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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开局:召唤锦衣卫 > 第二百四十一章 法师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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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残阳似血,将西边天际染作一片浓烈的赤红,仿佛是一幅被肆意泼洒颜料的壮阔画卷。

云昌府城外数里之地,南楚朝廷名义上的十万大军犹如一条蜿蜒盘踞的黑色巨龙,沿着官道徐徐行进。

南楚林州将士们身着的铁甲,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泛起冷冽的光芒,恰似无数双冰冷而无情的眼睛,森然注视着前方。林立的刀枪在风中微微颤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仿若在低声诉说着即将降临的残酷杀戮;遮天蔽日的旌旗猎猎作响,其上绣就的“楚”字,犹如一头正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扑击猎物的凶猛巨兽。

镇威将军韩文星骑跨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大战马,身上玄色铁甲寒光闪烁,腰间悬挂着三尺青锋宝剑,整个人面容刚毅如铁铸,双目锐利似火炬,下颌线条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尽显坚毅果敢。

此刻,他正凝神眺望着远处那在余晖中隐约可见的云昌府城墙轮廓,眉头微微蹙起,犹如两座紧锁的山峰,似乎正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着破敌良策。

“报——”一名斥候如疾风般策马飞奔而来,马蹄声急促如密集的鼓点。在韩文星的马前猛然勒住缰绳,那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溅起大片尘土。

斥候迅速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禀报道:“大帅神机妙算,敌军果然龟缩于府城之内。云昌府城四门紧闭,城头插满了黄巾军的旗帜,密密麻麻。人影攒动间,各门城墙上的守军估摸不下万人。方圆十里之内,斥候仔细探查,均未发现黄巾军的其他踪迹,其主力必定都聚集在城内。”

韩文星微微点头,这动作沉稳而简洁,尽显一军主帅的沉稳风范。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副将赵破虏,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全军,在城外三里处安营扎寨。命工兵营连夜赶制攻城器械。我军远道而来,士气正盛,绝不能给黄巾军丝毫喘息之机,必须尽快做好攻城准备。”

“末将遵命!”赵破虏果断抱拳领命,动作干净利落,旋即转身策马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久久不散。

韩文星又将目光投向身旁年轻的参将韩彦彬,开口问道:“韩参将,依你之见,黄巾军龟缩城内,这打法有何利弊?”

“叔父,彦彬以……”韩彦彬刚一开口,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住咽喉,话语戛然而止。只见韩文星面色瞬间一沉,大声呵斥道:

“够了!我不知已反复强调过多少遍,身处军中,一切都得遵循军中规矩,称呼职务!这里不是家中宅院,容不得半点因私情而生的懈怠,一切务必以军务为重!”

那声音犹如洪钟巨响,震得周围空气都微微发颤。韩彦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脸上瞬间涌起一抹羞愧的红晕。

“是,末将知错。”韩彦彬赶忙端正神色,眯起双眼,望向远处的城墙,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大帅,我军一路长途奔波至此,原本按计划应在伊川郡地界与敌军交战。未曾料到,黄巾军竟能如此迅速突破我军防线,一举占领云昌府府城。不过,他们起事时间毕竟太短,根基尚浅,虽说人数众多,但大多是临时拼凑的乌合之众。”

“平日里缺乏严格系统的训练,作战时战术配合生疏。面对我林州的精锐之师,他们心中自然清楚双方实力悬殊,故而只能选择避我锋芒,龟缩于城内。一旦与我军在野外交战,以他们松散的组织和薄弱的战斗能力,势必一败涂地。所以,就目前形势而言,龟缩城内对黄巾军来说,确实是当下最佳的选择。”

“然而,云昌府城墙高耸,护城河深邃,却已干枯,其大部主力都集中在城内,凭借这坚固的城防,守城自是绰绰有余。若我军强行攻城,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依末将之见,不如对其四面合围,切断他们的粮道,如此一来,城内敌军粮草断绝,不用多久便会不战自乱。只是这样做的话,恐怕战事将会拖延较长时间,对我军粮草等后勤补给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无妨。”韩文星目光坚定如磐,神色沉稳依旧,仿佛一切局势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朝廷拨付的粮草,足以支撑我军数月之用。而城内黄巾军仓促占领府城,粮草储备必然有限。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是不利。传令各营,务必严密封锁四门,绝不能放一人一骑出入!做到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让城内敌军插翅也难飞。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城里支撑多久。”

随着军令层层下达,十万大军迅速且有条不紊地在四门外展开阵型。前锋营的士兵们犹如敏捷的猎豹,迅速抢占各个有利地形,每一个战略要点都被他们精准把控。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高度的警惕与坚定不移的坚毅,时刻准备应对敌人可能发起的任何突袭。

中军大帐很快搭建完成,那巨大的营帐矗立在营地中央,显得格外醒目。四周整齐排列的营帐环绕着它,恰似众星拱卫着明月。

后勤部队也开始忙碌地埋锅造饭,袅袅炊烟缓缓升起,在残阳的映照下,弥漫着一股大战即将来临的紧张压抑氛围。伙夫们在灶间匆忙穿梭,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们满是汗水的脸庞,锅中翻滚的食物散发着热气。

整个营地,虽一片忙碌景象,却秩序井然,宛如一台精密运转的战争机器,正在缓缓启动,积蓄着力量,等待着发出那致命的一击。

——————

残阳如血,似要将整个云昌府城墙都焚烧殆尽,把那厚重的砖石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城头黄旗猎猎作响,在狂风中发出沉闷且有力的拍打声。

张角身披杏黄道袍,神色凝重地立于城楼最高处。他那本就瘦削的身影,在如血夕阳的映照下,被拉得格外修长,恰似一柄刚刚出鞘、散发着凌厉气息的利剑。

城下数里外,南楚大军的营寨正以极快的速度搭建着,那一片片黑压压的帐篷,好似雨后疯狂生长的蘑菇,向四周肆意蔓延开来,望不到尽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大贤良师,韩文星果然选择了围而不攻。”周仓那粗犷豪迈的声音从张角身后传来。

这位黄巾猛将,浑身披挂着厚重的铁甲,腰间稳稳别着两把短戟,久经沙场的黝黑脸上,满是岁月与风霜刻下的深深沟壑。

张角并未回头,只是枯瘦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城墙垛口,眼神依旧紧紧盯着城外那不断扩张的敌军营地,缓缓说道:

“他以为我们会困死城中,打的倒是如意算盘。”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这愈发浓重的暮色:“云昌府各门阀的私兵部曲抽调得如何了?”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儒生服饰的中年男子赶忙快步上前,恭敬地拱手作揖:“回大贤良师,这段时日我等紧赶慢赶,日夜操劳,目前已抽调五成。而且,为了更好地整合兵力,各家私兵也已打乱,均匀编入军中,以便统一指挥调度。”

这时,一名南楚黄巾军将领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他凑近张角,压低声音道:“大贤良师,那些世家私兵毕竟出身门阀,与我等黄巾将士并非一条心,他们真的可靠吗?我实在担心一旦战事吃紧,他们会临阵倒戈,到那时可就麻烦了……”

“放心。”张角微微侧过脸,目光如炬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那青瓷小瓶泛出温润的光泽。

他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镇定且自信:“这起事起,所有编入我军的私兵都饮过‘太平符水’。”说到此处,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下勾勒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而这一切都要感谢皇帝陛下的神异,承蒙皇帝陛下让自己重活一世,自己才有了真正的似神仙般的手段,陛下言称:(法师技能),虽然时效有限,但值此决战之机,也该上上手段了,打击敌方士气,嘴上却说道:

“喝了这水,他们便是太平道最忠实的信徒了,自会对我们忠心耿耿,为我太平道效命。”

听闻此言,这名将领瞳孔瞬间微缩,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他也曾听闻,有人亲眼见过符水的神奇之处——能让原本胆小怯懦的懦夫瞬间变成勇往直前的勇士,也能让神志清醒的人变得狂热无比,对太平道的指令言听计从。

只是,这符水背后的代价究竟是什么,却无人知晓,或许,只有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大贤良师知道其中的奥秘了。

——————

云昌府,府城外。

夜幕,似一块硕大无朋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覆在广袤大地上。然而,南楚军营却与这压抑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工兵营中,锤击之声彻夜不绝于耳,火星如流星般四下飞溅。一架架攻城器械在工匠们全神贯注的打造下,渐渐有了雏形,散发着冷冽逼人的金属光泽。

韩文星,这位威震林州的镇威将军,正亲自穿梭巡视于各营之间。他身姿笔挺,步伐沉稳坚毅,每至一处,士兵们仿佛被注入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瞬间挺直腰杆,眼中满溢着崇敬之色。

从其履历看,韩文星虽出身将门士阀贵族,却并非仰仗家世荫庇,而是凭借一场场浴血奋战的赫赫战功,一步一个脚印地晋升至如今的高位。他曾亲率大军,毅然决然地深入南疆,成功平定那场来势汹汹、声势浩大的叛乱,在血与火交织的残酷洗礼中,铸就了属于自己的不朽威名。平日里,他治军严谨,赏罚分明,对待将士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人,因此深得麾下将士们的衷心爱戴与拥护。

“将军,投石机现已造好十五架。依目前进度,明日午前可顺利完成三十架。”工兵校尉匆匆上前,恭敬地汇报,声音中虽夹杂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自豪。

韩文星微微颔首,眼神坚毅而锐利,恰似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好。但这远远不够,再抓紧时间打造二十架云梯,十辆冲车。当下战事迫在眉睫,每一分每一秒都与胜负息息相关,我们必须分秒必争。”

“末将明白!”工兵校尉声音如洪钟般响亮,毫不犹豫地领命,旋即转身匆匆返回岗位,继续督促工匠们马不停蹄地加紧赶工。

韩文星返回中军大帐后,即刻召集众将前来议事。帐内烛火摇曳不定,将众人的身影在帐壁上拉扯得修长而扭曲。一张详尽入微的云昌府城防图,平整地铺展在案几之上,各种标记清晰明确,一目了然。

“据探子传来的消息,从城头旗帜判断,黄巾贼首张角之弟张宝坐镇西城。”赵破虏走上前来,手指重重地落在地图上,神色凝重严肃:“东门守将名为周仓,据传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在帐内缓缓盘旋回荡。

韩文星听闻,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不过是个空有几分蛮力的莽撞武夫,有何值得惧怕。传令下去,明日辰时造饭,巳时全军务必整齐有序地列好阵势。先以投石机全力猛轰城墙,打乱敌军阵脚,为后续进攻开辟道路,最后云梯与冲车一同推进,一举攻破城池!让那些贼寇清楚知晓,与我军为敌,唯有死路一条,首战必须打出士气。”

他言辞激昂慷慨,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仿佛已然看到了胜利的光辉在前方闪耀。

众将齐声应和,那声音响彻整个中军大帐,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坚定信念。

然而,唯有身旁的谋士微微皱眉,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忧虑。他轻咳一声,上前一步,说道:

“大帅,听闻张角擅长施展妖法,此事不可不防……或许可请道士……以安军心……”

谋士言辞恳切,目光诚挚地看着韩文星,殷切希望他能慎重考虑此事。

“先生过虑了。”韩文星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神色自信满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所谓妖法,不过是蛊惑人心的江湖骗术、障眼法罢了,皆是些吓唬人的把戏。我十万大军如排山倒海般压向敌军,士气高昂,兵强马壮,任凭他有何种妖术,又怎能阻挡我铁骑如洪流般的冲锋之势!我们若因这点传言便畏缩不前,反倒长了贼寇的嚣张气焰。”

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帐内短暂的宁静。一名斥候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单膝跪地,语气急切地禀报道:“报!云昌府城头燃起诡异绿火,似在举行某种神秘仪式!”

众将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大变。韩文星更是眉头紧锁,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出帐外。众人见状,也纷纷紧随其后。

果然,远处城墙上飘荡着幽幽绿焰,在漆黑如墨的夜幕中显得格外阴森诡异,仿佛是从九幽地狱升腾而起的鬼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那诡异的绿火随着夜风摇曳闪烁,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未知的危险,让每个人的心底都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寒意。

————

韩文星凝望着那团诡谲的绿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安的涟漪。但多年纵横沙场铸就的沉稳与果敢,如同一剂镇定良药,迅速让他恢复了冷静。

他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身后那些略显慌乱的将领们,声音洪亮且坚定地说道:“诸位切莫惊慌!不过是些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把戏罢了,想以此扰乱我军的军心!”

然而,仿佛是在回应他的话语,就在这一瞬间,那绿火陡然猛烈燃烧起来,刺目的光芒仿若锐利的刀刃,无情地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紧接着,一阵沉闷如雷的轰鸣声从城墙方向滚滚传来,那声音厚重而有力,仿佛连大地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

伴随着这雷鸣般的声响,城墙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奇异的光影。那些光影看似人形,却又扭曲得不成样子,在绿火阴森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狰狞可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正欲择人而噬。

赵破虏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那柄长刀,牙关紧咬,神色凝重地说道:“将军,这……这绝非寻常之事啊!难道真如谋士所说,是那张角施展的妖法?”

韩文星面色愈发凝重,但眼神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即便真的是妖法,我等身为南楚将士,也绝不能有丝毫退缩!传我将令,全军即刻进入戒备状态,但务必保持镇定,不得慌乱,若有违令者,格杀勿论!”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那名斥候,严肃地问道:“可知这绿火燃起之后,城中有何异常动静?”

斥候身子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惧意回答道:“回将军,目前暂未发现城中有大规模的兵力调动,只是……只是这绿火一出现,我军不少士卒脸上都露出了惧色,军心此刻有些不太稳定。”

韩文星深知,此刻军心绝不能乱,一旦乱了,后果不堪设想。他毫不犹豫地跃上一匹健壮的战马,在军营中策马飞驰,同时大声呼喊:“将士们!我等久经沙场,身经百战,岂会被这些虚无缥缈、毫无根据的东西吓倒!那贼寇不过是想用些江湖上的戏法,妄图扰乱我军的军心。倘若我们此时退缩,日后还如何保家卫国,如何让南楚的百姓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大家看我,若这真是什么妖法,就先拿我韩文星开刀!”

不少将士们听到韩文星这番激昂的呼喊,心中的恐惧如同被阳光驱散的阴霾,稍稍减轻了几分。他们纷纷挺直腰杆,齐声高呼:“将军威武!”

就在这时,谋士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来到韩文星身旁,急切地说道:“大帅,此时切不可冲动行事。那黄巾贼向来擅长蛊惑人心,这绿火恐怕真有古怪。依在下愚见,可先派遣一小股精锐部队,趁着夜色的掩护,暗中前去试探一番。倘若遇到异常情况,也好及时撤回,避免大军遭受不必要的损失。”

韩文星沉思片刻,觉得谋士所言极是,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赵破虏听令,你即刻挑选数十名最为精锐的死士,前去城下一探究竟。但你务必牢记,切不可恋战,一旦遭遇危险,立即退回。”

“末将得令!”赵破虏应了一声,迅速从军中挑选出最为勇猛无畏的士卒。他们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云昌府的城墙方向,小心翼翼地潜行而去。

随着赵破虏等人逐渐靠近城墙,那诡异的绿火显得愈发阴森恐怖,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赵破虏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士卒说道:“兄弟们,莫要害怕!咱们都是南楚的英勇之士,今日便要探一探这贼寇的虚实!”

数十名死士个个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毫不退缩的决心。当他们距离城墙大约还有百步之遥时,城墙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如同夜枭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接着,无数道绿色的光芒如同一支支利箭,朝着他们迅猛射来。

“不好!快躲!”赵破虏大喊一声,率先举起长刀抵挡。那绿色光芒射中地面,瞬间冒起阵阵刺鼻的黑烟,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迅速扩散开来。死士们纷纷寻找掩体躲避,一时间,队伍阵脚大乱。

赵破虏心中暗叫不好,意识到这绝非普通的攻击手段。正欲下令撤退之时,城墙上又响起一阵怪异的吟唱声。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直接钻进人的脑海深处,让人头晕目眩,痛苦不堪。不少士卒开始抱头惨叫,手中紧握的武器也不由自主地掉落一旁。

“撤!快撤!”赵破虏顾不上许多,焦急地大声呼喊着,带着剩余的士卒狼狈地往回逃窜。

看到赵破虏等人灰头土脸地撤回,韩文星的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此次试探,不仅折损了不少将士,更为严重的是,极大地打击了军队的士气。众将看着狼狈归来的赵破虏等人,心中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恐惧,再次如同野草般蔓延开来。

“大帅,这妖法太过厉害,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啊?”一名将领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忧虑。

韩文星没有立刻回答,他依旧凝视着远处那依旧燃烧着诡异绿火的城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该死,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

“本帅想起一事,幼年时曾听闻的一段关于西疆巫术的传说。据说在遥远的西疆,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巫术,能够利用特殊的草药和神秘的咒语,召唤出这种诡异的火焰。然而,这种巫术的施展需要特定的条件和一定的时间,并且一旦被人破解,施法者将会遭到巫术的反噬。

“或许,这张角所施展的所谓妖法,与西疆巫术有着几分相似之处。”韩文星大声道。他转头看向谋士,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说道:“先生,速请法师前来,将此事传遍军中,安抚军心。同时传我军令,全军加强戒备,今夜任何人不得有丝毫懈怠,以防贼寇趁机突袭。”

谋士领命匆匆而去,韩文星则依旧望着那诡异的绿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心中暗暗发誓:“张角,我定要破了你这所谓的妖法,踏平这云昌府!”

此时的军营内,气氛愈发紧张压抑,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每一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