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着何雨柱如此推诿,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地说道:“柱子啊,你怎能如此呢?你瞧瞧棒梗都成啥样了,你好歹给想个法子吧!不然今晚这全院大会岂不是白开了,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
望着阎埠贵那副猴急的模样,何雨柱无奈地一摊手,苦笑着说道:“阎老师,并非我不愿出谋划策,实在是我也无计可施啊!”
阎埠贵愈发焦急,跺着脚说道:“柱子,你看这样可否,咱们大家一起投票,将贾张氏驱逐出去怎样?”
何雨柱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才缓缓开口:“若是贾张氏尚未改嫁,贾东旭还健在。你或许还有机会将她赶回农村。可如今,你别忘了,人家贾张氏现在可是易中海的老婆易张氏了,又或是张小花,再不济也是马张氏!这两人一个是上门女婿,一个是混子,你觉的他们两有老家吗?”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阎埠贵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说道:“早知贾张氏如此混账,我们就该在贾东旭在世时,将她赶回农村。实在不行,现在我们一起联名把她赶出四合院!”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不可能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在贾张氏怀孕的时候,易中海为了讨好当初的贾张氏,早就暗地里将贾张氏的户口迁到了城里。
更为关键的是,咱们四合院虽说基本上都是公房。但你别忘了,还是有几家当初买了下来。而这几家之中,恰恰就有易中海,所以你们现在是无法赶走人家贾张氏的!”
何雨柱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转身朝着自家走去。
眼看着何雨柱要离开,阎埠贵赶忙心急如焚地开口喊道:“柱子,不是我要向你打小报告,你知道现在的棒梗有多坏吗?就在今天下午,这小崽子竟然还用土块砸你家孩子。为此,于莉还和贾张氏大吵了一架!”
原本已推着自行车,准备转身离去的何雨柱,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脚步。他转头死死地盯着阎埠贵,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的匕首,直刺阎埠贵的心脏,语气更是冰冷得如同三九严寒,仿佛能将空气都凝结成冰:“阎老抠,你说的可是真的?”
阎埠贵被何雨柱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仿佛那眼神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阎埠贵的心上,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笼罩。他看着阎埠贵,语气幽幽,仿佛来自幽冥地府:“晚上开全院大会的时候,逼着贾张氏表态。现在国家正好有一个少儿劳改所,不行就把棒梗送进去。反正里边的坏孩子也多,有时候恶人还需恶人磨。”
至于贾张氏,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说道:“你回头让许大茂去找老孙。让老孙给马瘸子加加担子,让马瘸子别整天的偷懒,实在不行,再让许大茂找找他那几个狗腿子。大不了打马瘸子一顿,到时马瘸子回来,就会拿着贾张氏打一顿出出气。”
说完,何雨柱再也没有看阎埠贵一眼,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返回了自己家,那背影仿佛在向阎埠贵宣告着他的决绝。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顶。他浑身一个激灵,心中暗自思忖着:何雨柱这家伙,平日里对别人的事情总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脸上总是挂着看热闹的笑容,仿佛自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然而,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事情,这家伙就会立刻撕下那伪善的面具,变得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整人更是往死里整。阎埠贵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告诉自己的人,离何雨柱远远的,哪怕是再坏,也绝不能与何雨柱为敌。
夜幕降临,大家刚用完晚餐,阎埠贵便驱使自己的几个儿子,如勤劳的蜜蜂般,开始挨家挨户地呼喊众人出来,召开全院大会。
院里的人们刚刚落座,家长便领着棒梗,如骄傲的孔雀般,昂首挺胸,脑袋微微上扬,眼神中更是充满了不屑,仿佛众人皆不存在。他一脸气势汹汹,如一头凶猛的小兽,径直来到院子中间站好。
何雨柱坐在人群中,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闹剧。
再看贾张氏,已不再是前两年那般肥胖,犹如被抽走了精气神。张小花自从招了马瘸子进门,家里的活便都落在了贾张氏身上。
据说前两年,马瘸子还会将挣来的钱交给张小花。然而,后来张小花背着家人偷吃,被马瘸子毒打一顿后,马瘸子就很少给她钱了。这也导致如今的张小花消瘦了许多,眼睛深陷,一脸尖酸刻薄,活脱脱像个黄脸婆。
坐在中间的刘海中,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发言。
棒梗就已经昂首挺胸,如得胜的将军般,走到中间,对着坐在那里的阎埠贵,一脸傲气地说道:“阎老抠,你还有脸召开全院大会?小爷我不就是偷了你家两个鸡蛋吗?你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吗!小爷偷你家鸡蛋,那是看得起你。你还有脸开全院大会,我告诉你,你要是得罪了小爷,小爷回头把你家窗户全部砸个稀巴烂!”
阎埠贵何曾受过如此一个三四岁孩子的气,被棒梗这般呵斥,他的脸面顿时有些挂不住,仿佛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阎埠贵转头冲着中间的张小花怒斥道:“贾张氏,你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孩子的吗!你再不管管,他以后还能有个人样吗?”
贾张氏更是毫无顾忌,对着阎埠贵便破口大骂道:“阎埠贵,你这挨千刀的!说话就如同放屁一般,老娘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现在叫易张氏,或者叫我张小花!说你不听,我儿骂你又如何。说白了,你就是嘴贱,该骂!”
看着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样子,阎埠贵直接对着自己的媳妇使了一个眼色。
阎埠贵的媳妇心领神会,如一头凶猛的母老虎一般,带着几个孩子,张牙舞爪地朝着贾张氏冲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贾张氏,我家男人叫你贾张氏怎么了!我看你是一天不挨打就浑身难受,皮痒痒了吧。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说着,她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带着自己的孩子冲到贾张氏身边,三下五除二就将贾张氏按倒在地。紧接着,她便对着贾张氏拳打脚踢,那架势,仿佛要将贾张氏生吞活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