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从小疼她的长辈,李丽质也不好拒绝,打开了兑换面板。
看着眼花缭乱的面板,贞观群臣惊呆了,这里面的大多数东西,他们都不认识了。
当翻开武器一栏时,在场的武将再也把持不住平常心了,他们引以为豪的火器,仅仅是垫底的东西。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飞机,坦克,航母,导弹。
“公主,臣想要那个武装直升机。”
“臣想要那个坦克。”
“臣不贪,步战车就行。”
李丽质无语:“大父,陆战系统也属于武器,买不起。”
“朕知道。”
李世民一头问号:“阿耶,您知道?”
李渊点头:“对,以前朕刻意看过小天幕。”
“阿耶,那您来是干嘛的?”
“还能干嘛?馋你呗。”
李世民瞬间破防,有这样的爹吗?
李丽质也没想到,自家大父竟然是个老顽童。
在场的大臣也破防了,如果不是不允许,他们一定会狠狠的问候李渊的八辈先人。
天幕空间中,朱媺娖拽了拽张彦:“夫君,为什么历史上的地方起兵,都要用清君侧的名号呢?”
“简单,地方将领带兵入京无非就两个理由,一个是勤王,另一个就是清君侧。”
“这两个理由有最本质的不同,勤王是朝廷叫你去帮忙,而清君侧是你主动去给朝廷帮忙。”
“历史上最有名的两个清君侧就是汉朝七国之乱和明朝的靖难之役。还有不太出名的清君侧,就比如安史之乱。”
朱媺娖一头问号:“安史之乱?那是清君侧?”
“对,地方起兵,那就是直接和中央对着干,在后世,所有人都知道清君侧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在古代不同。”
“所谓的清君侧就是忽悠底层百姓的,针对的也是皇帝身边的近臣。”
“让底层百姓知道,他并不是造反,而是皇帝身边有奸臣,如果在碰到生活不好的时期,底层百姓甚至会响应。”
“想一下,如果直接说明摆说自己造反,那会有多少人等机会进宫领赏?”
。。。。。。
“这不就是又当又立嘛。”
“差不多,八国之乱我已经说过了,不解释了,靖难之役你也知道。”
“至于这个安史之乱嘛,天宝十四年,安禄山以忧国之危,奉秘诏讨伐奸相杨国忠为借口起兵。”
“其实吧,杨国忠也不是个好东西,唐玄宗晚年,杨国忠身居要职,胡乱指挥唐军讨伐南诏国,导致大量士兵战死。”
“而且还瞒报关中的水灾,唐军的战斗力极速下降。”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杨国忠和安禄山不对付,安禄山也被逼到了绝路。”
“安禄山可是范阳,平卢,河东的三镇节度使,他杨国忠针对安禄山,也不先把安禄山的兵权拿下,这不是蠢嘛。”
“要知道,唐朝可是外重内轻,唐朝边军的战斗力强到离谱。”
朱媺娖点头:“我知道,那个大食最有发言权。”
“所以啊,李隆基晚年昏庸是一方面,杨国忠蠢也是一方面,当然,安禄山也有野心。”
“实际上,杨国忠就算熬,也能熬死安禄山,一个瞎子,对付起来还不容易?”
“也对啊。”朱媺娖叹了口气:“如果杨国忠提前知道,也许就等等了。”
“没办法,谁也不知道安禄山会瞎啊,这一下,直接导致了藩镇失控,再加上胡乱指挥,整个盛唐土崩瓦解。”
朱媺娖眨了眨眼:“这是不是后世的意难平?”
张彦点头:“没错,后世很多人都把盛唐当成精神故乡,那个时代,华夏是无可争议的世界第一,全方位断崖式领先。”
朱媺娖看向张彦:“夫君,大明呢?”
“也一样,明朝倒在了科技大爆发的前夜,也可以说是清朝的建立,二者只要有一点没实现,也不会有那百年屈辱,最多是屈辱十几年而已。”
“嘿嘿,我爱听,那汉朝呢?”
张彦无语:“汉朝有什么意难平啊,两汉四百年,国恒以弱灭,独汉以强亡,再加上蜀汉体面退场,还有啥?”
(汉朝后期虽然乱,也民不聊生,但不能否认,汉朝军事实力一直在线,别管那些军阀怎么样,名义上依旧是汉臣。)
“也对,汉朝早就够本了。”
朱媺娖释怀了:“无所谓啦,反正都是汉人正统。”
这时,祖孙二人也回来了。
李丽质笑得合不拢嘴。
“丽质,你笑什么?”朱媺娖不明白,自家闺蜜回了一趟娘家,怎么就那么开心了呢?
“没,,,,,没什么,,,你们是没看到我阿耶的大黑脸,还是我大父厉害。”
张彦无语:“丽质,你不会在你阿耶面前也笑的那么开心吧?”
“对啊,怎么了?”
。。。。。。。
张彦扶额:“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啊,你猜猜你阿耶会把帐记在谁的头上?”
。。。。。。
李丽质后知后觉:“啊?我咋办?”
朱媺娖也无语了:“凉拌,反正你待在天幕空间,你阿耶不会揍你,丽质啊,你这顿打不挨上就不死心呗。”
李丽质撇了撇嘴:“我忍住啊,再说了,是我大父气的我阿耶,我就是笑了笑。”
“丽质啊,你觉得你爹会因为这事找你祖父算账吗?”
朱媺娖表示没眼看了:“夫君,再炖一锅鱼头汤吧。丽质把技能点全点在游戏天赋上了。”
“没问题。”
李丽质看向李渊:“大父,我咋办?”
“没事,别出去就行了。”李渊没在意,毕竟是那个逆子的亲生闺女,那个逆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打死这个嫡长女。
李丽质叹了口气:“我这苦命的人生啊,早逝就算了,还被大父坑,被阿耶追着打。”
李渊没在意李丽质的碎碎念,有张彦在,没什么问题。
而且李渊还有很重要的事:“星意,阴嫚,朱由检,赶紧的,别斗地主了,打麻将啊。”
李渊还是更喜欢打麻将,没别的意思,就是码牌摸牌有感觉而已。
“知道了,打完这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