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正因为张家的撤离而掀起轩然大波。
张家人的离去,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道上的人们都在密切关注着张灵烟的一举一动,她在北平所引发的风暴,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张灵烟,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谈资。
她在北平翻起的汹涛,让无数人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的手段狠辣,行事果断,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她不仅直接把北平的天空捅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还让那些想要对付她的人无可奈何。
她的背景和实力让人望而生畏,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
与此同时,军区也早已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高层会议一场接着一场,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这些事件太过重大,每一件都足以震惊全国,而现在竟然同时发生了这么多起,其棘手程度可想而知。
且在事情发生之后的北平,北平陷入了戒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每一个在街道上的行人,都要接受检查,一时间让人人心惶惶。
然而,这一切与张灵烟毫无关系,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事情结束后便如仙人般飘然而去。
周总这段时间可谓是忧心忡忡,愁得头发都白了。
几方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原本他们并不想卷入其中。
可张灵烟却屡屡借助这几方势力的相互打压,巧妙地将军方牵扯进来。
这无疑让周总感到十分头疼,毕竟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官方与张灵烟之间的复杂关系。
如今,双方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周总不知道为此白了多少根头发。
相比之下,张灵烟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她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想尽办法让军方卷入这场纷争,并且让军方对他们这些敌对势力毫不留情地出手。
而在千里之外的张寒睿和张汀晚夫妇,当他们听到自家母亲所做的这些事情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完全没有料到母亲竟然有如此大的气魄,竟敢三番两次地试图将军方拖入这场混战。
同时,他们也对母亲这几年所施展的计谋之深感到震惊。
张寒睿皱起眉头,一脸忧虑地对张汀晚说:“阿婉,你说母亲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张汀晚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啊,母亲一向行事神秘,说消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
张寒睿叹了口气,有些沮丧地说:“你说母亲是不是已经把我们给忘记了?她可能早就不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儿子,还有你这么个儿媳了吧。”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张汀晚的手狠狠地拍在了张寒睿的头上。
“你别瞎说了!”张汀晚瞪了他一眼,“母亲大人怎么会忘记我们呢?她肯定是有她自己的考虑和安排,只是不想让我们卷入其中罢了。”
张寒睿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嘟囔着说:“可这都多少年了啊,我们一直被放逐在外,这些墓穴我都已经看腻了。而且里面的那些所谓的宝贝,根本就没有张家摆在外面的那些花瓶有价值。”
张汀晚若有所思地说:“你说母亲让我们十年放野,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张寒睿苦笑着说:“谁知道呢?我这个神秘的母亲,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恐怕没有人能猜得到吧。说不定她就是一时兴起,想一出是一出,纯粹是为了给我们找点事情做而已。”
张灵烟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单纯地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成为一个软弱无能的人,而是拥有铁血手腕、能够在复杂的世界中立足。
与那些盗墓者一同行动,也是她有意为之。
因为这些盗墓者往往都是见钱眼开、穷凶极恶之徒。
她想让他们亲身感受一下人心的险恶,从而让儿子明白在这个充满利益诱惑的世界里,不能轻易相信他人。
张汀晚深知母亲的良苦用心,他劝慰道:“你别不知足了,张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和规模,全靠母亲一个人苦苦支撑。”
“她让我们去做这些事情,肯定是有深意的。否则,家族里也不会定下这样的族规,要求族人必须去放野。”
“有些墓穴是家族长老们自己挖掘的,而有些则是我们到外面去寻找的凶墓,目的就是为了找到极品的物品。”
张寒睿不禁感叹道:“唉,父亲当年可真是不容易啊!他是从泗水城下方的一处墓穴中,拿到了族长的佩刀和六角铃铛母铃,这才得以登上族长之位。”
张汀晚接着说:“然而,族长被杀,族长信物失踪,这导致家族失去了领头人,让外人有了可乘之机。如果不是母亲和父亲从小就开始布局,肃清叛乱,恐怕现在的张家就只剩下母亲和父亲两个人在苦苦支撑了吧。”
张寒睿:“好了不说了,睡吧。”
张汀晚:“好。”
说完把张汀晚抱进怀里,在火光的注视下陷入沉睡。
经过一周的休养生息,张灵烟一行人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在他们暂居的小院里,驱散了些许夜的寒意。
张灵烟缓缓起身,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精神一振。
院子里,族人也陆续醒来,有的活动着筋骨,有的轻声交谈,脸上已不见初来时的痛苦与疲惫。
“阿烟,咱们这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何打算?”张麒麟走到她身后抱着她。
张灵烟目光坚定,望向远方:“我佛的目标青铜门,带你进去让你洗洗脑子,不能让你一直这么傻乎乎的没有之前的记忆。”。
稍作整顿后,他们收拾好行囊,离开了老宅。
行走在蜿蜒的山路上,微风拂过,清冷的冷风吹着众人的脸颊。
张灵烟走在队伍的中间,看着一望无际的雪山,感叹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叹息着大自然的无情。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
族人相互照应着,有说有笑,仿佛之前的伤痛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