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晓友,在之前我与明黄善因一根莲花叶而达成合作,在天晴之后,乘剑,继续去让明黄善带路去了。
白炎在亭子内喝着凉茶,张雨轩趁机偷喝一口,然后就尝到凉茶一股苦到极致的味道,顿时放弃说道“好苦,比我命都苦!”。
“苦就别喝,没人强求你”白炎说道,这句话给张雨轩堵住嘴,月师姐在一旁偷笑,而此时,白炎一回头,见到一人影。
白炎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就不奉陪了”,“唉?为什么?你不是说要和我比棋艺呢?”张雨轩问道。
“明明只是您一厢情愿罢了,我可没有任何一句表明我是答应您的”白炎说道,张雨轩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白炎却直接走了。
见此,张雨轩也不再阻拦,月师姐见白炎心中定是有什么隐瞒,便偷摸跟着,月师姐藏在树后盯着白炎。
“喂,师姐,一直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白炎双手插兜说道,月师姐慌忙的转头后归于平静说道“没什么”。
“是有心事吗?”月师姐岔开话题说道,“心事…倒也是有,但是…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白炎说道。
“那也不行哦,如果真的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也不要介意,心里憋着坏脾气会对身体不好的”月师姐说道。
白炎冷笑一声说道“谁知道呢?应该是吧”,月师姐在最后上下打量一眼说道“行吧,有事记得找师姐,拜拜”。
“拜拜”白炎说道,这时,白炎见月师姐走远才向后瞟一眼不耐烦的说道“赶紧出来吧,那耶,我不想再等你了”。
“忠责,看来你以前的师姐对你还是如以前一样啊,也对,毕竟他们还不知道,你背叛了他们”那耶一言一语,句句扎心。
白炎忍着心中的愤怒,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背叛,对于我而言是值得了,一切为了阴教,一切为了主阴教,一切为了极阴教,是这个没错吧”。
那耶一边点头一边拍手,缓步向白炎身边走来哈哈大笑说道“是的,你说的很对,一切…”。
“停,不必再重复一遍,你也不需要再重复一遍,我已经背得很明确,直接说明便可”白炎不耐烦的说道。
“那行吧,忠责,你应该听过方晓友几人说过的墨家一词吧”那耶说道,“听过,但又关你何事?”那耶问道。
“我现在需要你去墨家”那耶说道,“我并不同意”白炎直接否定那耶的话说道,“忠责,我命令你去墨家阻拦方晓友行人”那耶强硬的说道。
“谁命令谁?”白炎装作丝毫不知说道,“西京镇太守一字广孝并兼王命令西域督府将军去阻拦方晓友一行人!”那耶大声喊出来。
“呦,又变名字了”白炎说道,“我不管你现在要有什么事,只要你在两日内收拾好,然后在半月内去墨家”那耶说道。
“但你得先说,墨家在哪呢?不然…我好像也有一定的理由拒绝吧,因为在巜阴典》和《尊经着令》都提到过不分何人,都应不骗吾汝也”白炎说道。
那耶已经要被白炎气到吐血,面目狰狞说道“你现在…呼…算了,反正无论如何,两目后去天津港找我就行”。
“嗯,一定会找”白炎敷衍的说道,白炎说是这么说,但事实上白炎想表达的是“嗯,能不找就不找”。
“你也明白,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内,不要耍小心思,我都在盯着你”那耶说道。
“我的眼睛可不止一双,我的眼睛也不止在我的脸上,这点我都跟你说很多次了,所以…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耶终于是绷不住了,笑出声音,这点那耶已经表明白态度,这完全是那耶对于白炎的服从性测试。
白炎头点,也不再多言,那耶打开传送门,走进去向白炎摆出无意义的poss,白炎没有回头,反而是在那耶走后往那耶传送门的方向竖起一根中指以表敬意。
白炎回到自己的屋子中,思考半天,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我说过太多次了,我会后悔的”白炎自言自语的说道。
白炎给自己揉太阳穴,白炎曾听方晓友说过,如果自己压力太大,可以揉太阳穴,这样可以缓解压力。
但现实看来,只有方晓友做这种行为才能缓解压力了吧,白炎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昏沉睡去。
月师姐轻敲白炎的房间问道“白炎?白炎?你在家里还好吗?还好吗?喂?喂?秘…我开门了”。
月师姐轻轻推开白炎的大门,见到白炎睡着了也就不再打扰,给白炎盖上被子,急忙走出去。
白炎睁眼,叹一口气说道“多…多余”,嘴硬的白炎,白炎起身,来到亭子里等待张雨轩的到场。
张雨轩来迟,不好意思的饶头说道“来晚了,抱歉”,“无妨,反正你来不来,结果只有一个”白炎说道。
白炎打开棋盘,与张雨轩比拼棋艺,“吃三白子”,“吃二白子”,“吃五白子”白炎陆陆续续的说道。
而这时张雨轩还没有吃白炎任何一子,白炎完全是碾压张雨轩,也就证明之前白炎一句,反正结局只有一个。
“哎呀!再来一局!我还不信你不能输一局不成!”张雨轩怒极反笑的说道,“奉陪”白炎说道。
然后…在重复十五局后,张雨轩彻底放弃与白炎比试棋艺的想法,因为张雨轩已经输的不能再输了,哪怕忍不住想出这一口气,最后也是一个输字。
月师姐见到两人你争我吵的样子逗得直乐呵…我有理由怀疑,月师姐留两人的目的之一就是看俩人小孩吵架。
月师姐揉揉肩说道“你们俩,别再吵了,不就是输了嘛”,“连输十五局,换谁谁能忍啊?!”张雨轩大吼一声说道。
“呃…”这下,月师姐终于没有劝架,装作没听见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