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时四分,时针与分针仿佛定格的命运指针,气氛莫名压抑。“我死”这两个字宛如一道冰冷的咒语,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决绝。
房间里,光线昏暗,那微弱的光源似乎也被这两个字吓得颤抖。就在“我死”二字落下后,一阵诡异的风突然吹过,吹得窗户“哐当”作响。房间的角落,隐隐约约有黑影在晃动,似是有什么东西正缓缓靠近。
这时,一道机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恭喜触发快穿任务。此世界你将扮演一个被诅咒的人,若在今夜十二点前不能解开诅咒,便会真的死去。”伍时四分的压抑氛围瞬间被这机械声音打破,却又带来了新的紧张。伍时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的场景突然扭曲变幻。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森的古宅之中,四周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墙壁上的画像里,人物的眼睛仿佛在盯着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伍时意识到,这就是自己要解开诅咒的地方。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开始在宅子里寻找线索。在一个积满灰尘的书架上,他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刚翻开,一阵阴风吹过,日记自动翻到了某一页,上面写着:“午夜钟声敲响,诅咒降临,唯有以血破咒……”
还没等他读完,耳边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鬼魂正缓缓朝他走来,双手向前伸着,仿佛要将他抓住……
伍时四分,距离十二点只剩下不到七个小时。伍时开始在房间里翻找线索,在一本破旧的日记中,他发现了关于诅咒的只言片语。原来,这诅咒与多年前一场神秘的仪式有关。伍时正努力解读日记里隐晦的信息,那鬼魂已逼近到眼前,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他本能地往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书架,几本旧书掉落下来。就在书落地的瞬间,一道亮光闪过,地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伍时眼睛一亮,暂时顾不上逼近的鬼魂,急忙打开暗格,里面是一个古朴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把匕首和一张羊皮纸。羊皮纸上画着神秘的符号,似乎与解除诅咒的仪式有关。
此时,鬼魂已来到他身前,伍时握紧匕首,竟发现这匕首能让鬼魂不敢靠近。他一边用匕首逼退鬼魂,一边研究羊皮纸上的符号。突然,他想到日记里提到的“以血破咒”,难道是要用这匕首划破自己的血?没时间犹豫了,距离十二点越来越近。伍时心一横,用匕首划破手指,血滴在羊皮纸上,符号瞬间发出光芒,整个古宅开始震动。那鬼魂也渐渐消散,而关于诅咒的真相,似乎也随着这光芒,慢慢浮出水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伍时顺着线索找到了仪式的旧址。在那里,他遭遇了各种诡异的现象,但他没有退缩。终于,在还差几分钟到十二点时,伍时破解了诅咒。光芒一闪,他成功脱离了这个危险的世界,迎接他的,将是下一个未知的挑战。 说这话的人面色苍白如纸,眼眸中满是疲惫与绝望,嘴唇毫无血色还微微颤抖着。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身体佝偻,仿佛被命运的重担彻底压垮。
窗外,风声呜咽,像是在为即将消逝的生命哀鸣。窗帘被风轻轻吹动,阴影在墙上摇曳,犹如张牙舞爪的恶魔。此时的每一秒都被拉长,时间变得无比沉重。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那机械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一般,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种冷漠而又无情的语调:“恭喜你,成功完成了上一个世界的任务。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你将踏入一个全新的快穿世界。”
他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还未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那机械的声音继续说道:“在这个新的世界里,你将扮演一名陷入阴谋的贵族。你的家族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如果在三天之内你无法找出隐藏在幕后的黑手,那么你的家族将会遭受灭顶之灾,彻底覆灭。”
话音刚落,他的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场景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一般,开始疯狂地扭曲变幻。他的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揉成了一团乱麻,让人头晕目眩。
当这阵剧烈的扭曲终于停止时,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奢华至极的贵族府邸之中。四周的墙壁镶嵌着精美的宝石和黄金,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天花板上悬挂着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可大厅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家仆们神色匆匆,眼神中满是惶恐。伍时还没来得及适应,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急切地跑来,“少爷,大事不好了,家族生意突遭变故,资金链面临断裂!”伍时皱起眉头,意识到这就是阴谋的开端。他迅速冷静下来,决定从家族账本查起,寻找蛛丝马迹,与这新的世界阴谋展开一场紧张刺激的较量。 这人缓缓闭上双眼,似是要在最后的时刻,在脑海中重温往昔的点滴,那些欢笑、泪水、遗憾与眷恋,都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或许他曾有过梦想,有过深爱的人,可如今一切都如泡沫般破碎。随着那最后一丝气息缓缓消散,他的身体渐渐没了动静,唯有那挂在墙上的时钟,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见证着这生命的终结。他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抹嘲讽的笑,那神情似在说“可笑”二字。只见他眼神中满是不屑,微微眯起的眼眸像是看穿了眼前这场闹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这一神情而凝固了几分。
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周身散发的清冷气息。他双手抱在胸前,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手臂,似乎在嘲笑眼前人荒谬的举动。那上扬的嘴角,像是对这世间某些荒诞之事发出无声的批判。
对面的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诉说着那些自认为合理的理由,却不知在他眼中,这些话幼稚得如同孩童的呓语。他静静地站着,听着那些漏洞百出的言辞,内心毫无波澜,只有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偶尔透露出他心底的一丝不耐。
终于,他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那笑声不大,却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穿透了这场虚伪的表象。他准备转身离去,不想再在这可笑的场景中浪费一分一秒,留下那些还未反应过来的人,呆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