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白首富就是那个财大气粗的人,直接买了一匹布,这一匹布是五十米的那种。
这么一匹布,几千万就没有了,不过人家买的也是很高兴,用百首富得话来说。
“西方那些几十万上百万的奢侈品,啥也没有,就连质量都不行,那还有那么多人追捧,我买一匹布算啥。”
“这东西绝对物超所值,别人想买都买不到。”
这是真的,这恒温材料只卖今天一天,而且只有拍卖场的这些人,其他人再想买只能等国家投产了才可以。
主要原因还是东西太少了,在发酵几天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来买。
售货会如火如荼的进行。
不管这恒温材料哪里来的,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反正这样东西也没有听到那个实验是研究出来了。
这东西绝对物超所值,所以销售现场火热的不行。
这回的恒温材料帮百川公司凑道一大笔钱。
这还是荣月他们从星际带回来的最微不足道的一样产品。
至于其他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拿出来卖,不过治疗仓还是可以用的。
荣月他们带回来的治疗仓有一千台,这是以后要分到下面医院的,不过在分之前,国家还需要对治疗仓有一个系统的了解。
那样才可以推广到全国。
试点医院放在饭店所在的崇闪市军区医院。
这种医疗仓大家都没有使用过,知道的信息也就是荣月他们传来的只言片语。
所以大家在不清楚医疗仓的情况下,做了详细的试用计划。
放在军区医院,肯定现要优先服务于军人,而且这个也没有危险,倒是好处不少。
在军区医院专门设立了一个康复科,专门使用治疗仓。
在荣月他们回来的第五天,治疗仓开始试用。
第一天的试用者先筛选了一百名。
这次挑选的病人都是军人,但是病情多种多样。
有烧伤毁容的,有胃癌患者,有癌症恢复期的,有脊柱受损的,还有普通的肠胃炎,和感冒患者。
反正什么样的患者都有,有轻的,有重的。
代楠林是去年一次森林火灾里面受伤的,受伤面积高达80%,正个人都不能看了。
从去年受伤就一直住在军区治疗,做过十多次手术,命是保住了,但是身体机能受损严重.
除了看的见的外貌影响,还有看不到的,比如,眼睛只能看到给他输液的人是男是女,其他的超过两米都看不到了。
嗓子也是损伤厉害,说话声音嘶哑,而且还很痛,所以平时没事都不怎么说话。
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更不要是说那光秃秃的脑袋了,也幸好还有鼻子嘴巴,否则你根本就不知道哪面是前边,哪面是后面。
今天是他妻子还有他的主治医生,跟他一起过来的,他妻子是一个有些书卷气的女人,估计干的时候老师那类工作的吧!
今天是代楠林第一个做治疗的。
代楠林的妻子刘舒雅有些紧张,紧紧的拽着自己的包,眼睛紧盯着前面正在做调试的医生。
其实不是要做什么调试,主要是要记录治疗仓在治疗过程中有哪些变化,当然前提现在要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设置好程序。
“张医生,我们家楠林做这个治疗有用吗?”
张医生是一个三十多岁,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是代楠林的主治医生。
“肯定是用的,你知道的,现在已经给病人做了十多次手术,现目前的治疗对病人的帮助已经很有限了,医院这次的治疗仓是以前没有的治疗项目,所以我早早的给病人报了名。”
张医生是一个很负责的医生,想让每个进医院的病人都要康复出院。
但是代楠林这病人情况确实很不乐观,做了那么多次手术,堪堪把命保住了。
现有的医疗项目基本没有用的了,但是他现在连自理都很难。这也是张医生为难的地方。
“有用就行!不说多了,就是让他好受些也行啊!不那么痛也好啊!有时候看他痛得也很难受。”妻子刘舒雅的要求很简单,舒服点就行。
“会的,会的,听说效果很好的样子。据康复科的同事说,病人应该可以康复。”张医生说。
“你别哄我了,只要治疗到他不那么难受,吃喝拉撒能自己解决,我觉得已经是我最理想的医疗状态了,其实这些我都不敢想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他不那么难受。”刘舒雅神情有些低落。
“病人代楠林到了吗?”这时过来一个女医生询问道。
“到了,到了。”张医生跟刘舒雅一起把病床推过去。
看着几个医生把代楠林放进治疗仓里面,刘舒雅才跟张医生退出来。
刘舒雅紧紧的盯着治疗仓。
“你别急,听说很快就可以出来了,而且进了这个治疗仓出来还可以恢复容貌。”张医生看刘舒雅紧张,把自己知道的说给刘舒雅听。
容貌这个东西很重要,但是对于照顾丈夫快一年的刘舒雅来说,容貌又不是那么重要,能把身体机能恢复了,她就谢天谢地了。
“开玩笑吧!”刘舒雅压根没往那方面想去。
“真的,你待会儿看吧!听说那种几十年的那种伤疤都可以治疗。”
两人说说话,不到半个小时治疗仓就停了。
几人一起帮忙把代楠林弄出治疗仓,张医生把病床接出来,就看到一张英俊的脸庞。
“快看!快看!真的恢复了。”张医生兴奋的声音传到整个大厅里面都听见了。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这个烧伤的病人,为了病人的自尊心,大家都没有围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事一个烧伤病人。
这病人是个什么状态,大家可以想象,这会儿看到了什么。
激动的刘舒雅扶着代楠林坐了起来。
一张年轻,英俊,白皙,红润的脸庞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果不是代楠林脑袋上没有头发,绝对看不出他之前是一个烧伤病人。
可能也是恢复了,代楠林不想在床上呆着了,挣扎着要下床。
“你怎么了?”刘舒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