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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男扮女装为祸人间 > 第311章 求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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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炽和陈不易不知道天启皇帝为他们急的上了火,依旧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小日子。

陈不易仔细的研读着医书,拓跋炽则像个皮猴子般在他身上打滚撒泼。

陈不易叹着气万般无奈,只得咬着牙道:“你到底能不能不闹!”

拓跋炽半咬着他的耳朵:“谁叫阿郎不理我!”

陈不易闭上了眼睛轻哼了一声,拓跋炽听的心神一颤,将要更进一步时听到了陈不易冷冽的声音。

“你是不是想死!信不信我一针扎死你!”

“阿郎才不会这般狠心!”他一边说一边轻咬。

陈不易抽出手边的银针,果然毫不犹豫朝着他的死穴就扎。

拓跋炽乖乖任他扎,被扎之后浅笑着一边拔针一边笑道:“小狐狸真狠,要谋杀亲夫呐!”

陈不易夺过银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扎错穴了!

他疑惑不解:“不可能扎错啊!怎么一点也没起作用!应该动不了才是啊!”

拓跋炽笑着凑过来:“老子天赋异禀,你这点道行还不行呀!”

陈不易见金针刺穴对他不起作用,只得咬牙忿恨道:“老子一碗药毒死你!”

“老子百毒不侵!”

“老子咬死你!”陈不易眦着牙就要扑上去咬。

拓跋炽笑了出声,把顺势把他搂在怀里,“给你咬还不行!有人来了!”

果真,不多时便听到急冲冲的脚步声。

“无尘公子!无尘公子!”门外响起刘管事焦急的声音,“无尘公子,霜凝姑娘吐血晕倒,望公子出手!”

拓跋炽开了门:“吐血晕倒就找大夫!怎么又来纠缠阿郎!”

“南哥,”陈不易轻轻摇了摇他的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已吐血晕倒便已是病危!南哥,你便同意我去看一眼吧,也算是功德一件!”

拓跋炽叹着气在人脸上又摸了一把:“我的阿郎就是心善!好吧,带路!不然阿郎又要生闷气!”

刘管事立即在前面带路,将她带到了霜凝的房间。

陈不易坐到床边,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绝色女子。只是脸色苍白,唇带土色,已是朝不保夕之兆。

他搭脉一诊,眉心紧拧。

刘管事见他神色难看,有言未语,便主动问明:“无尘,她可还有救?”

陈不易面有为难,“有一线生机,但是,需要扎银针!”

“那就扎!”

“需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刘管事就想叫人去给霜凝脱衣服,不想司徒南却大发雷霆。

“不准!”他一把拉起来陈不易,“男女有别!”

“医者眼中无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

“她都快死了!”

“死了正好!这种看似柔弱无依的狐狸精最会勾人!”

陈不易此时是真想咬死这狗东西算了!

“南哥,她真的快死了!”

拓跋炽拉着他往外走,“你站在门外你说让郎中扎!”

“需要银针刺穴!需边观察边调整力度!多一点犹过,少一点不及!不是亲自动手不知力度深浅!”陈不易瞪了一看,这狗东西这种时候还瞎吃醋!

“你要救她也可以,我必须在旁边看着!”

陈不易咬牙切齿的反对:“人家是女子!你这不是平白污了人清白!”

刘管事此时不得不开口:“哎呀!讲究那许多作甚!无尘赶紧救人吧!来人赶紧去把衣服全扒光了!”

“贴身里衣不用脱!把人趴着放,脸朝外!”陈不易背过去吩咐人。

“好啦!赶紧扎针吧!”刘管事一脸着急,这无尘也真是的,事多!

“出去!”拓跋炽不耐烦的赶人走。

陈不易又重新坐回旁边,刚刚伸出左手去定穴,就被拓跋炽给又拉了起来。

陈不易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怒斥:“你又要闹哪样!再闹滚出去!”

拓跋炽不撒手,“不准碰她!”

“不碰她怎么定穴!差之毫厘缪之千里!她已危在旦夕,但凡有半点差错便无药可救!”

拓跋炽忐忑不安的开口道:“她缠上你怎么办!你说过,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你可不能对那些狐狸精动心!”

“你特么有病!给老子滚!”

陈不易不再理他,径自定穴刺穴,一面观察着霜凝的面色变化,每一根都格外小心。拓跋炽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一旦他碰触到霜凝的手,便将他的手往上托。

“以后老子再让你跟着,老子就是狗!滚远点,别碍事!”陈不易被他烦的一个头两个大。

好不容易扎完针,他又立即提笔写了方子交给刘管事,让他差人去买药煎药。

做完了这些,他又背对着床坐了下来。

拓跋炽则坐到他身边,一肚子闲气,“还不走!难道还要等人家醒了以身相报!”

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怒:“你给老子滚!欺辱一个如此遭遇凄惨的女子很威风!”

拓跋炽听出他动了真怒,立即服软讨饶:“阿郎!我错了,不该胡说!我,我就是不愿你和别人这样接触!”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陈不易反手指着床上的女子,激动之下,双眼蒙上一层水汽。

拓跋炽自知惹了心上人伤心,便弱弱的问一句:“为何?”

“因为她不想再活下去!”

拓跋炽虽不在意这个女子的死活,可他不想小狐狸触情伤心。

“你怎么知道她活不下去!”

“拓跋炽你瞎吗!这么座精美的院子,这么间奢华的屋子,在这个事事以价值交换的地方,只能说明对她有多重视!只会精心伺候她的吃食,怎么可能舍弃她要她的命!可她却中了毒,毒从何来!在这地方,生死不自主,她想死恐怕都不能!于是,她便设计了自己,死的悄无生息!”

拓跋炽再无半点脾气:“抱歉,这些我都不知道!那她是如何中毒的?”

他指着窗前的一盆兰草,“定然与七心凤鸢草有关!此花出自天山深处,花开若凤舞,叶似鸢尾!无花时多误认为兰!花叶微毒,若与多种药材混用,剧毒!她在求死!可怜连死都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