从他这占过便宜。
“你真失去功能了?”
“嗯!”
“你别来讹我,我不信你那么脆弱!”
“那我给你看看!”
李有为这就站起来了,手麻利的解开裤腰带。
“我信了我信了我信了!”
白玲尖叫,还死命闭上眼睛,长长微翘的睫毛都交叉卷到一起了。
“哎,我的后半生可怎么办啊,还怎么找媳妇儿啊!”李有为长叹一声。
“嘁,你本来就找不着媳妇儿!”白玲忽然好快乐,又说:“我以为你又故意调戏我,所以才用石头丢你。”
“长脑子吗?谁调戏别人的时候会把弱点暴露出来?你调戏别人会先把腿岔开?那叫欠弄不叫调戏!”
“你能不能说人话?”
白玲气得屁股一阵阵揪心的疼,但是形容的好传神啊,一下就明白了。
“我就问你这例子举得明不明白吧!”
“明白。”
白玲紧咬嘴唇,“那你总不会马上就自己功能没了吧,你怎么能下那么狠的手?”
“我哪知道是你?谁能想到你变这么坏?”
“还不是你逼的?”
“行行行,玲儿啊,我有个建议。”
“你说。”
“现在你残了,我废了,咱俩凑合一起过日子吧,毕竟我爱你!”
李有为深情的说道。
“呸!”
白玲啐完,后腰一阵剧痛。
最可气的是他躲得飞快,一点也没啐他脸上。
“行了,不跟你闹了,趴好啊。”
李有为朝外面看了一眼,赵政委点点头,脸从小窗口挪开。
“李有为我不要你给我治!”
白玲声音忽然出奇的柔软,还带着点倔强。
“我就要给你治!谁让我爱你!”李有为不要脸的说道。
“我不要!”
“我就要!”
“李有为你要是把我治好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揍你!”
“呸!就你那两下子?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你!”
白玲小手艰难的抹了把脸,震惊的看着指尖的绿色片状物,韭菜?
“白玲,你在我眼里就像一盘美味可口的菜,总想给你吃了。”
“但是你放心,只有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餐桌上,还要帮我把筷子递到手里,我才会张嘴。”
李有为一边说一边取出银针,瞄准几个穴位。
“我、我去你的!”白玲忍不住骂出来了,“李有为你要不要脸?我还躺你餐桌上?还给你递筷子?我直接钻你嘴里好不好?”
听听,竟然还有这种人。
“其实,我用推拿的方法可以更省力的给你治疗,但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银针吗?”
“你这么虎逼肯定不懂,这叫色亦有道,懂吗你?”
说着,六根银针封住受伤区域的血脉。
“呃......”
原本,白玲像是坐在燃烧的火炉上,整个屁股和腰部灼热刺痛,忽然几股细若游丝的清凉感在皮肤表面蔓延,又逐渐深入组织......
“嗯......”
“呼......”
“呃......”
“我操白玲你把嘴闭上行吗?你老浪了,你去八大胡同上班去吧!”
病号服妥帖的包裹着白玲后面圆润隆起的弧线,因为异样而不停扭动着,再加上配音,像是对李有为发出邀请。
白玲飞快咬住一大块床单。
可是很快,冰凉的舒适感让人眩晕,似乎有人用发丝轻轻抚摸大脑皮层。
“你在干嘛?”白玲红着脸问。
“针灸!”
李有为此时已经脸色煞白,汗如雨下,每次治病的时候他都会意识到,其实自己并没有那么强大。
吊打一个人属于降维打击,但医治一个常人却会耗掉他大半管精力。
“吱呀~”
门开了。
沈秀萍走过来,刚要说话就发现白玲屁股上颤悠着的六根银针。
而李有为专心的轮流搓捻银针,专注的样子无比好看。
她轻轻给他擦拭汗水,“平时注意身体,你太虚了。”
“咯咯!”
憋屈的白玲忽的就笑出声,好开心啊,以后可以用这个点攻击他啊!
李有为瞟了沈秀萍一眼,什么也没说就继续行针。
“李有为你口水落我裤子上了?”
白玲菊花一紧,翘臀为之紧绷。
“是汗水,他流了很多汗!”沈秀萍赶紧帮忙解释。
白玲不说话了,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李有为依次拔出银针,精气从指尖爆发,六根银针剧烈震荡,紧接着收起来了。
“你没事吧。”
沈秀萍搀扶着他胳膊。
李有为示意扶他出去。
出去后,赵政委慌忙扶住他另一边,“有为,你怎么了?”
“政委我没事。”
李有为虚弱的靠在墙上,又对沈秀萍说:“别告诉她我现在看起来很虚。”
“为什么呢?她应该感谢你的!”
“不需要!”
男人就是要装逼,不能被女人知道虚了。
“吱呀~”
门开了。
“白队长?”
赵政委不可思议的看向李有为,专家联合会诊束手无策,结果不到半小时治好了?
到底是军区医院不行,还是这人太奇?
他果断选择相信后者。
“政委。”
白玲点点头,又低着头说:“李有为,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
李有为只是摆摆手便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白玲眼神复杂。
赵政委关心的问道:“白队长,你现在感觉没事了?”
白玲点点头,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感觉不可思议。
还有一种无力感。
因为那种不可思议超脱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