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尘也笑道:“寒星说得对,去睡一会儿吧,女孩子缺觉可不太好!”
李易安也不拒绝,笑道:“那我先睡了,有事记得喊我!”说完便躺在对面的陪护床上睡下了。
司马寒星和甄逸尘二人相顾沉默无言,片刻后发觉李易安的呼吸变得平稳均匀,二人便知是小丫头睡着了。
甄逸尘眼神温柔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易安,小声说道:“小丫头,看来累坏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司马寒星幽幽地说道:“能不累吗?晚上在你的赌坊可是战斗了一场,解决了百八十个想要来争你地盘的黑帮分子。
刚到家,还没等睡着呢,又连夜跑过来救你的命,怎么会不累呢?”
甄逸尘紧张又惊讶地问道:“大道帮的人被安安碰到了?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司马寒星摇头道:“一群乌合之众怎么会是安安的对手?她倒是没有受伤,但是很劳累就是了。”
沉默了片刻,甄逸尘说道:“安安很厉害!”
司马寒星不无骄傲地说道:“这是当然,安安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女孩儿!”
甄逸尘幽幽地看向他,语气带着认真说道:“你配不上她!”
司马寒星笑道:“在我看来,这世上就没有能配得上她的人,但无疑我是最适合她的。
我可以做她的坚实后盾,无论是工作事业还是生活,我都会事事以她为先,在我这里她可以永远做她自己,自由随性。”
甄逸尘沉默地听着,而后反驳道:“这些其他人也能做到!”
司马寒星点头道:“是,我不反对你说的,这些确实别人也可以做到,但我可以为了安安付出所有包括我的生命。
和我在一起,她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不会有任何风险,不需要面对婆媳关系,不会想着如何讨好婆家人。
要是她愿意,她可以不必嫁给我,我可以嫁给她。
她要是不想要生孩子,她就可以可以不生,她要是想生孩子,孩子也可以都随她姓。
总之一切都基于她高兴的基础上!
最最主要的是,她喜欢我,而我更是深爱她。
而且她的父母家人对我和她的事都很赞成!”
甄逸尘眼里闪过错愕,什么叫做他可以嫁给她,难不成这家伙想要入赘不成?
还连孩子都可以随安安的姓!
他真是服了,就这一点可以打败绝大多数的男人。
但凡是有点出息家境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愿意入赘?
这回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够豁得出去的!
貌似他们家好像就他一个独生子吧,那司马伦并不是他的父亲!
这小子够狠,竟然不怕断后!
床上的李易安翻了个身,将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们,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甄逸尘又压低了些音量,小声问司马寒星:“寒星,你跟安安是怎么认识的?”
司马寒星笑道:“我们从小就认识,安安的妈妈是我伦叔的干妹妹,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住在她家的。”
得,这还是青梅竹马!
甄逸尘觉得心里堵得慌,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心里更难受。
他干脆转移话题道:“我要去洗手间,你扶我去!”
司马寒星弯腰从床底拿出一个尿壶,往甄逸尘面前一递,露出个假的不能在假的微笑。
甄逸尘看着递到面前的尿壶,看看尿壶,又看看司马寒星,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要让我用这个吧?”
司马寒星肯定了他的答案,皮笑肉不笑道:“甄叔叔,你就将就将就吧,院长可是嘱咐了,你现在不能动!”
甄逸尘瞪着尿壶,又看向司马寒星,再看向李易安,那意思不言而喻:
安安还在屋子里呢,你确定要让我用这个?
司马寒星一摊手,耸耸肩道:“没办法,你现在是个伤患,而且还是个重伤患者,你就将就将就吧。
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别人,安安还睡着了!”
甄逸尘瞪了司马寒星一会儿,见他果然不妥协,自己又实在觉得憋得慌,没办法,只得气愤地接过尿壶。
司马寒星忍着笑,把他的被子扯下,又去脱他的裤子。
甄逸尘一把抓住裤子,瞪着司马寒星问道:“你要干嘛?”
司马寒星无奈道:“帮你呀,你自己可以吗?”
甄逸尘气脑,可又没有办法,他一个肩膀上中了子弹,手臂使不上力,只有一只手,还真不大方便。
怕真把人惹恼了,司马寒星又把他的被子给他盖到腰间,然后手伸到被子里,将他的裤子褪下。
在司马寒星的帮助下,甄逸尘终于在被子的遮挡下解决完了。
司马寒星去给他倒尿壶,憋屈的甄逸尘,气恼地一只手将被子往上一拉,闭上眼睡觉了。
有洁癖的司马寒星将尿壶清洗完后,洗了好几遍手,这才回了病房。
伤了元气的甄逸尘,已经睡着了。
见他不像是发烧的样子,司马寒星便绕到李易安侧身躺着的那一侧,仔细看着她的睡颜。
温暖的灯光下女孩的脸颊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莹润而又富有弹性。
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成了扇羽般的阴影。
小巧的琼鼻,鼻翼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
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就连呼吸都带着诱人的芬芳。
司马寒星不由得看得痴了,手指轻轻触碰李易安的双唇,顺着唇型轻轻的摩挲。
他的头也越来越低,直到贴上那张诱惑他的小嘴儿。
偷亲成功的他,见没有惊醒佳人,胆子悄悄又放大了一些。
再次低下头吻上那张小嘴儿,并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见佳人依然睡得沉,他又一次低下头,这次他将舌头探入那微张的檀口中,本想着浅尝辄止,奈何过于诱人令他欲罢不能。
李易安这会儿都要疯了,司马寒星这家伙简直太犯规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勾引她?
以她的警觉有人靠近,她会不知道?
就算是真的睡着了,也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