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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宣布了今天的比赛规则,十名参赛选手先通过三次初赛,选出六名进入预决赛!

比赛开始了!

第一局,是一个特殊的病例,病人已经进行了西医的全部检查,各项指标正常,但是自觉浑身不适,四处求医无解,请大家辨别病因!

病人是位年轻的女性,面色红润,并没有任何的病态。

言语流畅,行动自如,眼神闪烁。

把脉的时候,六脉平和,稍显细弱,但是并无病症。

林清晨知道,这简单的情况一定要更加的谨慎。

他将三道力道放到最轻,几乎是刚刚触碰到病人的皮肤!

全神贯注感受她的细微脉象的变化。

平和,很平和,突然,他感受到一丝紊乱!

在长达六七秒的平和之后,会有那么一两秒钟的紊乱,之后又一切如常!

林清晨知道,这可能就是问题的关键!

这就是平静湖面下的旋涡,暗流!

十人都在自己的答题纸上写下了自己对病人的判断!

多数人写的是心绪不宁所致,情思郁结.......

只有林清晨的答题纸上,只有两个字:鬼脉!

看到他的答案,朴佑宁不敢相信地想大笑!参赛者也有人憋不住已经笑了!

评委似乎对这个鬼脉有些异议,他们问林清晨,“大多数人都认为是情绪导致的疾病,你为什么写的是个鬼脉。”

林清晨大大方方地说道,“大多数人认为的也不一定对。这绝对是鬼脉,如果大家不信,可以现场让其他参赛者写出他们的治疗方案!”

评委们经过讨论,同意了林清晨的建议。

很快,其他参赛者的建议就出现在大屏幕上,有的建议心理疏导为主,有的建议以药物温补调理,有的建议猛药攻邪!

评委代表问道:“其他人都给出了相应的建议,你有什么解释?”

林清晨不急不慢说道,“大家都认为她是有病,不管是心理还是器官,总之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来治的!我说得没错吧?”

评委点点头,“那你诊断地鬼脉,难道不需要花时间来治吗?”

“治肯定是要治的,但是不用那么久,我只需要给她扎一针就好了!”林清晨说道。

评委们进行了讨论,又让主持人征求了病人的意见。

那女子说道:“快点给我治吧,我真的难受坏了!我浑身难受,日夜难受!”

她郑重地在承诺书上签字!

然后林清晨取出金针,来到女子的身旁,“不要怕,只是小问题!”

“你快治吧,我不怕!”女子说道。

林清晨仔细摸着女子的脉,等到她的平稳脉象一消失,林清晨一针扎进她的手腕处!

随着一股黄黄的油油的东西流出,林清晨拔下了金针。

他再次将手搭到女子的脉上,用真气传入她的体内,帮她重塑经脉!

接着主持人来问女子,感觉怎么样?

大屏幕上女子的心情由紧张转变成开心,愉悦!测谎仪也在工作着,女子说道:“我觉得很舒服,哎?我怎么不难受了!真的不难受了!哎!怎么回事!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哈哈!”

随着大屏幕上女子的心情变成兴奋!

评委们来到了女子的身边,开始给她把脉,没错,她现在的脉象很平和了!

评委们吃惊地看着林清晨,“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她胳膊流出来的黄色的是什么?”

林清晨也没遮遮掩掩,直接说道,“我刚才用的就是鬼门一针还!那黄色的是脓液。现在你们服了吗?”

评委们面面相觑,他们决定连线国内针灸圣手,询问关于鬼脉的事!

电话连上了,对面的老中医讲到:鬼脉是存在的,但是治疗却是很难的,首先鬼门一针还看上去简单,就是往胳膊上扎一针,但是时机是很难把握的!非常考验医生的下针速度和准确度!能练好鬼门一针还的,只怕没有二十年的童子功都是胡扯!

听了老中医的话,伴随着女人现在全身的检查结果出来,她的情绪指数确是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她整个人的神态,明显看出来,绝对不是演能演出来的!

评委们经过了严格地商议,决定给林清晨加1.5分,其他人各一分!

又经过了两轮比赛,胜出了六人!

六人开始了预决赛!

三局之后,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进入了决赛!

上苏国的林清晨领先0.5分,高丽国的朴佑宁和东夷的高桥大辉并列第二名!

林清晨一看,很好,亚洲之战嘛!

决赛定在次日。今日暂时休息。

刚回到酒店,就接到了电话,是院长。

院长很开心地表扬了他今日的表现,并且提醒他要注意,明天的决战,朴佑宁真的不是个等闲之辈,多年的家学渊源,他自己又很勤奋,绝对是个劲敌。

那个高桥大辉,也是个怪物级别的高手。他们当年从上苏国抢走了很多的中医典籍,很多绝密地治疗手法和药方都被他们抢走了!

院长安慰他,不要紧张,能赢最好,就算输了也不无妨,毕竟跟他们比起来,林清晨学医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医术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希望他能赢,但是敌人有多强大,院长是明白的!他直接地坦言,就算是他来参赛,可能第一天的关都过不了,林清晨能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林清晨感谢了院长的开导,他说道,“院长,如果我输了,那他们不得更嚣张!我不会让他们赢的!”

院长长长舒了一口气,“是啊,我们都希望赢,不要太难为自己,尽力而为!”

挂了电话,林清晨呆呆地看着窗外。

天,阴沉沉地,还起了风。

柳红棉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他回来,立刻走到他的面前,胳膊环到他的脖子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柳红棉娇滴滴地问。

“刚进门,是不是吵到你了?”林清晨以为是自己打电话的声音吵到了柳红棉。

“我早就醒了,在房间里改文章,改得是天昏地暗!”柳红棉伸了一个懒腰,头发有些凌乱,眼睛有些红。

她刚转身要走,林清晨拉住她,“等一下!”