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场看一下吧!”
李四麟也是没办法了,只有想出这么一个没啥太大意义的办法。
恰好巴图也不准备在医院里待着了,这里说实话有些不太安全,学校那边好歹有数百人在啊。
如果在城市里,还有数百个手持热武器的士兵在还出事,那当地官府也别存在了,没啥太大意义。
这时候那顺冒出来一句话,话语中有些颤抖的感觉,
“在事发当天我们就检查了屋顶,发现了动物的毛发!”
一开始他也没在意,可是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也真的有些害怕了。
这种东西要是不说,不想起来大家都没事,尤其是当过兵的轻易不会往神仙鬼怪上面想。
可要是有人说起来,再加上联想,那可就不好说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感觉屋子里的气温降了几度,就连巴图这么一个汉子也咽了口唾沫。
“不会是真的吧。”
李四麟一摆手,“看看就知道了。”
都说自己不怕鬼,要是那种真正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也就罢了,其余人有几个不怕的。
像雷东二人就一点都不在乎,李四麟说一点不怕也是假的,但还真不是特别在意。
在唐家村一战中,这厮敢拿着人脑袋当垫子坐,再加上人家道爷也说过,这厮是纯阳体质。
除非真有鬼怪小说里的千年老妖,否则一般的鬼怪见了他只有逃命。
如果是聂小倩出现,李四麟这厮某虫上脑,说不好真的是日了鬼。
巴图的身体素质还是好,喝了一碗粥,又吃了点李四麟给的药,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众人扶着他上了车直奔学校而去。
这学校就是一片砖瓦房,但在这个时代也算可以了,操场就是泥土路。
李四麟到了之后跟随那顺以及那日苏一起上了房。
这群人也太实在了,到了学校第一天就把房顶上的积雪给清了,要不然肯定是有痕迹。
这房顶可不矮啊,起码有近四米高。
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踩着瓦片来到了巴图居住房屋的顶上,那顺指着其中一片瓦说道,
“我们看过,这瓦片应该是没人动过。”
虽然扫了雪,可瓦片底下还是有点积雪的,那顺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积雪还在。
那日苏观察了很久,却给出了不同意见,他慎重的说道,
“这几片瓦都被人动过,但事后又恢复了。”
这个一般人还真看不出,而那日苏是老猎人,对于痕迹是特别敏感的。
之后小心翼翼的揭开这几片瓦,这时候李四麟也有点发虚了。
在瓦片的下面果然压着黄色的毛发,那日苏拿起来一看,他认识啊直接说道,
“是黄皮子的。”
我艹,难道真有出马仙?
李四麟在四周观察了很久,跳下去爬上来,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
其实人都有些懵逼,这是在干什么,跳墙玩吗?
最后一次他一下子跳下来,和大家说道,
“你们谁也不要说话,我再试一遍。”
只见他轻轻向后退了几步,猛然前冲,速度极快但声音特别小,纵身一跃双手把住瓦片。
“我去你大爷的。”
这瓦片不结实啊,哗啦一下子落了几片下来,要不是他重心很稳,真的会被摔惨的。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又在附近观察了一下。
不远处就有个柴火堆,大概两米高,而这个柴火堆距离学校的房顶不过两三米远。
李四麟深呼一口气,来到柴火堆前,依旧是一跃而起。
四米多高的房顶他只有跳起来抓住,可两米高的柴火堆却能一跃而上。
只见他刚要继续向前冲却停下了脚步。
“那日苏,过来看一下。”
那日苏几步就跑过去了,他年纪大,只能踩着梯子上去。
“这是人的脚印?”
李四麟点点头,虽然他和那日苏都没有马老的本事,一眼就认出这脚印是什么年龄段的人,但这是人的脚印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脚印很小,也就是三十六七码的样子,要不就是孩子,要不就是女人的。
“那师傅,你看着这脚印,我再试试。”
李四麟气力收敛,脚尖点地,这一下如同飞鹤一般从柴火垛上来到了房顶上。
两个地方的落差大概有两米左右,这一跃虽然也是有些艰难,但还是到了。
李四麟并不满意。
刚到学校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哨兵,也问了一下,自从他们到这边以后,就一直安排有哨岗。
其实也算不上特别森严,在城市里大部分哨兵都会稍微放松警惕。
可当他跳过去之后,虽然已经转换了劲力,但还是有声音发出。
虽然不满意,但也证明了一点,有人能做到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来到学校的房顶。
要知道李四麟最差的就是轻身功夫,这一点也不是他不努力,而是真的做不到。
李四麟身高近一米九,看上去并不胖,甚至都算不得壮,但体重足足有二百斤。
这真的是骨头里都是肉,而且肌肉的密度比一般人要高很多。
而且他修炼的是八极,本身就是刚烈威猛的拳术,没有力量也根本无法发挥。
一力降十会,这个不敢说是绝对的真理,但也差不了太多。
以他这种体型,修炼轻身的功法是有桎梏的,在很多时候女性或者偏瘦一些的男性才更适合练这些。
江湖上以轻身术出名的高手没有一个是大胖子,体重二三百斤也许能做到非常灵活,技巧娴熟,但说是身轻如燕那是扯淡。
李四麟突然想起一个女人,华彩儿。
他真的是看错了这个女人,一个青楼里的清倌人居然是宗师,仔细回忆华彩儿的身材。。
回忆就回忆呗,怎么还联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情,赶紧摇摇头。
华彩儿体重最多一百零几斤,脚应该是三七的,和这个脚印倒是对得上。
而且李四麟绝对确定华彩儿是以剑术,暗器和轻身术为主。
她有这个能力做到的。
估计那黄鼠狼的皮毛无非是个幌子而已。
当然也许有人精通驯兽,用一些动物将毒物送进巴图的口中。
“那顺,巴图睡觉晚上打呼噜吗?”
那顺听完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猛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