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无情地摧毁,就连坚硬的地面也无法幸免,生生地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而威布尔,就正处于这个巨坑的中心位置。此刻的他,模样异常狼狈,简直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他的腹部,赫然印着一个巨大的脚印,那脚印深陷其中,仿佛是被人用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通常情况下,即使是受到了伤害,人体的腹部也只会肿起,而不会像这样凹陷下去。然而,一旦出现凹陷,那就意味着情况非常严重,可能只有几种情况会导致这种结果:要么是骨头断裂,要么就是身体内部的器官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很不幸的是,威布尔现在所面临的,正是体内器官被毁的状况。而一个人的器官一旦被毁,那他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除非像多弗朗明哥那样,掌握着某种极其诡异且独特的方法,可以给自己修补受损的器官。然而,这样的能力又岂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呢?
恐怕在整个世界范围内,能够拥有这种能力的人都寥寥无几吧!
更不用说威布尔这个并非能力者的人了。
就在下一秒,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威布尔突然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这口鲜血如同一道血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空中。
紧接着,这口鲜血在空中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了一片血雨,仿佛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最后,这些血雨又如同雨点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全部落在了威布尔的身上。
这些鲜血在威布尔的身上溅起了点点血色,仿佛给他的身体画上了一幅诡异的图案。而更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这一口鲜血似乎像是激活了某个隐藏的开关一般,威布尔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大量的鲜血。
这些鲜血如泉涌般从他的口中、鼻中甚至眼睛里喷涌而出,仿佛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泉,完全止不住这汹涌的血流。
他的身体仿佛被鲜血浸泡过一般,通体透红,就连脸上也溅满了猩红的血迹,原本的面容早已被鲜血掩盖,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透露出无尽的杀意和癫狂。他身上的衣服更是被鲜血浸透,原本的颜色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只能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色。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鲜血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泊。那血泊不断扩大,甚至连他的头发都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随着他的动作而飘动,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威布尔!”芭金戈姆·斯图西目睹这一幕,不禁失声惊叫。她的眼睛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景象,满脸都是惊愕和恐惧。她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威布尔竟然在艾尼的手中如此不堪一击。
要知道,威布尔可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也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于威布尔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了。威布尔的实力绝对比年轻时候的她还要强大,可就是这样一个实力超群的人,在艾尼面前却如此的脆弱,甚至连两招都撑不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艾尼如同鬼魅一般,如闪电般迅速地回到了地面。他稳稳地站在大坑的边缘,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大坑中的威布尔,那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丝惋惜之情。
如此强大的实力,如此出色的打手,就这样轻易地死去,实在是令人惋惜。然而,对于艾尼来说,这仅仅只是一种感慨罢了。他并非一个优柔寡断、犹豫不决的人,一旦下定决心,便绝不会有丝毫的懊悔。
没有丝毫迟疑,艾尼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芭金戈姆·斯图西。只见他轻喝一声:“剃!”瞬间,他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芭金戈姆·斯图西见状,心中暗叫一声。她可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明白威布尔既然已经被解决,那么接下来艾尼的目标必然就是她自己。于是,她立刻进入了高度警戒状态,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即将到来的攻击。
她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要一确定艾尼的位置,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挥剑出击,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为了能够精准地捕捉到艾尼的身影,她更是将自己的见闻色霸气发挥到了极致,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找到了!”伴随着这声高呼,芭金戈姆·斯图西的心跳猛地加快,她的见闻色霸气如同一台精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艾尼的位置——就在她的侧方!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毫不犹豫地转头看去,与此同时,她手中紧握着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带着凌厉的剑气,一同朝着那个方向猛力挥去。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给了她一记重击。尽管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但她与艾尼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即使是比她更强大的威布尔,在艾尼的手下也难以支撑过两招,更何况是已经年迈的她呢?
她的剑才刚刚挥出那么一点点,甚至还没有完全展开,她就惊恐地看到,艾尼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以惊人的速度闪现到了她的面前。
还没等她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艾尼的手如同闪电一般迅速伸出,化手为刀,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狠狠地斩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一击快如闪电,狠如雷霆,直接将她的颈椎都斩断了!
她的头颅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无力地耷拉在一边,仿佛与身体完全脱离了关系。
刹那间,芭金戈姆·斯图西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她再也无法感知到周围的一切。
她就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艾尼斩杀,死得不能再死了。
艾尼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有了芭金戈姆·斯图西、威布尔在手,他说服泽法的成功率直线上升。
老实讲。
对于泽法这样的人,他也是心生佩服的。
能不用特殊的办法,就不用特殊的办法去控制他。当然,如果他该做的都做了,泽法还要和以前一样搞事。
那就别怪他用特殊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