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尾随着聋老太太,如影随形地来到后院。刚踏入房门,便瞧见高桂英在房间里忙碌得像只小蜜蜂。
何雨柱定睛观瞧,此人与前段时间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显然是精心装扮过自己。尤为关键的是,她的眼神不再如昔日般死气沉沉,此刻的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房间里也不再像上一次那般杂乱无章,此次明显整洁利落了许多,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正当何雨柱呆若木鸡之时,走在前方的聋老太太直接发话:“怎么了柱子,你为何不进来?像根木头似的傻站在门口作甚,赶紧进来啊!”
听到这声呼唤,何雨柱如梦初醒。他晃了晃脑袋,不再去胡思乱想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然后,他大踏步地走进房间,来到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高桂英见何雨柱进来,脸上瞬间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她停下手中的活计,有些羞涩地说道:“柱子,你来了,快坐。”
说着,还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飞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放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对方娇羞的模样,心中有些局促不安,他不自然地点点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聋老太太坐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两人,宛如一位慈祥的月老,说道:“柱子啊,桂英近来的变化可真是天翻地覆,人也变得勤快了,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何雨柱挠挠头,有些难为情,“老太太,您言重了,我也没做啥。”
高桂英低着头,手指犹如风中摇曳的柳枝,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细声细气地说:“柱子,多亏你上次的开导,我才恍然大悟,不能再如此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
何雨柱凝视着她那认真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你能想通就好,日后若有难处,尽管向我开口。”
聋老太太在一旁趁热打铁,说道:“你瞧瞧,我就说柱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看看柱子这人多好!”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屋内的氛围如同一团迷雾,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高姨,您请这边坐,我来给您把把脉,瞧瞧身体状况如何!”
原本还在远处躲藏的高桂英,听到这话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来到何雨柱对面。她稳稳地坐好,然后将手伸了过去,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全神贯注地为对方仔细检查了一番,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高姨,您的身体已然康复,若是愿意的话,此刻便可寻觅一位如意郎君,共结连理,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倘若男方也身强体健,不出一年,您便能拥有自己的宝宝啦!”
不知是否是何雨柱的错觉,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眼前的高姨,那张面庞如熟透的苹果般愈发通红,心脏也像脱缰的野马般加速跳动。
目睹这一切的何雨柱,单纯地以为是对方得知自己能够生育后的欣喜若狂,根本未曾往其他方面去想。
就在何雨柱觉察到气氛有些异样时,他刚刚站起身来,开口表示自己要离去。
岂料,聋老太太竟如一座山般屹立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拦住。她的语气坚硬如铁,说道:“柱子,你瞧瞧你高姨为你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精心烹制了这满满一桌子菜肴。你不吃点,难道不觉得难为情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何雨柱如醍醐灌顶般,这才发现里屋的桌子上摆满了饭菜,犹如一座小山。
看着满桌的饭菜,何雨柱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好意思再说离开的话语。
何雨柱本想简单吃点就离开,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在他坐下之后,对方竟然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瓶白酒出来。
看到白酒,何雨柱没有丝毫犹豫,心里还在想着,喝点酒也无伤大雅。接着便和高桂英、聋老太太一起大快朵颐起来。
几杯酒下肚,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晕乎得厉害,高桂英和聋老太太却如劝酒的恶魔一般,不断地给他劝酒,何雨柱也没有拒绝。
感受到自己犯困的何雨柱,只以为是自己大病初愈,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竟然连两个女人,都没有喝赢,这让他感到十分诧异。
恍惚间,他觉得眼前的场景如同梦幻泡影一般,不真实到了极点,高桂英的眼神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聋老太太则在一旁笑得像个孩子,神秘兮兮的。
最后,何雨柱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如同一滩烂泥般直接倒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的何雨柱,仿佛置身于云雾缭绕的仙境,自己做了一个如梦似幻的春梦。梦中的他,与一个女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然而让他感到不适的是,始终无法看清对方的面容,犹如隔着一层薄纱,若隐若现。
当何雨柱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沉,仿佛被重锤敲击过一般。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环顾四周,这才慢慢地坐起身子。
看着自己的上衣敞开,如同一扇敞开的大门,露出那坚实的胸膛,而裤子也如被狂风肆虐过一般,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就在何雨柱还在绞尽脑汁地回忆着,刚刚究竟发生了何事时。聋老太太,如同一只行动迟缓的蜗牛,慢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看着已经坐起身的何雨柱,没好气地数落道:“不是我说你,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睡觉还是如此不规矩。睡个觉还叫嚷着热,自己瞎折腾着脱衣服!”
听到这话的何雨柱,顿感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赶忙转移话题,结结巴巴地说道:“怎么没有看到我高姨呢?”
“哦!你高姨啊…你高姨做了一下午饭有些累着了,去我那屋睡觉了!”聋老太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早就准备好的托词,敷衍着何雨柱。
何雨柱其实并非真心关心对方,只是为了转移尴尬的话题罢了。得到答案后,何雨柱看着眼前那一片狼藉的桌子,如同一堆被狂风席卷后的残枝败叶。他赶忙开口说道:“老太太,要不我把桌子收拾了再走吧!”
聋老太太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柱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哪能让你一个大男人干活。行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就赶紧回家吧!”
如蒙大赦的何雨柱,也不再多做停留。他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拖着那如同被千斤重担压过般的乏累身体,缓缓地回到了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