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风忽然眸光一挑，指关节叩得床沿发出轻响：\"心蕾，压上去。\"郑心蕾应声跪到床上，整个人覆在郑心怡背上，锦被被压得簌簌作响，素色被面泛起的褶皱如浪涛般涌向床沿。徐凌风转身从床头柜抽出一叠印花餐巾纸，指尖捏起数张叠成三层，双手快速将纸页卷成圆筒，指腹碾过毛边时带出细碎的纸绒，餐巾纸特有的压花格子在晨光里透着柔软的质感，连黏合处的褶皱都带着随手卷制的随意感。
他走到床前蹲下身，让郑心怡泛红的脸颊正对自己，指腹先蹭去她鬓角的汗珠，才将纸环轻轻扣在她发间。纸圈触到汗湿发丝的瞬间，郑心怡后颈的银锁突然渗出暖意，锁片微微发烫。徐凌风瞳孔映着她睫羽的颤动，指腹碾过纸圈接缝处，语气似笑非笑地将纸圈按得更稳：\"你这破猴儿——\"话音未落便用指节敲了敲纸环，轻薄的餐巾纸发出细微的脆响，\"从今往后戴上这紧箍，山桃林里的野性子也该收收了。\"
窗外蝉鸣突然拔高，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郑心蕾伏在她背上笑得肩头发颤，银镯顺着手臂滑到肘弯，碰撞出细碎的声响。她指尖无意间蹭过臀瓣红痕时，正看见徐凌风指尖绕着纸圈转动，晨光穿透纸页在郑心怡眼睑投下淡影，纸圈边缘被磨得微卷，餐巾纸上的印花格子透过光线，倒像说书人描金话本里画的紧箍咒，连压花形成的纹路都像随意勾勒的咒语线条……
徐凌风指尖还捻着纸圈边缘，忽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肩膀抑制不住地发颤。他别过脸去用指节抵着唇侧，指腹蹭过纸环毛边时仍漏出细碎笑声：\"抱歉......实在对不住，\"晨光从他发间漏下来，映得睫毛尖都在颤，\"我着实没忍住——\"话音未落便低头看向郑心怡发间歪掉的纸圈，那餐巾纸卷成的紧箍正随着他的笑声晃出虚影，压花格子在光影里微微颤动，连带着纸页边缘的细绒都仿佛在笑意里轻抖……
郑心蕾整个人压在郑心怡背上笑得浑身发颤，银镯顺着手臂滑到肘弯，撞出清脆的叮当声。她把发烫的脸颊埋进姐姐汗湿的发间，肩膀一耸一耸地压得锦被簌簌作响，郑心怡臀瓣上交错的红痕随着笑声轻轻颤动，在晨光里泛出湿润的光泽。徐凌风斜靠在床柱上笑得弯了腰，指缝间的餐巾纸紧箍悄然滑落，轻飘飘跌在枕边，压花格子在光影里晃成模糊的淡影。
两人的笑声撞在木梁上，又混着窗外骤起的蝉鸣荡回，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郑心蕾的碎发扫过郑心怡后颈时，正看见徐凌风弯腰捡起纸圈，指腹碾过餐巾纸压花的纹路，笑意从眼角漫出来，把满室晨光都染得发烫……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震得门框发颤，酒店房门被狠狠踹开。两个女人并肩闯进来，运动鞋底蹭过地板的沙沙声惊飞了窗沿麻雀。她们目光如刀，直刺向床上三个未着寸缕的人——徐凌风半倚床柱，郑心蕾压在郑心怡背上，餐巾纸卷的纸圈歪在发间，晨光里还浮着未散的笑意，却在空气中瞬间凝固成冰。
左边女人扬了扬掌心的金属证件，腕上银链哗啦作响：\"治安者。\"
右边女人撩开额前碎发，耳后蓝牙耳机的红光在鬓角明灭：\"保卫者。\"
徐凌风赤脚落地，地板的凉意窜上脊背。他盯着两人，喉结滚动：\"你们敢擅闯——\"话未毕，左边女人指着他怒斥：\"嫖娼还有理了？\"
\"嫖娼？\"徐凌风歪头蹙眉，发梢扫过额角。郑心蕾慌忙往床沿缩，光洁的肩头在晨光里发颤：\"我们没有......\"
郑心怡撑床起身时，臀瓣上交错的红痕泛着湿意。右边保卫者踢了踢脚边散落的纸筒，冷笑：\"三人未着寸缕，地上还有成人用品——这红痕难不成是蚊子咬的？\"她盯着郑心怡发间歪斜的纸圈，\"拿餐巾纸卷紧箍咒？演哪出戏呢？\"
郑心蕾踉跄着下床，光洁的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她慌忙拽过床单裹住身体，碎发凌乱地扫过锁骨，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们真没有嫖娼，我们......我们就是......\"急得眼眶泛红时，她偷瞄了眼徐凌风，见他暗递眼色便咬了咬唇，却又忍不住磕磕绊绊地脱口而出：\"我们是主人的贴身女仆，和主人只是在......在玩闹......\"
左边的治安者突然冷笑一声，金属证件在掌心转了个圈：\"贴身女仆？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搞这套？\"她扬下巴指了指床上纠缠的被褥，\"玩闹能玩出满地成人用品？\"右边的保卫者跟着抬脚踢开脚边散落的纸筒，鞋跟碾过地毯时带起细碎绒毛：\"难不成这红痕也是玩闹时蚊子叮的？\"两人对视一眼，嘴角的讥讽几乎要滴下来。
左边的治安者突然拍了两下手，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郑心怡姐妹裸露的肩背：\"对了！你们俩肯定是被他胁迫的吧？\"她往前半步，语气陡然放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右边的保卫者同时\"咔嗒\"甩出伸缩警棍，金属棍身弹出的声响刺破空气：\"喂！说你呢——双手抱头蹲下，不准乱动！\"
郑心蕾攥着床单的指尖骤然泛白，听见亚麻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郑心怡下意识将妹妹护在身后，臀瓣交错的红痕在晨光里轻轻颤了颤，喉间挤出的声音细若游丝：\"我们没有......\"话未毕就被治安者厉声打断：\"别替他辩解！这种场面我们见多了！\"保卫者的警棍狠狠砸在床头柜上，震得玻璃台灯底座哐当作响，碎冰似的嗓音直往人骨头缝里钻：\"蹲下！没听见吗？\"
……
郑心怡与郑心蕾姐妹对视的瞬间，相同的念头在两人眼底炸开——她们本就是主人的贴身女仆，怎能躲在主人身后？郑心蕾攥紧床单想往前站，心里念叨着“要把姐姐和主人护在身后”；郑心怡却已跨出半步，暗下决心“定要让妹妹和主人躲在我身后”。
两人刚要迈步，却见徐凌风突然摆手，目光沉沉地掠过她们裸露的肩头。他指尖微不可察地在身侧比了个停的手势，喉结轻滚间用口型示意“交给我”，晨光在他眼尾刻出冷硬的弧线，像突然出鞘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