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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大家的面,许绵绵没有问什么,心里确实愈发好奇了。

好像大家都知道周颖的故事。

周颖看起来像个假小子似的,平时也是一副爽朗到没心没肺的样子,真难想象她为情所苦的样子。

看出她的心思,陆昭珩轻轻捏了下她的手背。

“回去告诉你。”

许绵绵一下就高兴了,抛开那些疑惑,专心干饭。

这间私厨的味道确实很不错,不管是糖醋排骨还是红烧肉,都做得特别好吃,一点肉腥味都没有,鲜嫩多汁,入口全是鲜甜,让人吃了还想吃。

大约都是年轻人的缘故,这顿饭吃得特别热闹,说的都是部队或者工作单位的八卦,期间许绵绵也接收到了不少信息。

陆昭珩也免不了被问起,挑了几件军训时候的趣事分享,就打发过去了。

最后几个男同志还说要去舞厅玩,被陆昭珩否决了。

“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回家吧。”

“明天周末再出来玩,多的是时间。”

这大晚上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又都喝了酒,舞厅那种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听我陆哥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咱们还在这聚!”

一听陆昭珩说明儿还来,大家伙高兴了,也不再嚷嚷说要去舞厅唱歌啥的。

寿星公温蓓蓓闻言也放下心来。

最近城里可不太平,今天大家都是因为她才聚到一起,万一出了什么事,她难辞其咎。

好在大家都听陆哥的话,避免了一桩麻烦。

“谢谢你们今天能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很开心!”温蓓蓓安排了人,把喝醉了的都安全送走。

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陆昭珩。

“多亏了有陆哥你在,不然他们肯定没那么好说话。”

“怎么?”

陆昭珩听这话风不对啊。

“徐子早就想去舞厅看热闹了,听说那边有很多漂亮姑娘,还有很多南方的时髦东西,所以他们都想去见识一下。”温蓓蓓眉宇微蹙,神色有些无奈。

她是不懂男孩子这种爱赶潮流的想法了。

“时髦东西?”

陆昭珩喃喃道。

南方的东西可多着呢,尤其是放开之后,很多东西都流向各大城市,他们说的会是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玩具之类的吧。”温蓓蓓摇头,她也就听了一两句,并不清楚。

“行,明天我再问问。我和绵绵先走了。”

“陆大哥,你们先走,我等会跟周颖姐一起回去就行。”林雪珍很懂事的不做电灯泡。

陆昭珩点头同意,看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便点名让他们送两个姑娘回家。

......

一走出小院。

许绵绵就迫不及待地揪着他的衣领问了。

“媳妇,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难得有私人相处的空间,关心的居然是别人的八卦。

许绵绵丝毫不慌,淡定道:“我知道你夜里回来过,咱们回去了慢慢叙旧,你先告诉我周颖的事呗。”

陆昭珩气笑了。

舔了舔唇,满足她的要求,开始讲故事。

“周颖心里那个人,也是女孩子,两人一起参加军训,分成了舍友,可能是长期相处下,就发展出感情了吧。”

陆昭珩摇摇头。

他不太懂两个女孩子之间的感情。

周颖从小就跟假小子一样,某天领着个长发飘飘的姑娘出现在他们面前,险些都让人忘了她也是个姑娘。

“周家人都不同意,周颖就和他们硬刚,后面不知道谁说了什么,可能觉得两个女孩走不到最后,都是年少时玩玩而已,所以也没再阻止。”

一开始挺惊讶的,后面看多了,也就逐渐习惯了。

“那......她对象呢?”

许绵绵接着追问。

“分开了,她对象受伤调到了其他地方,两人就这么散了。”

“就,就这??”

许绵绵大失所望。

她还以为会有什么荡气回肠的爱恨纠葛,结果只是地域的距离就能分开两人吗?

陆昭珩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慢慢说道:“那姑娘可能是认清现实了吧,毕竟两边家世差距也挺大的,周颖可以任性可以靠自己,但是她不行,她有家里人要照顾,家里穷都指望着她。”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

任你爱得再怎么惊天动地,最后人总要回归生活。

如果没有对抗生活的能力,那你就只能认命。

许绵绵叹了口气。

内心充斥着一种无处诉说的惆怅。

“好了,媳妇,不许再说别人的事了,你有这个时间可以说说三个小宝。”

陆昭珩及时收住。

他可不想让媳妇联想到自身。

他不是周颖,他有足够的能力庇护媳妇和孩子,甚至如果她想的话,连许家那一窝子人都能照顾上。

可惜,他们对绵绵不好,也不配享受到绵绵的福泽。

“嗯。”

许绵绵点点头。

牵着他的手,两人在月光下漫步。

此时已经九点多了,大街上的行人都不见了,昏黄的路灯映照着两人的影子。

有点寂寥,也有点浪漫。

“安安又长胖了,她长得很快,元元和平平都比不上她。”

“爷爷说,安安的力气大,身体素质好,是个当兵的好苗子,就盼着她长大继承父业了。”

陆昭珩眉头一皱,“爷爷真是......”

“安安才多大,现在就开始惦记了。”

他可不想让安安入伍,万一变成像周颖那样的假小子,他的小棉袄岂不是要变成防弹背心?

想想就挺可怕的。

“哈哈,孩子还小呢。”

“元元性格是真的很沉稳,我总觉得他不一样。”

许绵绵歪着脑袋,观察地上的影子。

小元元自出生两个月后,就很少哭闹过,可能是家里人照顾得好,他很少闹脾气。

相比之下,安安就没那么老实了。

一旦有哪里不舒服,立马就要闹起来,达到目的才肯罢休。

“那平平呢......”

“他呀,我怀疑咱们生了个懒小子......”

夫妻俩一路闲聊,踱步回到军区大院。

许绵绵从大门口进来的时候,感觉身侧远处好像有人在盯着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

陆昭珩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注意到她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