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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站着 > 第287章 执着就是力量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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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连的王连长,足足花了四天时间,才把摔破了的收发报机组装好。打开机子一试,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个子笑着说:“王连长这个澡,又得推迟两天了。”

王连长依照灵芝科长告诉他的办法,重新将零件拆下来,编号,测试。

王连长相信一句古话,勤能补拙。

瞿麦和晋拓,带着红军第一骑兵连,向理川、阎井方向走了两天,车前还未接到支队长所说重要任务,心中未免有点不快。

忙惯了的人,是闲不住的。车前怏怏地朝支队长的住所走去。

走到半路上,前面来了个通信兵,对车前说:“车前,首长叫你快点过去,接受新任务。”

一听有新任务,车前的脚下的步子,走得比西北风还快。

支队长站在地图前,正在思考什么。听到车前一声报告,回过头说:“车前,我交给你一个特别重大的任务,你带一个连队,不分昼夜,时时刻刻,保护无线电连的收发报机。”

“这个任务呀?”

“你别小看这个任务,一台收发报机,当得千军万马,是千里眼,顺风耳。”支队长说:“如果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这时候,哈达铺的上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支队长和车前,迅速奔到街上,只见两架小型飞机,正朝西北方向急驰而去。中途上,扔下两颗炸弹。

“糟了!敌机扔炸弹的地方,正是无线电连的住所。”支队长说:“车前,你快去集合你的队伍,保护他们!”

支队长和作战科长,匆匆朝无线电连的住所奔去。

背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老彭,敌机扔炸弹,是件好事嘛。”

说话的人,正是赤芍。

赤芍说:“敌机肯定是收到无线电的信号,才扔炸弹的。这个常凯申,想让我们变成睁眼瞎子。”

所幸的是,敌人的炸弹,一颗扔在街头上,一颗差得更远,扔在后院百米外的地方。一块弹片,击伤了站岗的战士,只是胳膊上的轻伤。

支队长看到一身疲惫的王连长,问:“收发投机,收好了?”

“收好了!”王连长说:“我调试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能够接收敌人的情报。”

“王连长,我给你记大功一次!”支队长说:“现在,你马上关闭的收发报机,转移到最安全的地方。车前,车前,你看到没有,敌人的炸弹,为什么不往我这个支队长的头上扔,而是往王连长的头上扔?收发报机的重要性,再不要我说了吧。”

车前说:“首长,我明白了!”

“王连长,你随我去赤芍同志,汇报情况。”支队长说:“车前,我记得那个驯马场山上,有个岩洞,你们先把收发报机,藏在山洞里。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机!”

到了义昌药铺的楼上,王连长说:“两位首长,匆忙之间,我来不及记录。我收听到的消息是,敌人发现了一支一百多人的骑兵队伍,过了阎井,与马鸿逵一个步兵连,正面遭遇。这个骑兵连,打了个大胜仗,而且,活捉了那个连长。现在,正朝通渭县急行军。”

王连长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敌人由此判断,我们主力部队,与陕北红军会师的战略意图。所以,常凯申坐镇西安,急令毛炳文,马鸿逵和东北军在隆德、平凉、固原一线严密堵截,不失一切代价,阻止我们北进。”

“王连长,你收到的情报,太重要了。”赤芍问:“王连长,你太疲劳了,几天几夜没睡了?”

王连长羞涩一笑,说:“每个晚上,我是睡了一两小时。”

赤芍说:“那你几个月没洗澡了?”

“过草地之前,我洗过一次。”

赤芍打开门,朝外喊:“警卫员,扶王连长下去,让他洗个舒舒服服的澡,换一身干干净净的军装,让他睡个踏踏实实的觉!”

王连长走后,赤芍说:“支队长,瞿麦果然是员勇将,打出了我们到达哈达铺以来,第一个胜仗。”

赤芍说:“我答应过瞿麦,到了陕北,叫他自己箍一个小窑洞,我亲自为他举行婚礼。”

王连长这一睡,睡得够深,够酣,够长。如果不是警卫员叫醒他,他可能还会接着睡。

王连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刮得光光的下巴,剪着小平头,穿着新军装,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王连长问:“我睡了多久?”

警卫员说:“没多久,才一天一夜。”

“哎哟!你为何早点叫醒我?误了收听敌情的时间,我的罪过就大了!”

警卫员捧着一套干净的旧军装,递给王连长,说:“这是赤芍首长的夫人,君迁为你洗的,叫我交给你。大部队马上要出发了,车前同志派人来接你,就在门口。”

叫君迁给自己洗那身破得不能再破、脏得不能再脏的旧军装,王连长的心里那个感激之情,就像赤水一样泛滥。

再说瞿麦的骑兵连,到了阎井,菖蒲带着一个班,在前面侦察,看到国民党一个骑兵连,解开马匹,放出来,在外面吃草料。

菖蒲见机大喜,立马回去报告:“瞿麦连长,我们发现敌人一个骑兵连,骑兵在房子里休息,只有三五个人,看管着一百多匹战士,在野外吃草料。”

瞿麦一听,高兴得从马上跳下来,大声说:“这么好的机会,稍纵即逝,干!干!干掉他们!”

荒凉的大山上,有着几棵绿树,但难以掩盖被流水冲刷出来的大沟壑。瞿麦从望远镜里看到,半山腰上,有一栋低矮的一字排开的小平房,小平房的前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院子。院子里,有三个穿国民党军装的人,正在忙着做中午饭;门口两个哨兵,抱着枪,坐在树墩子上,正在打瞌睡。

除留下十几个战士,留守战马外,其余的人,悄悄地接近小平房。

瞿麦轻声说:“指导员,你下指示。”

晋拓说:“还犹豫什么,我们收拾这群瓜皮!闷怂!”

远志带着一个战士,悄悄的走到哨兵旁,一人一手,捂住哨兵的嘴巴,往后猛然一扭,就拖死狗一样,拖到雨水沟里。

瞿麦右手一扬,八九十个战士,端着枪,冲到院子里,赐开每扇房门,大声吼道:“缴枪不杀!缴枪不杀!”

没费一枪一弹,轻轻松松拿下一百多个敌人,瞿麦大笑着,对三个煮饭的伙头兵说:“不要怕,不要怕,你们继续煮饭,我们还等着吃咧。”

远志将一个戴大盖帽的家伙,拖到院子里,还踢上几脚,疼得那人哇哇乱叫。

这个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人,竟然当了人家的俘虏,还一脸的不服气。

晋拓说:“这家伙,我认识。他是马鸿逵手下一个团长的独生子,他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读了几年死书,自命不凡,其实就是个夯货,瓜皮,闷怂。”

瞿麦一看这人,就晓得他,和九年前在江西永新县碰到那个坟头回一样,是个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撑着地,中间只剩下一张大嘴,吹牛逼的货。

瞿麦懒得与他理论,说:“用条结实的绳子,将他绑紧,绑在马背上;再剥下他那双臭袜子,塞住他的臭嘴巴,免得他喷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