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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怒岩的大帐后,三位军团长奥兰多、沙拉和萨隆神色沉重,默不作声地走在回各自营帐的小路上。

终于,奥兰多按捺不住,低声开口道:“怒岩这次的举动太过分了,塔肯死后,他的势力应当由我们来接替。但现在他似乎想要独占所有利益。”

沙拉点头附和:“是的,我们都在这场战斗中立下了不小的功劳,难道就要这样看着怒岩将一切收入囊中吗?”

萨隆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怒岩的态度太过冷漠,完全不把我们的付出放在眼里。塔肯的利益,我们有权分一杯羹。”

奥兰多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怒岩现在掌握了军队的大权,我们若是轻举妄动,恐怕会引火烧身。但我们也不能就此放弃,必须想办法让他分出一部分利益给我们。”

沙拉沉思片刻,道:“或许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共同向怒岩施压。他若是明智,自然会懂得权衡利弊,不会过分挤压我们。”

萨隆冷笑一声:“如果他不识相,那我们也无需对他客气。我们手中都有一定的兵权,不是那么容易被他压制的。”

三人的谈话在夜色中继续,他们的不满与愤怒在暗夜中悄然生长。虽然他们都知道怒岩的力量不容小觑,但利益的诱惑让他们无法轻易放弃。他们心中都在暗中盘算着,如何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好处。而怒岩的大帐内,透过微弱的火光,依旧能看见他冷静而坚定的身影,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他早已有所准备。

怒岩端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峻,看着手中关于塔肯势力的情报,思索着下一步的布局。

突然,他身后的空气一阵扭曲,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搅动空间。一个黑袍人凭空出现,他全身笼罩在黑色的长袍之下,只露出一双深邃且透着诡异光芒的眼睛。黑袍人胸前,一枚十字骷髅徽章格外显眼。那徽章由纯黑的金属打造,十字的线条刚硬而锐利,骷髅的面部狰狞可怖,深陷的眼窝仿佛藏着无尽的黑暗,牙齿森然,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机。徽章上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似有魔力一般,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怒岩似乎早已知晓背后有人出现,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不满,冷冷地开口道:“你来干什么,也不懂得通报一声。”

黑袍人却毫不在意怒岩的态度,声音低沉沙哑:“看来这三个家伙与你并不是一条心的。”

怒岩闻言,嗤之以鼻,轻蔑地说道:“奥兰多、沙拉和萨隆,不过是些目光短浅之辈。他们只看到眼前的利益,却看不到更长远的局势。塔肯死后的势力整合,岂是他们能理解的。他们以为立下了些许功劳,就可以与我讨价还价,妄想分走本就属于我的利益。哼,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他们手中那点兵权,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若他们胆敢轻举妄动,我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怒岩说着,紧握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黑袍人静静地听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在看着一场即将上演的闹剧。

怒岩满脸不悦地盯着黑袍人,大声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一直在这里冷笑,是在嘲笑我连几个手下都处理不好吗?”

黑袍人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兽人就是兽人,永远都是这般短视和贪婪。奥兰多他们如此,你也没好到哪去。以为掌握了一点军队大权,就可以掌控一切,不过是在这片小地方称王称霸罢了。”

怒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指关节都泛白了。他怒目圆睁,冲着黑袍人吼道:“你怎么敢如此贬低我们兽人!我们在这片土地上征战多年,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我们的鲜血,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黑袍人却丝毫不惧,依旧用那充满嘲讽的语调说道:“看看你们兽人,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争得头破血流。目光永远局限在眼前的利益上,从来不会去想更广阔的世界。就像奥兰多他们,为了塔肯死后的那点势力,就妄图挑战你的权威,而你呢,也不过是在这里为了如何压制他们而烦恼。”

怒岩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黑袍人撕成碎片,但他心里清楚,这个黑袍人来历神秘,实力深不可测,自己不能轻易动手。他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要以为你可以随意侮辱我们兽人,我虽然现在不与你计较,但你最好适可而止!”

黑袍人看着怒岩愤怒却又不敢动手的样子,发出了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看看你这副样子,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一点智慧。兽人就是兽人,永远都是这么冲动,这么愚蠢。”

怒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黑袍人,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但终究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怒岩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又缓缓松开,他努力让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平复下来,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也渐渐隐去。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黑袍人,目光中仇恨和不甘慢慢被冷静和思索所取代。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坚定:“这三人掌控兽人部族多年,党羽众多,根深蒂固,我只能慢慢铲除他们,塔肯就是他们的榜样。我会让他们知道,任何妄图挑战我权威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黑袍人听了怒岩的话,发出一阵冷笑,那笑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透着无尽的嘲讽和不屑。他冷冷地说道:“你最好动作快点,组织既然能捧你上位,就能将你抛弃!别以为你现在掌握了军队大权就可以为所欲为,组织的耐心是有限的。”

话音落下,只见黑袍人周围的空气再次扭曲起来,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搅动空间。眨眼间,黑袍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怒岩一个人站在原地。

怒岩看着黑袍人消失的地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他的双手再次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血印。他的双眼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愤怒的咆哮。他恨不得立刻将黑袍人抓回来,将其碎尸万段,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久,怒岩才缓缓松开拳头,深吸一口气,转身坐回主位。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冷峻而坚定,仿佛刚才的愤怒从未出现过。他知道,接下来的路还很长,他必须小心谨慎,一步一步地铲除那三个眼中钉,巩固自己的地位,否则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