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一次我们出去后,就不要再像之前那样藏头露尾了,要大张旗鼓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张灵烟听到张麒麟的话,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
张灵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笑容:“这样一来,我们就成了众矢之的,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不仅如此,还会有无数的阴谋和算计接踵而至。”
然而,还未等张麒麟开口,张灵烟突然话锋一转,凤眸凌厉,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不过,谁要是敢对我们动手,那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直接送他去阎王那里喝茶!”
张麒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时候让这些人知道我张麒麟这三个字可不是白叫的!”
张灵烟闻言,轻笑一声,调侃道:“怎么,你这是要高调地亮剑咯?”
张麒麟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朗声道:“生命至高无上,我可不想让这些人继续在世间作恶。我要渡他们早日去见西方佛祖,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佛不渡他,我渡他,到时候他们恐怕还得感谢我呢!”
张灵烟被张麒麟的这番话逗得哧哧笑了起来,她没想到一向严肃的张麒麟竟然也会开玩笑。
张灵烟娇柔地坐俯在张麒麟宽阔的胸膛上,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不过,如果情况不妙,我还是会出手谋划的哟。”
张麒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轻声说道:“那就在此先谢过娘子了。为夫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张灵烟闻言,心中不禁一喜,但她面上却并未显露出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然而,她心中的波澜却难以平复——“娘子”这个称呼,竟然会从张麒麟的口中说出?
这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那个平日里高冷如冰山的男神,此刻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亲昵了呢?
这简直就像是他从云端跌入了寒潭一般,让人猝不及防!
不过,张灵烟心里虽然暗自欢喜,可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回应道:“谁说你没有用武之地了?若不是你之前所做的那些,那些人又怎能如此巧妙地落入局中呢?这盘棋,你我皆是至关重要的棋子,少了任何一个,所有的谋划都将功亏一篑,而剩下的那个人,便只能孤身入局,身陷险境了。”
张麒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的目光落在地上,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的确,每个人都自以为聪明,明知这是一个局,却又不得不往里跳。因为他们若放弃,所遭受的损失将是他们无法承受的。可若不放弃,又必然会被你算计。而你将这阳谋运用得炉火纯青,实在是高明啊!”
说话间,他手中的石子又在地上画了起来,似乎在勾勒着什么。
张灵烟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哈哈,阿官过奖啦。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一些。他们都对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术垂涎欲滴,所以哪怕明知这是个必死无疑的陷阱,也会毫不犹豫地往里跳。”
张麒麟并未回应张灵烟的话,他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歇,依旧专注地画着。张灵烟则静静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看着他如何在地上挥洒自如。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麒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他轻声说道。
张灵烟闻言,立刻拿起火折子,凑近纸张,仔细端详起来。随着她的观察,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龙脉——”张灵烟喃喃道,“已经断了八条,只剩下最后一条了。”
张麒麟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张灵烟之所以会脸色如此难看,是有原因的。在她阅读张家古史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龙脉的存在以及它所代表的意义“气运”。这龙脉竟然被人毁掉了这么多,这让她看着史记时都无比的愤怒!
要知道,每条龙脉之下都隐藏着一座巨大的古墓,而这些古墓往往都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和宝藏。那些毁掉龙脉的人,想必是因为无法找到墓穴,才会将怒气发泄在龙脉上。
然而,一旦龙脉被截断,与之相关的“气运”便会遭受削弱。这就如同一个人的生命之脉被切断,其生命力自然会大打折扣。
如果这不是最后一条龙脉,恐怕它也难以逃脱被恶意摧毁的命运。毕竟,对于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来说,龙脉所蕴含的力量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
张灵烟缓缓收回意识,她的眼神中,杀意如寒芒般越发凌厉。显然,对于龙脉被断一事,她心中的愤恨难以平息。
张麒麟见状,连忙说道:“上面对此事也有所知晓,所以非常重视。”
张灵烟冷笑一声:“上面自然清楚,这龙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成国之后,他们必然会想尽办法将那些身怀绝技的能人收归己用。而我张家,因祖上留下的图集史记,无需像其他人那样四处奔波,去探寻那些龙脉和古墓。而且,他们所掌握的技艺,我张家同样精通。”
张麒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些手段,恐怕都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吧。”
张灵烟肯定地回答道:“必然如此。一个隐世大族,若仅靠族内成员,是绝对不可能掌控一个国度的命脉的。所以,在外有附属作为眼线,也就不足为奇了。”
张麒麟忽然问道:“你是否学过堪舆之术?”
张灵烟眉头微皱,答道:“堪舆之术有伤天和,早年我曾因占卜之术遭受反噬,自那以后,便再未涉猎此道。”
张麒麟一脸狐疑地看着张灵烟,似乎对她的计划有些难以置信,他追问道:“这真的是你的计划吗?让张家不再下墓,甚至不再学习风水堪舆?”
张灵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没错,这就是我的计划。数十年后,所有的法度都会变得完善,那些地下的东西已经不再是我们张家所追求的了。而且,我们张家从来都不缺这些东西。”
她的语气坚定,仿佛这个决定已经在她心中酝酿已久。接着,她冷哼一声,补充道:“不过,族人该学的还是要学,张家的传承绝对不能断。”
张麒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你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头,甚至早在数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你用张家数千年积累下来的财富为张家铺路,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国家对张家出手。一旦国家对张家采取行动,你就可以利用商业来要挟国家,让经济瞬间崩盘,让华国陷入经济危机。到那时,就算是政府出面,恐怕也无法调和这样的局面。”
张灵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声说道:“人心难测啊,不得不防。等到日后,我会让华国的建房土地全部落入我张家手中,所有的行业都要有我张家的产业。这样一来,我们张家就能在华国政府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谁有钱谁就是爷,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钱就没有话语权。
而垄断更是一种极端的手段,它可以让人在某个领域占据绝对的优势,但同时也会引起其他竞争者的不满和反抗。
如果无法承受这种压力,有些人可能会选择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然而,对于张灵烟来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朝九晚五的小丫头了。
她经历过战争的洗礼,亲眼目睹了战争的可怕和残酷。
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她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生存下去。
张麒麟看着眼前的张灵烟,心中不禁感叹:“幸好我和你结发,不然碰上你,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张灵烟微微一笑,回应道:“我的手段从来不会用在家人身上。”
张麒麟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不怕鱼死网破吗?”
张灵烟自信地回答:“他们不敢,因为科技是强国之路,而人才则是重中之重。我暗中让族人劫掠了不少人才,并已经将他们秘密送入港城。而且人才是他们不要的,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张麒麟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这也是你的布局吗?那张家的科技人员呢?他们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张灵烟微微一笑,解释道:“当然,这只是我整体布局中的一部分而已。所谓狡兔三窟,我自然不会在没有任何后手的情况下,就让人直接去 td 的。要知道,人才可是越多越好啊,而且各种类型的人才都不可或缺。否则,仅凭张家那区区几个所谓的‘三瓜俩枣’,想要研究出什么成果来,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张麒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问道:“如此说来,想必你在国外也有自己的产业吧?”
张灵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那是自然。我们的目光不能仅仅局限于国内,要放得更长远一些。毕竟,鸡蛋可不能只放在一个篮子里啊。”
张麒麟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突然开口:“可是,我怎么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呢?”
张灵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也不能怪你。叛徒内乱结束后,我就开始着手准备一些事情了。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走漏风声。”
张麒麟似乎想说一句“谢谢你,因为有你”,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麒麟面不改色地说道:“好了,该休息了。”
张灵烟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把头埋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然而,在另一个地方,气氛却异常紧张。
“好好好,都干得好!”一名老者怒不可遏地吼道,“已经过去多久了?居然连一点踪迹都查不到?难道这一群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不成?”
他的下属们站在一旁,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能默默等待着老者发泄完他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这时,中年人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道:“不是我们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事实上,我们已经查到了他们最后的踪迹。他们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在他们位于东北的老宅。据我们所知,他们进去采买之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出来过。”
老者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怒斥道:“你们难道就不会派人潜伏进去探查一下吗?一个个都是猪脑子!”
中年人连忙解释道:“老爷,这张家老宅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它邪门得很呢!门口的石碑上明明白白地刻着‘非我族人,入内者死’。我们的人一开始还不信这个邪,结果刚进去不到十米,就全部被里面射出的箭矢给射死了。”
老者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眼前的下属,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细微动作,试图从这些细节中判断出他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中年人显然感受到了老者的审视,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一层细汗,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继续说道:“经过那一次之后,我们果断地选择了撤退,然后向周边的百姓们详细打听了一下情况。结果发现,当年确实有很多人对张家虎视眈眈,甚至在张家周围设下了重重埋伏。这些敌人不仅有其他势力的人,还有那些可恶的小日子。”
说到这里,中年人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绪,然后接着说道:“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这些敌人来势汹汹,但他们却始终未能踏进张家的大门一步。不仅如此,他们还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