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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和X姜际——番外:假如这是在古代(1)2025.2.21

宋青和x姜际——番外:假如这是在古代(1)

姜际:“我是刺客,非尔组织里从小培养出来的杀手,而我的任务是刺杀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南渌王,宋青和。但他娘的,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人不按套路来?”

某日,姜际和往常一样偷偷躲在暗处,密切观察着任务对象的一举一动。

那是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青年男子,留着如瀑般墨色的长发,没有束冠,慵懒地披散在身后.他生得精致,摄人心魄的清越优异,辏于完美,仿佛从画本里走出来的仙人,或者说更甚三分。

今天他穿了一身鹤纹白袍,翩翩如仙,举手投足之间,矜贵与强势并存,让看见的人无一不赞叹于其神明的过分偏爱。

“宋青和从内室走出来,坐到桌前就餐。”

姜际在房梁上从衣襟内掏出本巴掌大的本子,舔了舔分岔干燥的毛笔,在纸页上写下蝇头小字,用以记录宋青和一天的行为轨迹。

“他今天穿了一周前去锦云阁定做的衣裳,据说是从西洋进贡来的棉绒料子。”

他又看了眼坐在桌前,将盘里不喜欢吃的东西一个一个挑出来的朱青和,挑了挑锋利的眉,在一行字后写下:“挑食,不爱吃胡萝卜,蚕豆,芹菜,青椒,葱姜蒜之类的做调料可以,做配料不行,放完之后要挑出来,不然不吃。”

姜际又从怀里摸出个干饼,就在房梁上一点一点地吃完,等朱青和细嚼慢咽地吃完了饭,姜你也吃了个半饱,随后他在纸上写下:“饭量小,舀米就够。呵呵,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高挑的。”

等用完了午饭,宋青和会去书房看书。

午后和煦的阳光从窗台照进房来,气质温和儒雅的青年放松地躺在软榻上,一头青丝懒散铺落在床榻。

冷白的脸庞似雪,在光线的映照下不似凡人,那双外勾内翘的丹尾眼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本,另一只手慵懒地支着脑袋,一室安宁祥和。

姜际蹲在书房里显得空旷的房梁上,揉了揉昨夜因盯梢而发昏的太阳穴,掀眼瞥了眼宋青和手里的书,在本子上写下:“宋青和又躺在他喜欢的软榻上看书,那里正对着光线,明明时常被光晃得眼睛疼,但还是坚持在那里看书。

“他今天看的是前天从文香书斋送来的话本,好像是叫《太子殿下狠狠爱,替身太监无处可躲》昨他只看了一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下次有机会偷来看看。”

底下的人呼吸声渐平缓,姜际探出头往下望了一眼,宋青和似乎睡着了,手里的书掉落在地上,头歪到一侧,阖着眼,没有其他动作。

姜际收起本子,从衣襟里摸出三根毒针,手臂微扬,毒针利落地射出,径直往朱青和的方向而去。

眼看着即将接触到人,下一秒,睡梦中的人从怀里摸出把铁扇,将飞针尽数弹回去,无一例外。

姜际:“……”

离谱就离谱在这点每回在宋青和睡着的时候对他暗戳戳出手,都会被他下意识的本能动作化解,没有一次例外。

姜际一脸平静地从腰封里找出解毒的药丸,也没配水,扔进嘴里干嚼,吞咽下去。

宋青和这才如梦方醒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蹙起为看的眉头望了眼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铁扇,发出了疑惑的惊呼。

姜际气得笑起来,一脸狰狞,手下动作一个不稳,指尖戳破脆弱的纸张。

姜际:“……”

他抚平纸,在纸上写下:“第三十九次刺杀,失败。”

午后在书房看完书后,宋青和会选择去演武场练剑或找人对打,锻练上一段时间。

“今天他在武器有放处挑了一副弓箭,往靶场去。”

姜际易容融入演武场演练的看院护卫当中,余光时不时打量着宋青和。

长眉星目,玉面薄唇的王爷,换了身去黑色的劲装,一头墨色的长发用根浅青发带束着,凭添几分少年气,他视线专注,面上表情严肃认真劲度有力的腰背笔挺,拉弓满弦。

是种很吸引人目光的画面,姜际的神色恍惚了一阵,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今昔的身份。

“欸,那边的,叫你呢,王爷有那么好看吗?眼睛都给你看直了。”

粗旷的取笑声从前面传来领头的护卫推了下他的肩膀,引起周围人的笑。

姜际太阳穴狠狠一跳,额上青筋凸起,袖口藏的短刃滑到指尖,只要他微微一个动作,便能杀人于无形,他敢保证干净利落到让人察觉不到身首异处的苦痛。

但及时反应的理智重新将他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他不能暴露,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

他深吸了几口气,走到领头人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深处敛起的血腥杀意,仿佛在看一个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蝼蚁。

“怎么?不服气?给老子滚到那边坐五百个蛙跳,不做完不许去吃饭。”

领头人被他的气势唬了一下,又想起自己的身份,趾高气昂地命令道。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老子手底下的一个狗崽子,老子当年上战场杀敌人的时候你指不定还尿裤子玩泥巴呢,其把自己当成个人物。”

身边奉承他的人跟着起哄:“就是,他以为他自己是什么?连老将军来了也要让您三分薄面,这小兵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对,你,还不滚去蛙跳?不想吃饭了吗?哈哈哈。”说话的人骤然对上人冷戾的目光,像是封禁的嗜血妖刀,被远抑在剑鞘之中,将阴暗血腥一同触进去,下一秒便会出鞘,杀人如麻,嗜血好杀,饮血食肉。

姜际转头就走,他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双手抱在脑后,缓缓蹲下身。

他怕他忍不住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把他们的嘴巴和眼睛都用线缝起来,耳朵里灌水银。

“切,真拿自己当人物,神气什么。”方才被姜际狠狠瞪了一眼的护卫啐了一口,恶狠狠骂道。

他转身回到队伍,往姜际的位置看了一眼,结果视线一平移,对上府中那个待人总是温柔却疏离的王爷的目光,阴冷的,冷淡的,一时间同冷水从头浇到脚,有毒蛇从深渊爬上来撕咬他,渗入骨髓的寒意。

姜际做到一百九十八个的时候,总觉得有股炙热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当他抬头去看时,光能看见习武台上的那矜贵的王爷不经意地转过目光然后漫不经心地同他对上目光,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姜际皱起了眉头,加快了蛙跳的速度。

绕着演武场跳了三圈,汗水打湿了衣衫,从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入衣襟,手臂,大腿,因发力而鼓起的肌肉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经过王爷持弓的身影时,他似乎听到了很轻的吞咽声。

他有这么渴吗?姜际想。

他注意着宋青和的动作,他用手背随意地擦了擦在下巴汇聚的汗,模样依旧是那样优雅,这人似乎做什么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矜贵感,他不应该被局限在一方宅院里。

他走到台下,将弓交给侍侯在一旁的仆人,又从另一个仆从手中接过茶壶,也不倒在杯里,对着壶口直接倒入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水,沿着冷白的脸滑入黑色颈装衣领。

脸上带着刚进行了运动后的红晕,对比平日苍白到病态的肤色上,无端平添几分清艳。

姜际:“……”他非得这么喝水吗?

视线聚到瓷白的茶壶上,那是个很好的下手机会,而他刺客姜际在做什么?他在tm的做该死的蛙跳,一下又一下,还得他娘的做到九百个?

就在姜际懊恼地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的时候,某个角落闪过一道不显眼的银光,一支锐利的箭朝着毫无防备的人飞速而去。

姜际目光一凛,下意识站起身朝前跑了两步抱住了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神色惊愣的青年。在青年惊慌的呼喊声中,后背传来一阵几乎贯穿意识的尖锐剧痛,痛到姜际骂出了声。

“姜际,晾哥,你醒醒,你,你为什么……”失血的意识混沌之间,他感觉到宋青和颤抖地抱住了自己,朦胧之间,他好像看到,那个冷清矜贵的人红了眼眶,似乎在哭?

姜际忽地笑了起来,带动身后痛到麻木的伤口。怎么可能,他又不认识他......嗯?他不认识他的对吧,那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但姜际的疑问终究得不到解答,在青年带着冷香的怀抱和他一声又一声的唤他名字之中,姜际彻底陷入黑暗。

痛。真不是一般的痛。

在训练营任务失败,被刑具上了十天的刑,吊起来用盐水泼时,也没有这个让他痛意识模糊。

姜际听到耳旁似乎有什么人交谈的声音,他挣扎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帏。素白的,干净的,同他破旧的房间完全不同的素洁。

他还在思索是否是自己的身份暴露时,他侧交谈的声音一顿,有人走到床前,俯下身,墨发如瀑倾泻在他头顶,划过脸庞,轻柔的痒。

“你醒了?”话音未落,姜际果断出手,还未伸出手拿出身上的暗器,他的肩膀便被人扣住,强硬地将他压在床榻上,无法动弹。

姜际这才发现他双手被红丝绸束缚住,无法动弹,身上的衣物也不翼而飞,小麦色的健壮胸膛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同健康的肤色形成鲜明反差。

“你他娘的做什么?放开我!”

身份暴露中藏的致命毒药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连同他身上的暗器,现在的他其实和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并无不同,只有死路一条。

“你是叫晾对吧?”长相矜贵清越的王爷从怀里取出本暗色的本子,姜际一眼认出那是他用来记录宋青和日常的手记。

“我能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吗?”宋青和专注地盯着善际因羞愤而泛起猩红的眼,在人警惕的目光中露出一个笑来,清绝到惊艳。

“哈?你在说些什么?”姜际脑袋一懵,脱口而出,他说谁?谁喜欢他?

“永朝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宋青和在吃饭,这是我第一次躲进南渌府来,没有人发现。他吃得很慢是在菜里挑挑拣拣,我觉得他肯定是不喜欢胡萝卜,啊,还有青椒.....备注:挑食,下次可以从食饮方面入手。”

宋青和垂眸,缓声读着本子上记录的话。

那是姜际第一天来王府时写的,字迹潦草,有几对待此次任务的轻视,毕竟当时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对付这个皮相好看,一股子书生气的瘦弱王爷会这么难。

“永朝三年十一月二十日,宋青和被人刺杀,做为我的任务对象,他只能死在我手上,解决了三波刺客后我他娘的还是被某个只会要阴招的孙子给伤了,下次我可不会再这么……”

后面的字被用墨水涂抹看不清字迹、宋青又往后翻了一页准备继续住下读,“永朝四年……”

“停停停,你到底想做些什么?杀我吗?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不必做这些无用功。”

曾经兴起一时写下的东西,如今成了他人手中任意品读的玩意儿,美际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的尴大尬,这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晾哥,我不想杀你。”宋青和抬起头,眸里带着柔的光,“我想让你爱我。”

姜际太阳穴狠狠一突,他是不是没睡好,所以产生了幻觉?还是说他其实是在做梦?

“这本子里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诉说你对我的爱意,晾哥,留下来吧,留在我的身边,我发誓会好好对你的。”宋青和俯下身,拉住他往后躲的手,在他指骨印下一吻。

姜际:“?”被误会成是喜欢,好像也不是不行?

愣神间,长相清越的青年伸出手,将他揽入怀中,吐息打在美际的脖颈,细密的痒。

姜际不适在地偏过头,却又被人强迫地掰过来,对上人含着水光的眼:“晾哥不是也喜欢我吗?为什么要拒绝?”

“……喜欢,喜欢,我没有拒绝。”比起任务失败回又到组织,姜际觉得失去保留了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并没有什么的,但谁能告诉他这浑蛋手往哪伸?

宋青和觉察到怀中人的僵硬,他轻声的笑了一声,伸手捂住姜际的双眼,轻咬他的耳廓在他耳侧呢喃:“晾哥别怕,都交给我。”

姜际:“……”谁他娘怕了?怕的人是孙子!

床帏落下,似夜间银河落下的九天轻纱,朦朦胧胧地遮住了整个平野。

宋青和轻吻着怀中人的每一寸皮肤,唇住弯起抹餍足的弧度。

不枉他到非尔的易赏榜上花重金雇人来杀自己,虽然麻烦了一点,但结果不错不是吗?

他费尽心思编织了一张精巧细密的网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一步一步将他引入自己的怀抱。

宋青和掩去眼底偏执病态的疯狂,他的晾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晾哥,留下来吧,留在我的视野中,别我看不到的地方,不然,我会发疯的。”浮浮沉沉之间,姜际恍惚听到个人偏执的呢喃,似对情人低下高傲头颅的深渊困兽,将一生的温和柔软都留给了他最爱的人。姜际想,他好像真的逃不掉了。

菲尔组织。

隼望着从密报楼里取出的信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宋青和:你的人我收下了,佣金我会双倍付给你,别来烦我,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发疯告诉那位你们的总部设在哪里。^^]

隼:“……”

小剧场:很久很久以后。

姜际看着身上没一块好肉的皮肤,气得笑起来:“你昨天不是说见好就收的吗?你的克制呢?你的矜持呢?你的心里有数呢?全他娘去喂狗了?”

宋青和扑嗵一声毫不含糊地跪在从浣洗房取来的搓衣板上,上半身没穿衣服,冷白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姜际的指甲划痕,满脸认错知错的可怜。

“晾哥,你别气,别气坏了身体,昨天我,我真的没忍住,看见你哭,我就,我就忍不住……”

姜际眉心狠狠一跳,不想听见他的污言秽语:“滚去书房睡去。”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