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矶怃被打得奄奄一息、濒临死亡之际,辰辰适时地发动了治疗异能。
只见一道柔和的光芒从他手中射出,笼罩在矶怃的身上。
那光芒所到之处,矶怃身上的伤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不多时,矶怃又重新恢复了一些生机。
这边佐助见矶怃被鸣人限制住了,心中也有些着急。
他猛地伸出手,口中大喝一声:“万象天引!”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引力从他手中散发出来,径直朝着矶怃吸了过去。
那刚刚恢复了些许生机的矶怃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股引力硬生生地吸了过来。
佐助见状,毫不犹豫地朝着矶怃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
就这样,鸣人和佐助两人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抢怪”大战,他们不停地施展着自己所学的各种忍术,你方唱罢我登场,对三尾矶怃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攻击。
矶怃被他们打得那叫一个惨啊,每次刚被打得濒临死亡,就会被辰辰瞬间治好,然后又再次陷入那无穷无尽的被殴打之中。
如此反复,矶怃的内心渐渐崩溃了,原本那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我臣服,别打了!”最终,在又一次被辰辰治好之后,三尾矶怃再也承受不住这无尽的折磨,忙不迭地跪地求饶。
它那巨大的头颅低垂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态度可谓是极其诚恳,就盼着眼前这两个小娃娃和那个可怕的小孩能放过自己。
鸣人和佐助见此情形,也只能暂时停止了对矶怃的围殴。
辰辰见矶怃终于愿意臣服,便再次召唤出那神秘而威严的契约塔神器。
刹那间,一座威严恐怖的契约塔虚影缓缓浮现于半空之中,那巨大的塔身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连接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这震撼的一幕,瞬间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已经苏醒过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三尾被两个小娃娃殴打而震惊不已的枸橘矢仓。
“签契约,我送你去一个地方,可以让你增强实力。”辰辰目光平静而深邃,直视着矶怃,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矶怃此刻哪还敢有半分违抗之意,它乖乖地照着辰辰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学着,不多时,便顺利地完成了契约。
在了解到契约塔神器的神奇作用之后,矶怃心中的担忧也渐渐消散了,它知道,自己这次算是跟对了人。
辰辰见契约已成,便毫不犹豫地直接将矶怃送入了那神秘的神宫空间之中。
看着三尾矶怃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枸橘矢仓顿时着急了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冲着辰辰他们大声喊道:“三尾是我们雾隐村的尾兽,你们不能带走它!”
辰辰听了这话,却只是冷冷地瞥了枸橘矢仓一眼,那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语气冰冷地道:“尾兽是六道仙人从十尾身上分离出来的,本就不属于任何人,谁有能力收复它,它就是谁的。还有,你要是再敢在这里大喊大叫,我不介意把你也给杀了,哼!”
枸橘矢仓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略带恐惧地看着辰辰他们,嘴巴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无奈和不甘。
“哼!交出六尾,否则,我定要踏平这雾隐村!”辰辰面色冷峻,目光如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枸橘矢仓,那强硬的态度仿佛能将空气都凝结起来,不容置疑。
枸橘矢仓听闻此言,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
他深知眼前这三个小孩的厉害,那强大而又神秘的力量,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他怎能拿整个雾隐村的未来去做这一场毫无胜算的赌博呢?
权衡再三,最终,他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选择了妥协。
“唉……我这就吩咐下去,让羽高过来便是。”枸橘矢仓一脸苦涩,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无奈,仿佛做出这个决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只见雾隐暗部的一名忍者身形一闪,瞬身离开,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似乎稍有缓和之时,那群此前一直被枸橘矢仓和暗部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忍者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神情疲惫且惶恐,但此刻眼中却透着一丝决然。
“大人,我们雪之一族愿意全心全意追随您,请您一定要庇护我们这一族之人!”
为首的一名忍者高声喊道,随后,他们齐刷刷地双膝跪地,眼中满是祈求之色,那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辰辰身上,仿佛辰辰就是他们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毕竟,不管枸橘矢仓如今这疯狂的举动是不是因为被控制所致,他们都已经被吓得胆寒心颤了。
在这血雾弥漫、杀戮不断的雾隐村,他们实在是再也不愿意多待一刻,只想尽快逃离这可怕的地方。
而此刻,能够如此轻松地打败强大的对手,甚至还让三尾都臣服的辰辰他们,无疑成为了这些雪之一族忍者心中最后的希望之光。
“你们……”枸橘矢仓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雪之一族在他们雾隐村可是极为特殊的存在,拥有着冰遁血继限界这等强大的能力,向来都是雾隐村的重要力量,他又怎可能眼睁睁地放任他们离去而不管不顾呢?
可是,一想起自从自己被控制之后,整个雾隐村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变成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血雾之都。
到处都充斥着血腥的屠杀,而那些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们更是成为了被疯狂追杀的对象,无数的生命在这残酷的杀戮中消逝。
枸橘矢仓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虽说那一切残忍的行径都并非是他本心想要去做的,可毕竟那都是在他被控制之后发生的,他又怎能逃脱这无法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