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的水果和蔬菜,以及大片的田,系统微微叹息。
张跃这边刚刚建立好关系,两个小家伙就带着一大堆礼物走了进来,还说这是给他们的。
张跃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是那人给的奖励?
这么小气的人怎么会有奖励?!
一听说福宝马上就要升为贵族了,张跃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妻子竟然跟着沾光了,这可不是他辛辛苦苦得来的。
唉,他怎么办?
此时,苏家的人都在等着苏怀安回去。
“他不是从那里出来了么?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
很快,老管家就急匆匆的回来了,“老爷,夫人,他们回来了!”
苏奶奶起身道:“这么快就回来?人呢?”
“回张家了!”管家叹了口气。
“张家?”苏奶奶睁大眼睛,“什么?那是什么地方?是宁郡张家的人?还是宗庆张家的人?”
“都不是,他刚刚搬到万宁城,去了一趟张家,找他的未婚妻!”
“……”
“少爷让人告诉我,他这几天就要参加考试,为了避免分神就不回来了。等考试通过了,看看他的未婚妻怎么想的,再来给你们回复。”
“……”
勇国公觉得事情开始有些荒谬。
李红梅对奖励并不是很在意,可福宝的功劳却让她很开心。
李红梅仔细的询问福宝,她是怎么被封名头的,福宝便回了一句:“领导说,我把他娘和他媳妇都哄好了,所以,他才会送我一份赏赐。”
“你出手了?”李红梅皱起了眉头,她跟福宝说了,在这里绝对不能随便用神水。
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和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张家完全不同,没有一个家族能压得过,因为他们只在乎利益。
若是被人知道她的聪明,哪怕她是个天才,这些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若是有些特殊之物,那就不好说了。
李红梅准备在两年后就开始教导她做人的道理和察言观色。
她只希望她能过得开心、安全。
“我没有。”福宝并没有意识到,阿妈此刻已经想了很多很多,她如实回答。
“是薛神医,他和梁雪都在,他们说要商量开一个药铺。”
福宝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红梅,李红梅陷入了沉思。
福宝说着,就偷偷的打了个哈欠。
这两日她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又被苏怀安背着出去转一圈,有些困了。
“乖,辛苦了吗?吃点人参汤吧,别熬夜了,长不高的。”
李红梅安抚了一下福宝,便让张跃给她盛了一碗汤,见福宝一口都没剩下,便抱着那只空着的大碗出去。
等福宝吃过汤,李红梅就把另一碗端到了苏怀安的面前。
苏怀安端起温热的参汤一饮而尽,诚恳的道一声谢谢。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李红梅随手拿起那只碗交给一旁的张跃。
李红梅温柔地道:“你先养着身体吧,还有两天就是大考了,你可别辜负了福宝。”
再过些日子就是大试,只有通过了才有名次。
福宝终于想通了其中的门道,对于苏怀安,她是很信任的。
苏怀安恭敬的应了一声:“阿妈,你就别担心了。”
李红梅一听,扯了扯唇角,却没有一丝笑容,转身就走。
既然已经治好了,那就让他做女婿好了。
这些年来,他对福宝的态度也算是不错了,如果,他做错了什么,李红梅有的是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李红梅领着张跃进了屋,张跃端着一只空荡荡的大碗,一脸期待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李红梅问道。
张跃道:“呃,你没记得我没喝一碗参汤吗?”
这是他老婆亲自煮的,味道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人参汤很少见。
上次喝是因为他的双脚有问题,他的妻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人参,煮了一大锅。
一碗下肚,他的脚也不痛了,就这么一想,他就感觉到胃里有些发胀。
“都是你弟弟喝的,我没参汤,白水多的是,你自己盛吧。”李红梅冷冷地说。
张跃一脸懵逼。
他气呼呼的走到张大贵的房里,推开了正在收拾东西,打算洗个澡就上床的张大贵。
张大贵一脸懵逼:“大哥,你没事吧?”
“你吃了我的人参汤?!张大贵,这可是你嫂子专门为我做的,我让你在这里过夜,你就翻脸不认人!”
张大贵愣了一下,道:“参汤是怎么回事?哦,那水很难喝。”
否则他会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睡着?
“张说八道!你嫂子的手艺那么好,怎么可能煮不好,你这个没良心的蠢货,把参汤还给我!”
张大贵无言以对。
他很想上去给大哥检查一下,是不是在发烧。
或许,他应该去请个女巫,检查一下有没有中邪。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是三岁小孩的脾气?
只有小孩子才会如此的蛮不讲理。
张跃没有尝到参汤有些不甘心,绕着张大贵的房间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块毛茸茸的垫子,将它卷了起来。
“小伙子,加油啊!”张跃呲牙咧嘴,一脸的不爽。
张大贵一脸懵逼,这可是李红梅昨天在坊市给他买的,正好可以用来保暖。
“我觉得,等有时间了,我应该去问问嫂子,是不是太欺负大哥了。”
张大贵一边躺下,一边这样想着。
考试正式拉开了帷幕。
苏怀安与张大贵都要参加六天的考选,六天之内都是被限制在一个相对狭窄的地方。
在考场门口,不少人痛哭流涕,不时有作弊者被记录在案,立即押走。
有的人因为太过紧张,身体都在颤抖,大声呼喊着放弃考试。
反倒是张大贵与苏怀安,表现的最为平静。
众人看着两人平静的模样,纷纷问道:“两位兄台为何如此镇定,莫非有什么诀窍不成?”
“你,你知道试卷上的内容吗?”
张大贵:“呵,再考试一遍,你就知道了。”
“亦然。”苏怀安道。
两个人并肩而立,都很平静。
其他人:“我也参加了,这已经是七届了,但我依旧很紧张。”
不过,他家境不错,就算重新参加七场考试,也不是不能承担。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