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贾张氏因为秦淮茹生了个女儿,从而刁难秦淮茹引起全院公愤给她冠名地主婆一词,遭到贾东旭激烈声讨之后,贾张氏现在是一看见自家儿子脸色不对,就有点打怵。
所以看见贾东旭神色阴郁的叫她之后,贾张氏赶忙缩脖子噤声。
等看到贾东旭神色好转,才讨好的开口解释道“东旭,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就是想让淮茹去给棒梗讨些荤腥。”
贾东旭咬了一口手里面的二合面窝窝头,叹了口气。
“妈,都说知子莫若母,这话其实反过来也一样,您怎么想的我心里清楚。”
“不过要想吃肉,您自己去要去别拉上淮茹,别忘了后院曹老爷子现在也在何家吃席呢!”
“您要是惹了后院的曹老爷子不高兴,他最多是训斥两句,但淮茹要是惹了他不高兴,以后淮茹那每个月填补家用的五块钱可就没了。”
“您可别忘了,这两年定量削减,要不是人家曹老爷子管着淮茹口粮,还补贴咱家一个月五块,咱们家可是连二合面都吃不上,更别提让咱家棒梗长得比同龄人壮士了。”
“您要是不信就拿棒梗和闫家老四比比看,现在棒梗这体格,别说是他家老四,就是比他大一岁的老三都比不上他。”
贾东旭缓了缓后,又叹了口气“我不指望着您帮我赚钱补贴家用,但您也不能在我后面拖后腿成不?”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的话语,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两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只能弱弱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自家儿子的话。
而贾东旭看见自家老妈同意,微微一笑将手里的半个窝窝头塞到了贾张氏手里,欣慰道“这就对了,妈剩着半个窝窝您吃吧,我这两天有点累,就先回屋睡了。”
说完贾东旭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里屋。
此时在曹家神情放松,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两岁半的亲闺女小当喂饭的秦淮茹还不知道,正因为她不在贾家吃饭,从而躲过了贾张氏的一劫。
至于何家卧室之中,此时的酒桌氛围正浓,一个个聊着家常,对何雨柱和刘岚两人的祝福不断。
那友好的氛围,让人看不出一点算计在内。
包括聋老太太都是被这氛围感染的胃口大开,硬是多出了两块肥肉。
等大家酒足饭饱离开之后,聋老太太就在刘岚那一脸羞涩的目光中,坐在了何家的窗户下面。
用她的话来说,有老太太我坐镇,省的院里有不懂事的小年轻大晚上不睡,过来听你们小两口的墙根。
而看到聋老太太就坐在何家门口,院里那些精力充沛的年轻小伙们当即就歇了心思,这老太太可比贾张氏还难缠。
到时候真要因为听墙根这么点小事把这老太太气出好歹来,那可就犯不上了。
当即这些小伙子就果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而曹魏,则是在酒席散了之后就跟着自己的分身老蹬回了曹家。
对自己的分身好奇的问道“今天你在主桌,发没发现易忠海有什么异样?”
分身老蹬从储物空间弄出两套名贵的三才茶碗,又放了点茶叶进去用开水冲泡上,一手端着茶托,一手捏着碗盖轻轻撩开碗中浮起的茶叶喝上一口。
整套动作就宛如满清官宦贵胄一般摆足了姿态,才慢悠悠道“那个道德天尊一切可是看上去正常的很呢,怎么你又想起什么了?”
曹魏摸了摸下巴道“我记得诸天四合院都说易忠海昧了下何大清寄来的钱,还有的说被发现后易忠海就以准备等何雨柱结婚之后再给他为借口逃过一劫,我现在再琢磨这事是不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现在何雨柱都结婚了,他易忠海都不拿出来,那以后要被发现了,他会用什么借口来逃避呢?”
分身曹休闻言,将茶碗放与桌上,正色道“怎么?你想拿这事再给易忠海添添乱?”
曹魏闻言撇了撇嘴“他只要不惹到我身上,我管着闲事呢?”
“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好当个把柄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分身老蹬正了正身子,摸索着下颚的几缕白须道“这事按理说应该是真的。”
“尤其是从这几年咱们院里的挂号信一般都是易忠海到邮局统一收取,然后再回来分发下去,从来不用邮递员上门送件来看,这里面的操作空间可是不小。”
“不过想要把这个把柄捏在手里的话,除非去邮局调取回执单,不然没有确凿证据怎么说还不是全靠那伪君子的一张嘴?”
曹魏思索的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香气四溢,唇齿留香的茶叶,眼神一亮道“好茶啊,这是母树大红袍吧?”
分身曹休抬了抬已经松弛的眼皮,无语道“你这话题岔开的够快的啊,刚才还说易忠海扣留何家兄妹生活费的事呢,转头就大红袍了。”
“这是我以前从母树上截得枝丫在小岛世界重新培育的,感觉味道还不错。”
曹魏点了点头才道“以后茶叶下来给我留点,还有给分身曹旭备点,他做生意,这东西用来打通人际关系就不错。”
“至于何家生活费那事,如果要去邮局调取回执单才能拿到把柄,那基本就没什么意义了。”
“毕竟想要调回执单的要收信人本人到场并出示证件才能调取,难道为了一个把柄,咱们还真忽悠他们何家兄妹去调取?”
“这要让当事人知道了,那还能是把柄?”
“那不成了咱们直接站到明面上得罪易忠海了么,不划算。”
然而让曹魏没想到的是,等他话音落下,自己的分身老蹬却陷入了思索的模样。
看的曹魏眼皮忍不住的跳了跳。
“不是,你还真打算站到明面上啊?”
“虽然何雨柱现在结了婚,已经间接削弱了易忠海在老聋子那里的根基,但真得罪了那个伪君子,咱们以后可就得天天防着他暗地里使坏了。
毕竟谁知道那老银币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咬咱们一口,给咱俩制造麻烦啊。”
然而分身老蹬却是眯了眯眼,一抹道德败坏的精光在眼眸中流转。
测阴阴道“也不一定非得站到明面上,这事你先别管了,我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